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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隐婚星妻

作者:玻璃 | 分类: | 字数:75.4万

第143章 备胎男井瑞的心疼

书名:钻石隐婚星妻 作者:玻璃 字数:4012 更新时间:2024-11-06 11:48:29

井瑞没见过那个女人可以哭的这么的……失态,对,就是失态。帝耀美女如云,那一个不是连哭都要哭的梨花带雨的,电视上的那些女演员更加是如此。

而景初,瘪着嘴巴,眼泪就是大滴大滴的掉。仰着头就是孩童般的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擦眼泪,一双手立刻就都沾湿了眼泪,也把一张脸糟蹋的全是眼泪鼻涕。

井瑞在一边拿着大排档桌上的餐巾纸都不知道怎么好,他递纸了,但是表公主她无视了啊!

“你别哭啊!别人看了还以为是我欺负了你,擦擦眼泪!”井瑞的纸都要递到景初的鼻尖底下了。

景初哭了好一会儿,眼睛都红了,才抽泣着停下嚎啕,她低头接过井瑞递过来的纸,擦了擦鼻涕。

这么哭过之后,她好像都发泄了不少……

“哎!”井瑞叹了口气,不知道自己是应该问还是不应该问,不问吧,感觉很无情的样子,但是问了吧,他又怕自己做不好这个知心大哥哥。

心灵鸡汤什么的,从来就不适合他。

“我失恋了……”

好吧,这边他不问,表公主也自己说了……他井瑞只有努力当好一个知心大哥哥了。

“嗯。”井瑞点头,努力做好一个倾听者,现阶段,他想表公主需要的是一个倾诉的垃圾桶。

“我还当了小三……”

“!”井瑞震惊,帝耀的表公主用的着当小三么!

井瑞瞪大眼睛,震惊了好一会,脸上的表情都快感觉不是他自己的了,还好景初低着头,也看不见他脸上失控的表情。

“嗯……”

“他骗了我……”

“……”原来是被渣男骗了啊……

“我本来不喜欢他的,可是他为什么这么好……”

“……”小姑娘太年轻了啊!男人的好都很有可能是装出来的。

然后接下来,就是景初喝一杯酒,就说一个穆容楚的优点。

井瑞不知道她说的是他们穆总,但是听着俞景初说的,他都想要嫁给这男人了。

井瑞一直听着景初说到大排档的老板要收摊,然后他在路上劝解了景初几句,不外乎就是说世界上的好男人这么多,虽然你那个很好,但是他已经有女票了,你还是不用在一颗树上吊死了,这一类的话,之后就是说要送景初回家。

这个时候的时间也不算晚,不过晚上一点多而已。

他们在大排档耗了很长的时间。

景初摇头不愿意回家,井瑞没有办法,在路上晃着吹冷风也不是个办法。

于是,他就带着景初去了一家KTV,开了个包厢。

想着没准唱唱歌,发泄发泄就好了,以前他朋友失恋的时候,就喜欢找个KTV包厢,整宿整宿的唱歌。

《分手快乐》,听的他都想吐。

在进一家井瑞熟悉的KTV之前,景初叫住了井瑞。井瑞还以为她不想去,就见到表公主扶着墙,在那边吐的天昏地暗的。

听那声音,搞的井瑞自己都想要吐了。

“好了。”那手背摸摸唇角,景初拖着那个谁,就进了KTV。

敢情,景初连陪自己喝酒的是谁都不记得。

“老板!来两箱白兰地!”拖着井瑞进了KTV,景初冲着前台的小哥就是这么一句。

“呵呵呵!来个小包,我朋友醉了,胡说八道……”井瑞赶紧对着前台小哥解释,要真来两箱白兰地,他还不破产了。

哪里想得到,那前台小哥也是个精的,给井瑞开完包厢之后,还和景初这么说了一句。

“小姐,我们店两箱白兰地是没有的,两箱啤酒到是有,要来两箱么?”

景初醉的脑袋糊涂了,听到这么说,立马应下,“来两箱!不!四箱!”

“好的,竭诚为您服务!”前台小哥笑,冲着同事喊道,“X308四箱啤酒!”

井瑞瞪大了眼睛,连阻止的余地都没有。

他的妈妈咪呀!KTV的四箱啤酒,这得多贵啊!

这天晚上,井瑞窝在包厢一角,看着包厢桌子摆满了的啤酒瓶,听着耳边循环播放的分手快乐,想到自己要付的钱,觉得心好疼。

“喝喝喝!”他要捞回本来!

“给我来一首你好毒!”

于是乎,这天晚上,X308包厢,《你好毒》和《分手快乐》这两首歌循环播放,鬼哭狼嚎一样的非原唱荡漾在KTV上空。

“我想,帝耀应该是不会给你出专辑了。”井瑞捂着热乎乎的脸,看着趴在桌上到啤酒的景初。

“再来一瓶……”俞景初答非所问。

“别喝了,喝完了也是吐出来,太浪费了。”

“那你喝了,拉出来还不是浪费!”

“……”这回答,井瑞真不知道应该回什么好。

靠在包厢沙发上,俞景初怀里抱着一瓶啤酒。包厢里,分手快乐的歌缓缓流淌着。

井瑞没有再和她说话,她的眼泪又顺着眼角滴落下来。

“唉,你怎么又哭了。”井瑞叹气,扯了张纸给俞景初。

“我没哭,啤酒太多了,溢出来了。”景初挥手,食指飞快往眼角一抹。

“……”那还真是浪费啊!都溢出来了。

井瑞觉得自己邀请表公主出来吃饭就是一个错误。

“好了,酒也喝完了,我送你回家吧。”井瑞过去拉起景初,他看了一下时间,都已经三点多了。

折寿啊!明天下午他还有练习,在不回家睡觉,他真的撑不住了啊。

“不用你送,我自己走回家。”俞景初从沙发角落爬起来,一巴掌拍开井瑞的手。

才站稳,走了一步,整个就软了下去。

井瑞在旁边扶额,走过去把景初搀扶了起来。

“表公主,你消停一点吧。”井瑞知道她是走不了了,过去背起了景初,“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家。”

“我不想回去……”趴在井瑞肩头,景初哭着说。

“哎呦,姑奶奶,眼泪就算了,你别把鼻涕也摸我脖子上。”井瑞也想哭,他觉得自己的脖子湿湿凉凉的,“快点告诉我,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了,我也好回家睡觉。”

“我不要回去!”景初拍着井瑞的脑袋就是往下一按,两个人差点一起跌倒。景初骑在井瑞背上,爪子揪着井瑞的头发,高声喊着,“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回去!”

下边,井瑞痛的五官都纠结在了一起。

“哎哟哟!姑奶奶,你下手轻点!轻点!”

最后,大概是老天可怜井瑞,井瑞还是从景初的嘴巴里套出了一个地址。

“哎……果然是有钱人啊……”这小区房子一平米的价格就赶上他一年的房租了。

之前身上的现金已经付了大排档和KTV那边的钱了,现在井瑞身上除了几个钢镚就没纸币了。

就这几个钢镚,坐个公交车也不够用。这还是废话,这个点哪里还有公交车给他做啊。

还好他还是认得路的,没法子,井瑞只有自认命苦,背着景初一步一个脚印,一步一串泪水的,两个人两条腿慢慢走着。

路上,背上的表公主念叨着那个男人。

井瑞特别羡慕,被表公主看上的男人,这还得不知道少奋斗多少年。他又特别讨厌,景初在他这里留下的印象特别好,他想不通这么好的一个姑娘,是那个男的这么不长眼,还要伤害了她。

井瑞从十七岁第一次的暗恋开始,到现在二十来岁,有过好几个女神,他一直做的备胎男。最心疼的就是被渣男伤害了的女神,虽然说表公主不是他喜欢的女生,不是他心目中的女神。但是表公主这么个级别的,怎么着也就是一个女神。

“呕——”

“哎哎哎!悠着点,别吐我背上!”井瑞高呼着,赶紧把景初放下来,拍着她的背,等她吐完了,又认命背回去。

一直慢慢走到小区楼下,上了电梯,他想把她放下来,让自己休息一下,她还不愿意了。

没有办法,只能电梯里都背着。

到了楼层,又被瞎指挥着走了一圈,都没找到房门,还好这一层,就一个住户。井瑞也没闹出乱开门的笑话,被指挥着转了一圈总算是找到了正确的大门。

“大小姐,你们家门密码是什么?”井瑞也不想知道背上这位姑奶奶家的门密码,但是她都醉成这样了,估计自己按密码也不正常。

“密码是我的生日加他的生日。”大概是快到家了,待在井瑞背上的俞景初也安静了很多。

景初的回答,让井瑞都无奈了,“我又不知道你的生日,他的生日,大小姐拜托你——”他这边话说了一半,就发现房门自己开了。

难道这门还是声控密码的?

当然不可能!

一抬头,井瑞就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四周笼罩着阴郁的气息。

“穆,穆总……”吓的他都结巴了,表公主居然是和穆小boss住在一起的!

“谁?!”井瑞吓的都不敢喘气了,偏偏身后的表公主还不安分的压着他的脑袋,扯的他头发生疼,“谁是穆总。”

“啊啊啊啊!别扯我头发!”井瑞想哭,这一晚上过去之后,他会不会变成秃子啊!

冒着快要被穆总看拐了他家姑娘的坏男人的刀子眼戳了好一会儿,井瑞终于把表公主交给了他表哥,然后在boss“你快滚”的眼神里面滚蛋了。

他这倒霉的一晚上啊……

不过在boss面前露了个脸到是不错,他和表公主喝了一晚上的酒,这也算是朋友了吧!

天真的井瑞想。

……

俞景初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的时间,她什么都不记得了,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多酒。她的记忆只停留在她问大排档的老板要了箱啤酒,然后一杯接着一杯的喝。

然后就什么记忆都没有了,怎么回来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知道。

喝了太多,喝断片了。

躺在床上,虽然身上已经没有酒味了,脑子里也没有记忆了,但是头疼的感觉告诉她,她昨天大概有多疯狂。

她身边没有人,但是摸过去还留有余温的床榻告诉她,人才刚走不久。

能和她躺一张床的还能有谁,除了穆容楚还是穆容楚。

俞景初扭头,往旁边蹭了蹭,让自己离那残余的温度的距离远了些。

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来,没入鬓角不见。

明明头都这么疼了,可是心疼的感觉还是这么强烈……

俞景初睁不开眼。

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起来,熟悉的铃声,是她的手机。

迅速擦干了眼泪,她摸起手机。

“喂,若童妈妈。”电话是穆妈打过来的,景初努力保持声音的镇定,不想让穆妈听出异样来。

可是浓重的鼻音还是出卖了她,“景初,你是不是感冒了啊!鼻音这么重。”穆妈关心的问。

“嗯,有点。”俞景初顺水推舟,应下了。感冒总比让她知道自己哭了好。

“那回来的时候,记得衣服多穿一点,早上容楚说你们两个晚点回家,我还以为你们两个想要睡懒觉,原来你感冒了啊!晚上要吃年夜饭的,不要再晚了啊!”穆妈关切的声音,说起了穆容楚。

“你们两个”这个词,让俞景初格外的心酸。

“好,我知道了。”忍着眼泪,俞景初克制着,“若童妈妈,我鼻涕快要留下来了,挂了,我要擦鼻涕了。”

电话一挂掉,景初的眼泪就克制不住的开了闸。她缩在被子里,眼泪涌出一股又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