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耀桀抱着两女休息，双手感受着她们肌肤的细腻，内心感慨：还好经常喝那种利阳汤，不然真受不了。

“公子。”萧琴恢复了一些力气，伸手拿来手帕，轻轻替李耀桀擦去几滴汗珠，“公子很累吧？”

李耀桀笑了笑，捏了捏她的饱满玉峰，“无妨，真体贴啊。”

萧琴比他还大三岁，有点像个知心姐姐。

“唔~”萧琴娇羞地喘吟，有些扭捏，“这是妾身分内之事。”

李耀桀在她们娇唇各自一吻，“可惜我今晚不能陪你们了。”

萧琴浅笑，她不是争风吃醋的人，“姐姐身体不适，公子应多多陪伴。”

……

主卧室里，烛火朦胧，第五瑶盖着被子，有些孤独，辗转难眠。小萱躺在一边默默照看，听到脚步声，确认是心爱的男人，有些惊喜，“相公。”

李耀桀有些心疼，这个时候的她，和其他女子一样，有些脆弱。

“嗯。”李耀桀爬上床，最内侧。第五瑶在中间，被李耀桀搂在怀里，小萱在最外面，以方便应对紧急情况，古代女子来亲戚，还是比较重要的。

“睡吧。”

在熟悉的、温暖的臂弯里，第五瑶睡得香甜，曾经的她从来不会想到，她也有如此脆弱、如此需要依靠的时候。

……

次日，萧琴和苏月来向第五瑶请安，李耀桀让她们都在家休息，银行暂时不开门了。

“我突然想到一件很可怕的事，我们家女眷这么多，一个女人月事几天，岂不是每个月大半时间我都要面对这个情况？”

李耀桀突然觉得有些恐慌，古代的那些妻妾成群的人家里，岂不是每天都是“血流不止”？

不过还好，萧琴和苏月，杜蔓婉三女基本是一起的，集中面对就行。

“相公，银行刚刚开业就停业真的好吗？”

李耀桀微微一笑，“没事，我已经让钱二生去张贴公告了，况且，我要是出门了，你肯定不愿意躺在家里。”

他知道第五瑶的固执，不放心他独自外出。

第五瑶浅笑，“我这是关心你。”

“所以咯，我这么做也是关心你，与你的健康安然相比，银行不值一提。”

“相公口才越来越好了。”第五瑶浅笑夸奖道。

李耀桀耸耸肩，摊手道：“没办法，生活所迫。”

第五瑶撅嘴，“谁逼迫你了？”

“没人，我自愿的。”

一瞬间，第五瑶笑靥如花，让李耀桀的世界，春暖花开。

“娘子，新年你想回长安过还是留在广州？”

“留在这里吧，路途太遥远了，来回要奔波两个月。”第五瑶思考了一会儿，说。

“广州这里还真是怪，都冬季了，还不冷，相公你要是不说我都不知道快过年了。”

李耀桀点头，“过年你们有什么想玩的？”

“没有……”第五瑶摇了摇头，她以前唯一的爱好就是练武，吃喝玩乐她真的没啥兴趣。

“这个时候，有庙会、年糕、舞狮子之类的吗？”

“有，庙会很热闹，年糕也有，不过舞狮子长安城里只有皇宫里面有。”

李耀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生活在广东，对舞狮很喜欢，佛山、遂溪等地的醒狮名扬四海，不过不知道唐朝有没有。

“相公想到什么好玩的吗？”

“想到一点，不过算不上好玩。我先去写一封信，寄给你爹娘。”

信的内容很简单，让第五文博除夕的时候，在他文耀府贴上一副对联：喜庆新春歌国泰，吉祥岁月颂民安。横批：喜迎新年。

“这就是相公说的对联吗？”

“对。”李耀桀解释道，“从几百年后开始，我们家家户户过年时，都会在家门口贴上春联和横批，代替了原来的桃符，寓意新的一年日子更好，还会贴上门神，驱鬼辟邪。”

第五瑶觉得很好玩，“那你为何不贴门神？”

李耀桀笑了笑，“门神来源于尉迟恭和秦琼两位将军，不过他们目前还在世，要是贴他们的画像，我怕被揍。”

第五瑶捂嘴笑了笑，“后人为何把他们贴于门前？”

李耀桀压低声音，“是源于一种传说，今后再和你说。”

“好。”第五瑶轻轻点头，“不过跟如今的桃符相似。”

“对。”李耀桀想了想，再写一副对联，“这副给你爹娘，他们想贴就贴。”

“我还以为相公忘了我爹娘。”

李耀桀捏了捏她的香脸，板着脸说：“居然怀疑我的人品。”

第五瑶嘻嘻一笑，推开他的手，俏皮地说：“相公我说笑的。”

“但我认真了。”

“真的？相公不开心了？”

“没有。”李耀桀很傲娇。

第五瑶浅浅一笑，嘴巴凑近他的脸，作势要亲他。李耀桀等了好几秒，“干嘛不亲？”

“我没打算亲你呀。”第五瑶捂着脸笑得花枝乱颤。

李耀桀嘴角一抽，居然被耍了，伸手去揽她，第五瑶早有预料，身手灵活地躲开，“相公莫要胡来。”

很无奈，第五瑶的武功太高，身手灵活程度不是他可以比的。

“相公……真不开心了？”这次，李耀桀表情是真的低落，第五瑶慌了，“相公，对不起……”

李耀桀不说话，而是轻轻叹了一口气，第五瑶坐近他身边，捧着他的脸，主动吻上他的嘴唇，舌头也主动深入李耀桀的口腔……第五瑶拍掉李耀桀坏坏的魔爪，板着脸说，“你还是装的！”

李耀桀哈哈一笑，扶着她的肩：“娘子真好。”

第五瑶斜咬着牙，没好气地看着他，“你还是这般诡计多端。”

“嘿嘿。”李耀桀摸了摸鼻子，“娘子，你们之前过年的时候会不会放鞭炮和烟花？”

“没听过这些事。”

对哦，我这猪脑子！李耀桀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这年代都没有火药，哪来鞭炮和烟花啊……

第五瑶被他打自己的动作和声音惊到了，抓住他的手，揉了揉他的额头，嗔怪地说：“好端端无事，打自己作何？”

李耀桀被她温柔的模样愣住了，谁再说第五瑶不温柔的，老子抽死他，嗯……有空先打自己一顿。

“相公愣着干嘛？”

李耀桀回过神，“我想到了一件很厉害的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