女帝A炸求篡位
作者:朱菊铭 | 分类: | 字数:53.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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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她的国
李帝随同女婢总算是来到了三折国的城内了,看着这破破旧旧的城门上的牌匾,李帝不免咋舌。
女婢牵着马儿,李帝也随同女婢一起走着。
然看大门的侍卫兄却拦住了她们两,女婢见状,亮出了夜阑留下的一块贴身的金牌,语道:“这块金牌是泰崇国耶律夜阑王爷的,他派我前来,慰问三折国。”
李帝正准备开口说些什么,可寻思了半天之后,也什么也未曾说,毕竟这种时候,还是不多加言语,暴露了身份才是。
若是三折国的人,知道她堂堂长安国的帝王来到此处,岂不是容易招惹杀身之祸吗?
寻思此处,李帝别过脸,跟着女婢一同进入了城门之内。
然刚进去,就哗啦啦一大片人,伸着破碗……
李帝惊讶,手拉着自己的包袱,面露难色。
在长安国从未见到过这样的景象……
这……
李帝看向了女婢,女婢显然也被眼前的景象给吓住了,久久未曾言语,缓过神来时,眼眶里竟全然时泪:“好惨。”
李帝点了点头,一言不发。
她未曾想过除了长安国外,竟然还有这样的一个国度。
这个国度,实在是……
李帝无奈地叹息,愁得很:“朕也未曾想过竟会有一处地方,如此……”
话没有说完,李帝并停了嘴,视线处是一匹消瘦的马,马上的人儿有些许像耶律夜阑,可驾马的人却是个女子,莫不成是哪家女郎儿的夫君?
“圣上,怎么了?”女婢听李帝的话语,并未说完。
“没甚么。”李帝连忙否定了自己的错觉,许是太想寻到夜阑了,这才看谁都十分像他了吧!
“嗯。圣上,奴婢去寻一处客栈,先住下。若王爷真在三折国内,倒也不难,大可一家一家的找。”女婢这般说着,结果李帝身上的包袱,“圣上,奴婢对您感激不尽,若没有你的话,奴婢还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无妨。朕本……”李帝的话又未说出口。
三年来,夜阑时常陪伴她,也喜欢着她,她不是不知道,但是似乎拒绝又太过于残忍了,可拒绝并未打退夜阑。
若不是他是泰崇国的王爷,或者若不是他长得俊朗,她估计早就想把他打包给丢出长安国的宫里了。
这丫的,烦得很。
她并非对夜阑有甚么意见,不过是因为没有感觉,这种感觉,怎么说,心跳加速、面红耳赤?始于看对眼的颜值?
李帝无奈。
因着客栈,并不是所有人都拿得出钱来,所以显得空落落的。
女婢身上带着的银两,也剩下了一丢丢了。
李帝说道:“要两间。”
女婢狐疑,一脸诧异地看着李帝。
“你一直睡地铺,朕,我心疼你。”李帝赶忙改了口,“朕”字一出,无疑把自己给暴露了。
九国之下,也就一个她,敢称呼自己为“朕”的了。
“圣上,奴婢其实很怕黑,不敢一个人……”女婢这才道出了原委来。
李帝听了,明了了原委后,便又改了口。
可因着老板想多赚钱,倒也没有理会李帝的改口。
女婢想讨回钱来,却被李帝制止了,对女婢说道:“他不过想多做生意,无妨。”
“可……圣……啊,欺人太甚了!”女婢炸了毛,一脸想要争个“公道”的样子。
“无妨。”李帝十分的淡然,拉着女婢的手,拽着女婢上了楼,“三折国这般萧条,随他去了,就当做回善人。”
“可圣上,咱们的银子也不多了……”女婢嘴里嘟囔着,满脸的不愉悦。
“无妨。”李帝淡淡地说着。
女婢见李帝这般,也只好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上了楼之后,李帝看了看这屋子,虽有打扫过的痕迹,但未免还是有些许灰尘的。
总之,没有别处来得干净,恐怕是因为住的人也不多吧。
寻思到此处,李帝不免皱了皱眉头。
现下里,如果一处一处地找夜阑,也实在是慢了点儿,得做点什么才好。
女婢她一个人的话,千里迢迢地从泰崇国来到长安国,实属不容易。
可以搬的救兵,也搬不动。
李帝用手指轻轻点了点身旁的桌面,说道:“还得需要点帮手才是。像贴个告示,来点赏钱?”
女婢在一旁听了,闷不做声,这赏钱……莫非最后那点银两都得掏出来了吗?
圣上倒也是够下本的了,连这最后的一点点银两也都不放过。
“圣上,那需要奴婢去贴个公告吗?”女婢弱弱问道,“那主子的肖像画,怎么画啊?”
李帝听了之后,皱了皱眉,说道:“朕画。”
女婢惊讶得很,问:“圣上,当真可以?”
“可以。笔墨纸砚,寻来。”
“是。”
女婢回答完了之后,便也按照李帝的命令去采购来东西。
出乎意料得很,这些东西的价格,确实低得很。
——
“本王是真的没有想到,原来还有这样子的国度存在。”夜阑免不了的发自内心的感慨。
田地有老百姓在耕种,显然骨瘦如柴,他看着就没力气得很。
连头老牛都吭哧、吭哧的,似乎连牛蹄子都抬不起来。
面对这样子的场面,夜阑触目惊心。
男子并没有言语,只是驾着马,同夜阑并起。
田地里的农民似乎没有察觉到他们的倒来,或者说他们的到来并没有吸引住这些农名的注意力。
夜阑本来就只有揪心,现下里的揪心带着强烈的沮丧。
这样的国度,要如何是好呢?
他想多问几个“为什么”,可久久酝酿,却不知该如何开口,或者如何去问出这么一个为什么,他觉得他无从问起,心很累。
突然间,一滴水滴落在了他的手上,他本能得看天,难道要下雨了?
可晴空万里的太阳,又哪来的雨水,他觉得好生奇怪。
看了半天之后,这才明了这水滴并不是雨水,而是雪姬没有忍住的泪。
她哭了。
他知道的,这是她生的国度,她不忍心。
即使在泰崇国呆了多年,甚至可以说她是半个泰崇国人,可三折国这片土地是她出生的土地,她为这片土地哭泣,为这片土地感到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