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A炸求篡位
作者:朱菊铭 | 分类: | 字数:53.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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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质问皇叔
书信是写给相里鹊连的,她要相里鹊连妥善安置好百姓,甚至要长安国空。
李帝的书信并非她口中说得那般,对于战事,她并不想太过于强硬。
她是个莽撞的人,因着她比武,也只会莽撞到硬碰硬,可不该如是才对。
写完了书信后,便让庞老臣亲自送回长安国。
庞老臣虽上了年纪,但上了马匹,似乎能重现出他当年的英勇神武。
李帝看了庞老臣后,很是安心,道:“庞爱卿,万分小心。”
“圣上放心,老臣定当不辱使命。”庞大臣行礼后,便驾马离去。
对于他来说,能够再次被重任,心中满是感激。
他这番,李帝自然是放心了的,只不过这路途遥远,也不知青曲国的兵马可是兵临了长安国的城下。
——
李帝伤好,便准备离开三折国。
面具男却拖着李帝,不让她走,她疑惑得很,道:“为何?”
“我向叶阳王爷报了李帝你的行踪,如今他该是往这三折国赶来。若圣上离去,恐是会错过。”面具男说着这番话来。
起初,李帝觉得惊讶,尔后又觉得并没有什么,也像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她并不想询问面具男什么,道:“好。”
于是,她决定留下来。
董郎君,并不算是个话多的人,他的日常也很是繁忙。
他亲自弄草药,又亲自看诊,来来往往的人很多。
李帝就在他的铺子里,坐着,看来来往往的人,一切都很让她觉得恍惚。
长安国宫里的所有,都让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可宫里一年四季都一模一样,没有人进来,她也不会常常回宫,似乎就真的给自己画上了圈圈,她在圈圈里未曾出去过。
如今,在这小小的店铺内,倒是像极了寻到了心中的那番烟火。
她从未如此的关怀过除了她自己本身以外的事情,现下里,却觉得十分的让人心中感到舒爽。
与这悠悠苍天比来,她不过天地间的一沙鸥,罢了。
“姑娘,你在此处坐着,可是有想不明白的地方?”董郎君见李帝坐在那里不言不语,内心里感觉到一丝丝的担忧。
李帝冲着董郎君笑,她的脸上结着痂,微微一笑,似乎还有些牵扯的疼痛,罢了,也收了收自己的咧嘴笑,道:“未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地方,这里的景象,倒也当真美。”
董郎君虽说不大明白李帝到底是个什么心思,但听了她的话后,已然也算是有半丝的理解。他也确实喜欢这番景象,每每救世人脱离疾病的苦,他也很开心。
不过……虽救得了他们生,但救不了他们如何生。
——
日子过得久,久到让李长安心里似乎习惯了这番无能为力。她盼着,数着……
终于,见到了叶阳鸣启。
叶阳鸣启冲李长安一笑,看着她脸上留下的疤痕,心中很不是滋味。
他也未曾想过,会发生这么一出来。
他也不过就是想违抗剧情,抗一下天命,可是他的举动,似乎惹得天地间都发生了一连串的变化,连同李帝脸上的这疤痕都像是凭空生出来的。
不免心中感到震惊,更多的是手足无措。他不仅没有改变,甚至还生出了许多枝节。
此时,见到李长安,心中更多的是自责。
然李长安双眼看着她,一副期待的神情。
他开口道:“臣来迟,望圣上恕罪。”
李长安心里咯噔一下,勉强的笑,道:“可把皇叔给盼来了。皇叔,朕好像如愿了。”
鸣启听了李帝的话后,原先的愁容都一扫而空了,道:“圣上,从前同臣说过。可臣说,民间疾苦,圣上会为财所困。现下里,臣似乎倒对圣上放了心。若圣上执意要离去,这长安国的圣位,让给谁,臣都无言,亦无怨。”
“从前,你匡朕,朕觉得你说得对。现下里,朕……”李帝的话说了一半,转而道,“长安国的圣位,不是给谁都可以的,朕有权去为它定夺……”
“臣以为,圣上已然懂得番道理,似乎不是那般胡来了……圣上当真心系百姓……”鸣启道,语气里满是欣慰,这欣慰来得强烈。
李帝却不以为然,道:“不是朕胡来,是当初,皇叔,你胡来了罢了。”
这番话,不是责备,是在陈述,陈述了当年,长安国的风雨,陈述了记忆最开始的模样。
鸣启没有意识地眨了眨自己地眼睛,像是在同意她说的这一切,又像是在回避。
董郎君听着他们二人的对话,觉得云里雾里,但是因着这“圣上”二字,算是明白了这位女子就是那长安国的女帝,一番感慨。
来看病的人大惊,对着董郎君道:“这姑娘就是殿下心心念念的李帝?”
因着这一句话,董郎君并未作答,身份这事,难怪他不告知。
若是殿下知道了李帝在此,恐怕他的小铺子会热闹了起来了。
董郎君摇了摇头,把抓好了的药,给了他的病人。病人并未再过多言语,可出了店铺外,便同旁人说起这事,长安国的女帝相貌丑得很,殿后竟输给了一个丑女人。
风风雨雨了起来。
“胡来?”叶阳鸣启琢磨着李帝的话,他自然也是想到了从前,他错过了的剧情。
在他过来这边之前,可是这些事情与他倒没有关系……
“皇叔杀了自己的兄长,扶他幼女为帝。此事,皇叔是否在今日,同长安有个交代?”李帝问道,话语里全是质问,似乎还有气愤。
“臣惶恐。”叶阳鸣启如是说,他也不晓得这其中有何缘故,若是李长安需要他有个交代,也得他把事情给弄清楚了才是。
“惶恐?皇叔当时可一点儿也不惶恐!朕的皇兄、皇姐可是死在皇叔的剑下的!你……”李帝说得愤怒,“你为何要那般?”
她的声音颤抖着,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太过于愤怒。
叶阳鸣启听着她的质问,一下子懵了起来,他全然不知道到底是经历了什么事情,也全然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他无辜得很。
他睁大着眼睛,对李长安,道:“臣惶恐,请圣上给臣一点时日。”
“给你时日?你给朕编个滴水不露的谎话?欺瞒朕一辈子吗?你当真觉得,朕必须与你一辈子吗?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