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大佬为我神魂颠倒
作者: | 分类:现言 | 字数:177.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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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我做错了什么
她这上来就是奔着结婚去的,霍北擎不仅没有被吓到,反而还一脸欣慰的表情。
这让顾初语心里安定不少。
至少,他不是一时新鲜,只想吃回头草啃着玩玩。
霍北擎追问,“那怎么样才算合格?你不会恶意报复我不让我转正吧?”
“在你眼里我是这种人?”顾初语扭身提着蛋糕盒子进屋。
“那不一定,万一你垂涎我的美色不能自拔,坐等我年老色衰那天去找小鲜肉,我岂不是很亏。”霍北擎跟了进来,十足怨妇口吻。
顾初语眯着眼,“你能这么说,是不是代表自己这么想过?”
霍北擎偏不跳坑,“就算你年老色衰,一般小老太太也比不上。”
顾初语被他戳中笑点,压着嘴角憋着,把蛋糕盒子放在茶几上,打开,才发现蛋糕盒子里不是什么蛋糕,而是层层堆叠的芝士玉米,打开盖子之后,浓郁的芝士味道直冲鼻端,甜的人心发腻。
就在这时,顾初语的手机响起提示音,“支付宝到账5200元。”
紧跟着又来了一条,“支付宝到账,9999元。”
520,9999。
都是什么含义。
霍北擎刷地侧头看过去,目光里明显带着委屈和谴责。
这才说要考察期没有情敌呢,几个意思?
顾初语拿起手机调出支付宝页面给他看,“我妈给我发的生日红包。”
霍北擎听了个重点,“生日?”
顾初语也没指望他真的知道今天是她的生日,随口道:“嗯,阴历生日。我的生日早过去了。”
她顺手就把手里一直拿着的袋子推给霍北擎,“这是给你的。”
“给我的?”霍北擎意外挑眉。
从九院回家,昭明路并不是必经之路,两人也都说不出顺路的话来。
心照不宣。
霍北擎知道顾初语心里惦记自己,高兴之余,更多愧疚,攥着袋子拉着她起身,“走,带你出去吃去。”
他力气大,顾初语连反抗机会都没有,就差被抱出去,两人出门的时候,顾初语看门口的箱子,心情也顺了,问道:“箱子里是什么?”
霍北擎理所当然道:“卫生棉。”
顾初语看着堆起来足足有她家门那么高的箱子,嘴角一阵抽搐。
以为江曜送的卫生棉,他就送了十倍多的过来。
他是把她这辈子的卫生棉都买了。
顾初语略遗憾的说,“当时怎么没装一箱子钱呢?”
霍北擎斜睨她一眼,“你要是想,霍氏给你,我也给你。”
他的重点是“我也给你”。
甜言蜜语说起来,总是让人心情愉悦,顾初语也不能免俗,无意识的勾了勾唇角。
隔天。
顾初语刚到办公室,就看见自己的办公桌上放着一大束红玫瑰,苗苗冲她挤眉弄眼,“顾医生,男朋友好浪漫啊,这是进口的大卫奥斯汀玫瑰,这么大一束……快赶上我一年工资了。”
顾初语一边肉疼,一边白了她一眼,“别瞎说。”
她顺手摘下玫瑰花上的卡片,上面字体遒劲,“别看,你比花娇。”
落款是考察期第一天。
这边刚看完卡片,手机就响了,她扫了一眼号码就接了起来,“喂?”
“喜欢吗?”听筒里传来霍北擎的声音。
顾初语想说一句浪费,但是嘴角先勾了起来,“人比花娇,你还送我花干什么?”
霍北擎说:“这世上的事物,往往都要通过对比才知道难能可贵。”
顾初语扬眉,“所以你是拿我对比了谁?”
霍北擎笑出声,“这是在吃醋?”
顾初语不认账,“没有。”
霍北擎道:“放心,你独一无二,没人可比。”
两人正说着话,霍北擎那头传来司恪的声音,“哥,有点事找你。”
顾初语听见这声音无意识就皱眉,“我上班了,挂了。”
挂断了电话,霍北擎扫了一眼蔫头巴脑的司恪,整个人往后靠去,“什么事?”
司恪丢给他一张请柬,“小姨和闫四叔办的慈善晚会,叶妄让我来给你送请柬。”
霍北擎俊眉微皱,拿起请柬看了一眼,“他自己怎么不来?”
话说到这里,霍北擎忽然想起,有阵子没看见叶妄了。
平时往公司跑的最多的是他,没事找事都要聚聚的也是他。
司恪心情不好,实在不想费口舌多解释,直接卖了叶妄:“他说你看上他了,舍命保菊花,跑去海城了。”
霍北擎:“???”
看上谁?
霍北擎把请柬冲司恪砸过去,“少往我身上泼脏水,我喜欢女人。”
司恪乍听一句嫂子,条件反射道:“阿娆姐?”
霍北擎冷眼看他,半晌冷嗤了一句,“白眼狼。”
司恪楞了一下,就反应过来了。
他长这么大,没少被家里人骂白眼狼,可能让霍北擎骂他白眼狼的,就只有顾初语了。
从前,他会为霍北擎喜欢顾初语不值。
但是现在,他奇异的有种共情心理。
原来有人和他以前的欠,即使知道被抛下了,也还会念念不忘。
霍北擎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直接道:“她是我女朋友。我跟你没有共同点。”
司恪像是被人当头砸了一棒,这就算了,对方还趁着他回不过神来,疯狂往他嘴里塞狗粮,“女朋友?”
霍北擎正愁没地方炫耀,闻言神色里难掩得意,“嗯。”
司恪都忘了自己是怎么出的霍氏,开着车在路上游荡,手机响了好几遍都没听见,等红灯的功夫,拿起手机看时间,才看见一排未接。
他打了回去,“什么事?”
“来夜色喝酒。”
大白天的泡吧喝酒,若是平时,司恪就拒绝了,今天他二话没说,径直把车开去了夜色。
白天的夜色就成了清吧,很安静,只开了寥寥几个卡座,舞台上有人抱着吉他唱歌。
司恪目不斜视的走到角落的卡座里,抄起桌上的酒瓶咕噜噜喝了大半瓶下去。
卡座上的人伸手夺过他的酒瓶放在茶几上,声音温柔,让人心里无端宁静。
“阿恪,酒能醉人,但是醉不了心。”
司恪被酒一路从喉咙烧到了胃,脑子里也有点恍惚,“我做错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