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原因！”钟离玉成接着道，“知道你和尉迟北冥因为尉迟宏信而死，我突然之间觉得心里空了一块！”

“这里！”钟离玉成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总是空空的，不论做什么，都填不满的感觉！”

“上一世，我不懂，不懂为什么！”钟离玉成看着段清婉，深邃的眼眸里面，满是连他自己都会震惊的柔情，“这一世，我们的开始，完全不一样，但是那种心里空荡荡的感觉，却没有任何的变化，而且我终于明白了，这是为什么！”

“段清婉，我喜欢你！”钟离玉成终于还是说出了口，“尉迟北冥可以给你的一切，我都愿意给！”

“只要你愿意跟我走！”钟离玉成逼近段清婉，他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你是知道的，齐衡和天瑞相比，或许不如天瑞强大，但是齐衡很快就会是我的，我在齐衡多年，早就已经拥有了绝对的话语权，而尉迟北冥要面对的还有很多！”

“就算是你们现在解决了百里谷，难保还有什么人会蹦出来，而且天瑞帝还正直壮年，尉迟北冥看上去腹黑冰冷，但是他的牵绊，绝对不会比我少！”

“段清婉，跟我走！”

段清婉这会也不急着挣扎，她看向钟离玉成，“我跟你走，然后呢？”

“据我所知，你的将军府里面是有女子的，我段清婉高傲，绝对不与他人分享自己的男人，你打算怎么做？”

“她们不重要，赶出去就是了！”钟离玉成道！

“把她们赶出去，那么以后呢，当你登上帝位，坐拥整个天瑞的时候呢，后宫之中会有无数的女子，你不得不要，你又该如何？”段清婉接着问道！

“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

“嗯！”段清婉笑道，“所以，那些女人，你还是会迎进来？”

钟离玉成这一次没有回答，只是蹙眉，好像在心里盘算着什么！

段清婉轻轻推开了钟离玉成，“钟离玉成，感情从来都不是选择，也不是所有条件的叠加，我说这些，也不是想要逼迫你做什么，而是想要告诉你，我说的这些，在我和尉迟北冥之间，只会是一个笑谈，因为我们都知道，不会有那一天！”

段清婉嘴角是淡淡的笑意，“我爱尉迟北冥，所以我相信他做得所有，都不会伤害我，尉迟北冥爱我，所以他信任我，包容我，更加不会伤害我！”

“这是一种本能，无需考虑，无需挣扎！”段清婉退后两步，拉开了和钟离玉成之间的距离，“我无心评价你口中的喜欢，但是我能告诉你的是，当你犹豫的那一瞬间，你的喜欢，就变得不够纯粹了！”

“最重要的是……”段清婉顿了顿，才继续道，“我爱尉迟北冥！”

钟离玉成看着段清婉，“如果这一世，我先遇到你，如果我可以早一点看清楚，如果我是干干净净，孑然一身……”

钟离玉成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