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气，好男不跟女斗，况且他还想听故事。墨萧夜如是安慰自己道。

“白灵蛇族和他们达成了某种平衡？又或者是有什么把柄在他们手里？”楚别思索了一下，开口问道，“至于天狐族，莫非是魔族？”

简梵竖起了大拇指，“还是我们家顶梁柱聪明。”

“不错，天狐族正是魔族。而白灵蛇族与天狐族的平衡却是千万年前就形成的，这么多年来一直相安无事，所以也完全没必要揭露天狐族的真正身份。”

“所以这个秘密，想必只有白灵蛇族和天狐族的核心人物知晓。”楚别抿了抿唇，但她还有一个猜想，“或许，魔界魔王也知道这件事？”

“嗯。”简梵点点头，“我就也知道这么一点了，至于天狐族到底在搞什么鬼，和魔界有没有暗中勾结，就要你们自己去探索了。”

“天狐族的事，我们白灵蛇族，终究是不好插手的。”

墨萧夜在一旁陷入了沉思，今天他简直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这都是些什么惊天动地的秘密，这些消息拿去卖钱，绝对是无价啊。

不亏，一点也不亏，被简梵怼几句就怼几句吧。

楚别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有点东西啊，看不透了看不透了，某些人到底在暗处谋算着什么呢？“那在你看来，我和盛若愚是否就是日月的象征？”

“不知道啊。”简梵耸了耸肩，“我又不是预言者，谁知道那些人是找的借口为了弄死你们，还是坚持不可少杀一个的思想？”

行吧，大概心里总算有个数了，不过若是这样的话，敌人可就比自己原来预想的要强更多了。自己修炼的速度，怕是还得再往上提一提。

楚别捏了捏眉心，略微有些忧愁，说实话，她还是很期待一个和谐美好的未来的。不过看来，这个未来得由自己去创造啊。“若琊知道这些事么？”

“叫她进来问问不就行了。”简梵手掌一挥，便解除了这片空间的禁制，然后招呼着门外的若琊道，“姐妹快进来！”

门外的若琊愣了下，缓步走了进来。“你们谈完了？”

简梵应了声，“对啊，不过有个问题想问问你，你知道你是魔族吗？”

“...？”楚别和墨萧夜石化在了原地，这种问题，能这么直接问吗？不太行吧？实在是为简梵的脱线而发愁。

若琊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她舔了舔唇，“你这话问得...有点莫名其妙啊。”

“别装了，你知道的对吧？”简梵翻了个白眼，“何必呢，你明知道今天她们拿到了卷轴。”

若琊握住了拳头，有些无奈，“有些事情，不挑明不是很好吗？”有些事情，明明埋在心底是最好的选择。

楚别这会儿也缓过来神了，老板问都问了，再怎么后悔没拦着她也没用了。而眼下更重要的是——“那么，若琊，你是站在哪一边的呢？”

她这个问题太过犀利，让若琊不得不直面自己的内心。

若琊只是看着楚别笑，其实自己早就做出了选择不是么？她不愿站在黑暗的一方，苟活于世。

即便是片刻的光明，也是值得她拿命去拼的。“我一直都站在你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