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炮灰女配成了男主白月光
作者:最后的玫瑰 | 分类: | 字数:44.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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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一探究竟
顾霏盈见齐元熙这样儿知道他是不太想走了,心里害怕被发现端倪,有些懊悔怎么就留下他了呢?
这么想着,脸上也就带了些情绪出来。
齐元熙抬头就见顾霏盈气鼓鼓的脸,心里忽然感觉被猫挠了一下一样,不由得出言询问:“皇后不高兴?因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你一直在这儿赖着不走。
顾霏盈心里这么想,但也不敢真的说出来,敷衍道:“没什么。只是如杏和兰草的事……”
“朕还以为怎么了。”齐元熙将书放下,唤来魏象笑道,“两个下人而已,也值得皇后如此费心?冲撞皇后,私闯宫闱,这还用得着再问?魏象,吩咐下去,把这二人杖毙了吧。”
杖毙?顾霏盈一愣,要说杖毙如杏倒还没什么,但是兰草……还要好好审问呢!
顾霏盈忙拦道:“不劳皇上费心了,臣妾知道怎么做。”
齐元熙点点头,没再说话。两人沉默了半晌,齐元熙才道:“快到秋天了。秋猎的事也准备的差不多了,皇后到时也跟朕一起去吧。”
秋猎?
顾霏盈没想到齐元熙会主动让她跟着一起去。
当初那次秋猎齐元熙根本就没叫上顾霏盈,只带了罗淑儿去,回来后便是气若游丝的模样。顾霏盈知道那时在围猎场上肯定发生了什么,犹豫了一下道:“国事繁忙,皇上还有空去围场捕猎?”
“这次是大将军得胜归朝。”齐元熙道,“皇后到时就随朕一起去吧。”
顾霏盈知道劝不动齐元熙,只能应下,心里盘算着怎么帮齐元熙躲过这一劫。
大燕皇帝有贴身保护的暗卫,平时隐匿起来,到皇帝遇到危险时才会出现。当初齐元熙受了那么重的伤,却不见暗卫的行踪,那绝对是因为暗卫也出了什么事。
齐元熙又坐了一会儿,一直到内侍来秉李阁老在前殿等着才走。
顾霏盈见齐元熙走远,立刻让阿霁给安国公捎了信,让他得空到宫中来看看。
阿霁退下去传信,顾霏盈又道:“陈直,让你办的事,都做好了么?”
陈直点头,让小太监拿来一份儿卷宗:“回娘娘,徐御医已经在外候着了,娘娘不愿意让皇上知道,奴婢就没敢让他进来。今儿早晨娘娘让奴婢查兰草是怎么闯入坤仪宫,正好这里也记了。”
说着打开卷宗道:“昨夜坤仪宫宫门未落锁的时候,有个小宫女在宫外鬼鬼祟祟的,被值夜的张嬷嬷看见,这小宫女说是自己妹妹在宫里,想给送点儿东西,张嬷嬷一时心软,就给放了进来。”
“张嬷嬷?”顾霏盈没心思去回忆这是哪个宫人,道,“按宫规处理了吧。现在让徐御医来给本宫看看。”
徐御医名叫徐巡。在太医院也算得上是屈指可数的医术高明的大夫。
安国公府家产丰厚,徐御医的爷爷曾经就是安国公府名下医馆的坐堂大夫,后来因为医术高明应召入宫,而后和安国公府也没断了来往。顾霏盈入宫之前安国公夫人就交代过,在宫里若是出了什么事,可以找徐御医,他是能信任的人。
徐巡进了殿,顾霏盈问他:“今日叫你来是因为什么,你可知道?”
徐巡道:“臣知道。在外候着的时候,陈公公已经和臣讲了。”
“既然知道是什么事,那就得好好管着自己,别往外说什么不该说的东西,懂了么?”顾霏盈手指敲着木椅,懒懒的道。
徐巡家里三代都在宫内行医,自然知道有些事是不能说出去的,低头应了,就上前给顾霏盈把脉。
熏香里的东西已经加了有半年之久,虽不能算是能伤根本,但对身体的伐害也非常厉害。
徐巡细细的把了脉,眉头慢慢皱起来,道:“娘娘平日可否觉得身体不适?”
身体不适?顾霏盈愣了一下,仔细想了想道:“本宫……总觉得冷。尤其是这几个月,三伏天也手脚冰凉。”
徐巡的眉头皱的更厉害,又细细的斟酌一会儿,才后退两步道:“娘娘的身体……”
“怎么?”顾霏盈平淡无奇的问道,“很严重么?”
阿霁和绿珠有些担心,紧张的看着徐巡。
徐巡欲言又止,顾霏盈见他表情心中就有了计较,道:“徐御医但说无妨。本宫不会怪罪你的。”
“不是怕娘娘怪罪。”徐巡有些急躁的捏着手指,叹了口气道,“只是……娘娘要做好最坏的打算啊。”
阿霁急道:“最坏的打算是什么意思?我们娘娘……难道……难有子嗣了么?”
徐巡看了眼阿霁,解释道:“那倒也不是,只是需要细细的调养。娘娘身体亏损太久,也太厉害,再不调养,恐怕就真的……”
看来这事不闹大不行了。顾霏盈看着自己洁白手腕上戴着的玉镯,叹了口气:“调养的事,就先劳烦徐御医了。”
徐巡忙称不敢,拿了牌子去抓药。
顾霏盈道:“原本本宫还怕事情闹大了惊了真凶,现在看来,这后宫是不敲打不行了。”
绿珠有些疑惑:“娘娘?”
“把此事告诉皇上吧。”顾霏盈道,“这两日事情太多,等本宫理顺了,就该秋猎了吧。”
绿珠道:“回娘娘,秋猎定在下月二十日,娘娘要先准备一下么?”
真是多事之秋。顾霏盈有些心烦意乱,闭上眼睛想了一会儿,才道:“不必。先把这些事处理好吧。”
阿霁道:“娘娘,那霜儿所说的桑葚,要不要抓来?”
桑葚是陈嫔宫里的人,而且陈嫔和罗淑儿是一条船上的人,罗淑儿为了不让陈嫔供出她来,是绝对不会让陈嫔出事的。
想到这里,顾霏盈摇头道:“不必,这事儿必定要彻查,且看皇上怎么说吧。”
徐巡抓的药已经送来,陈直将煎好的药端了过来:“娘娘?”
白玉碗中漆黑的汤药仿佛黑雾一般,一层层的蒙上顾霏盈心头。
顾霏盈叹口气,浓密的睫毛垂下,一双黑沉沉的眸子映在白玉碗里。
陈直见顾霏盈不说话,又喊了声:“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