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码手机阅读

女帝A炸求篡位

作者:朱菊铭 | 分类: | 字数:53.1万

第九十九章 往死里的“神仙误会”

书名:女帝A炸求篡位 作者:朱菊铭 字数:2306 更新时间:2024-11-13 19:16:56

念媱一边说着,一边跪下来,双手拉着鸣启的衣衫。

摇晃着鸣启,鸣启觉得气。

要不是因着他自控力好,不然早就踹脚了。

他说道:“你且起来先。”

“奴婢不,王爷不要赶奴婢走……”念媱说得“嘤嘤嘤”,像极了鸣启正在欺负着她一般。

可是鸣启又怎么会欺负这样子的一个念媱呢?

顶多是希望念媱赶快打消这个让他觉得起毛的念想了才是。

他取不娶王妃,又有甚么关系?

圣上不还是没有纳后嘛!

无奈,鸣启只好蹲下了身子双手扶着念媱,想要念媱起来。

念媱虽然被扶起来了,可是念媱脚滑,往鸣启身上摔了过去了。

鸣启像是碰到了棉花一样,觉得酥软得很。

鸣启想要推开念媱,谁知念媱双手一环,竟抱住了鸣启。

“王爷,奴婢好像扭到了脚。”念媱说着话儿,像是真的似的。

鸣启无奈,道:“你且找处地方坐坐,本王替你瞧瞧。”

“王爷……王爷,奴婢的脚,怎么能给王爷看呢……奴婢觉着王爷,王爷帮奴婢,把奴婢送回房吧!”念媱这番说着。

这小心思,鸣启还听不出来,看不出来嘛?

他皱着眉头,道:“本王且唤他人……”

“王爷……奴婢是王爷的人,怎么能让其他男子碰呢……男女授受不亲……”念媱说着这样子的话来,语气中满是委屈。

鸣启听出了她的委屈,觉得自己更加的委屈。

罢了,罢了,抱一下又不会死。

想到这里,鸣启拖着念媱的背,一手又放在了念媱的双脚上,想要带着念媱走。

然,就是这么巧。

李帝同鹊连刚到了鸣启的府上,便被李帝看到了这一幕。

她很气,也很恼。

飞快地过去,拍了鸣启的背。

鸣启感受到了这力度,便猜到了是李帝,吓得将念媱往地上一扔。

念媱“哎呦”一声。

李帝看到了念媱,错愕了几秒,道:“皇叔是打算再扶持一个女帝吗?此女,面容同朕相像极了,莫非皇叔想要趁着此次战乱,将朕给换了?”

面对着李帝这一连串的问话,鸣启心里苦。

鹊连见此状况,道:“圣上,圣女一事最为要紧。”

鹊连是明白李帝的心思的,虽然他是她的男宠,但她一直不要他的原因,还不因着这鸣启嘛。

鸣启这番作为,可真是让圣上失望极了。

鹊连并不觉得有多么开心,因着不管鸣启与圣上的情感有多少分,鸣启永远都不可能到他的位置上来。只要圣上一日是圣上,他鹊连也就一日有望为圣后。鸣启构不成威胁。

“是。皇叔将圣女都遣走了,现下里对这人儿照顾有佳,青曲国一事,朕现在想来是不是皇叔早已预谋,串通好了?”李帝说的话,她自己都觉得心寒极了,没想到啊,皇叔啊皇叔!

她伸手指着地上的秦念媱,怒道:“皇叔同青曲国的太后有染也就罢了,现下里与青曲国的太后联手,要将朕除了吗?朕的脸……朕的脸,也是你的预谋中的一个步骤?”

鸣启大惊,连忙道:“圣上!臣不敢!臣……”

李帝悲痛,仰天大笑,道:“朕的好皇叔!朕的好皇叔!如今是想要朕让位了吗?好好同朕协商都不行了吗?以前,朕那番做法,皇叔都忍了。现下里,手段都使上了!皇叔,你害死朕的父皇,朕也逃脱不了你的手!”

“圣上!臣惶恐!臣没有!臣冤枉啊圣上!”鸣启呐喊,心里悲痛。

地上的秦念媱本还觉得摔得痛,现下里觉得值了,道:“王爷,这个女人是谁?好丑啊……”

因着秦念媱的话,鸣启吃了鲸鱼,也不能够表现出自己的害怕啊!

这真的是坑货一枚啊!

啪——啪啪——

李帝附身,对着秦念媱扇了巴掌。

鹊连见此,心颤,对着鸣启道:“圣上,相里觉得……”

“你不用觉得,事已至此。朕也无话可说,走就是了……”李帝说道,转身便飞快得走。

眼泪直往下流淌。

她从未想过有这么一天,她确实,确实让他不爽快。

可是她能有甚么法子,皇叔是害死了自己父亲的人,他手上还沾着自己皇兄皇姐的血,怎么可能是个好人?

长安国昌盛,没有她这个女帝照样昌盛,可没了他这个王爷又怎么能行?

要她走?

好啊!她本来就不想呆在皇宫里!

她走,她走,就是了!

眼下里,还管甚么大战不大战?指不定就是皇叔一手策划出来的事情,她不过蒙在了鼓里罢了!

“圣上……”鹊连唤了她。

她停下了自己的脚步,回头看向了鹊连。

鹊连见此,上前抱住了李帝,抱得紧紧的。

他知道她很难过,一如当初的自己,可是眼下,鸣启怎么会跟个小小的婢女有甚么事情呢?

——

李帝远去,鸣启本想追上。

秦念媱捧着鸣启的腿,鸣启只得踹了。

可是……

他走出去了之后,便看到了李帝在鹊连的怀里,他不免冷笑了自己。

真是,自作多情了。

圣上,那番想,不过是自己在给自己找借口罢了,她痛苦,他何尝不痛苦?

既然如此,那就这番好了,又用得着去努力解释些甚么吗?

不用了。

她都给自己答案了,他干嘛还要声嘶力竭?

在星空下,他们两个人相互依偎着的情形,刺痛着叶阳鸣启的每一根神经。

他感觉到心痛,感觉到了无能为力,没有先前的鲜活。

李帝,何尝不是他来此的一个契机?说契机太过于冰冷,又何尝不是孤单的夜里的一番慰藉?

——

“皇上,此次你不该来此!”翰音看着百里赤鹤说道。

百里赤鹤正在车内,盘着二狗子送上来的琉璃灯盏。

这战灯,做工精美,雕刻着细纹,那细纹像是画上去了一番,整整印上了一张图。

“寡人不来?万一你给寡人捅出篓子来?寡人能要了你的人头吗?”赤鹤问道,眼睛自然也是从灯盏上,看向了翰音。

神情中满是对翰音的不满,道:“万一,你真帮着青曲国,将长安国端了!寡人岂不是!同你吵架,寡人吵不赢你,看着你办事,怎么能不看着你?不看着你,你给寡人……”

二狗子听了赤鹤的话后,笑着对赤鹤说:“皇上,您来,也不用听司马将军的话。司马将军,您说是不是?皇上来都来了,司马将军,您就尽管做自己手头上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