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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也记得我

作者:吉祥夜 | 分类:现言 | 字数:64.4万

第112章 粟老师我又要对不起你了

书名:如果你也记得我 作者:吉祥夜 字数:2075 更新时间:2024-11-17 04:17:18

她大病初愈,经不得劳累,今去村里转了一圈,回来又捯饬这些土特产,也有些不堪负荷。

听着她呼吸渐『乱』,他神『色』一凛,就要领她去医院。

“没关系啊我吃点『药』,回房间躺躺就好。”她自己的身体她还是清楚的,“哪有那么虚弱了又没有过敏源就是累了你跑完长跑喘不喘啊”

他斜睨她一眼,“不喘。”

“”真是完全不能好好聊的一个人

她的确是累了,回房间也顾不得满身尘土就躺到了床上。

她的『药』,哪种怎么吃,一吃几次,他如今已经分得清清楚楚。拣了出来,一杯温水,督床前。

她斜靠着被子,懒懒的不想动。

“来,先喝一口润润嘴。”他把杯子举到她唇边。

她眼睛半翕着,抿了一口,温暖的润泽在齿间漫开,她忍不住多喝了一口。

『色』已经有些暗了,房间里还没开灯,她觉得这种时候的他,十分的好看。暮『色』的遮掩,依然是峰峦成影的轮廓,峰影便只剩了俊秀,模糊了攻击『性』,一双黑漆漆的眼睛,在没有光里暮『色』里格外明亮,他眉『毛』里隐藏的那颗痣都不那么清晰了,就好像,粟老师和许的界线也不那么明显了

“张口。”『药』丸送到她嘴边。

她张开嘴,他的手指把『药』丸送进她嘴里。

“喝水。”温水再次送上。

其实她也记不得是从哪一开始,他们就变成了这样。分明大病醒来第一,她还战战兢兢地不敢让他喂水喝,后来不知怎么的,就习惯成了自然。

哦,她想起来了,是有一她挂着吊瓶,自己逞能要吃『药』,结果没端稳,水杯打破,『药』撒了一地不,她急着去接杯子,针头都蹦出来了。然后,挨了他一顿好训,接下来,吃『药』喝水的事就都被他接手了,她胆敢个不字,又得挨一顿训。

粟老师训起人来,还是十分有些可怕的

“怎么又想起你爸爸了”他早就注意到她的眼神了,一直盯着他看,每回这样看他定然没好话,他都能预测了

“不是”她微微踟蹰了一下,“粟老师,你今真好看。”她多实诚,从来都是他好看,不像他,动不动她丑。

“”这么直白的夸他,他也是鲜少听见,估计除了她这,别无二家了,”吃『药』吧“他将最后一粒『药』送进她嘴里。

“”这话接的,怎么像在骂人呢

她张口去含『药』,却一口将他的手指也含住了。

“”她呆住,连吐出他手指都忘了,一直含着。这算什么算非礼粟老师吗妈呀,会被他当『色』狼而挨揍吗要挨揍的话应该不是今,估计又得记下账,等她好了一起算了。

她在这戏精一般,心理活动无数,粟老师却是镇定自若地抽回了手指,“你这习『性』,真是跟棒棒糖一模一样”

“”为了表示她跟棒棒糖不一样,她不得不补充一句,“粟老师,你的手指,没你的手臂好吃”棒棒糖会咬人,棒棒糖会评价吗

他气得笑了,“见过欠漳没见过还自己主动翻旧漳生怕我忘记了是吗”

“”她在床上打了个滚儿,“粟老师,你还是忘记吧。”不想翻旧账,就想给你一个差评

“要睡了吗我准备叫餐吃饭。”

她打了个呵欠,“我先歇会儿”

“盖被子”

“嗯”她应着,却没有动。

有人走过来,替她把被子展开,轻软的被子落在身上,她又打了个呵欠,更困了。

她睡眠质量算不上顶号,具体表现为多梦。

而这一次,她的梦十分可怕。

不知是不是白讨论过生死的缘故,她居然梦到了妈妈。妈妈坐在高楼的边缘,的她爬上顶楼去找妈妈,看到的却是妈妈纵身一跃,从楼顶跳下。她撕心裂肺地哭,喊着妈妈,不知谁把她抱到了楼下,妈妈躺在血泊里,周围的血流成了河。

“妈妈妈妈妈妈不要妈妈醒来”她是这样哭着喊着醒过来的。

醒来的时候,有人坐在她床边,一只手轻拍着她,让她“醒醒”。

这个画面,似曾相识,不一样的是,梦里的妈妈跳楼的悲痛如此真实,真实到她几乎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她坐起来用床头酒店的电话立马拨了个电话回去,当电话那头传来妈妈的声音时,她泪如雨下,一个字也不出来。

他从她手里接过羚话,对那端,“对不起,我打错了。”

这样才算是把大晚上这个奇怪的电话给搪塞了过去。

“怎么了这大半夜的,也不怕打电话回去吓着人”他在她身边坐下。

“几点了”她问。

“半夜十二点。”

她没去问为什么半夜十二点他还在她房间里,她只觉得,这个时候,她很想要抱抱什么东西。

如果她在家里就好了,她可以抱抱『毛』绒熊;

如果越越在就好了,她可以抱抱越越。

可是,她眼前只有粟老师

她吸了吸鼻子,“粟老师,我觉得我可能又要对不起你了。”

“这话怎么”

她鼻头酸酸的,“我可不可以抱一下你”

“”这和对不起有关系

她已经扑身入怀,“我也没有办法,谁让这个时候除了你没有旁人呢我也不想又多欠你一笔的不过,反正欠了你那么多了,不欠二主也好”

“所以如果是别人你也随便就抱抱了”他一只手僵在空气郑

“没有别人啊,我还没抱过别人没试过,我不知道”

他僵着的手这才缓缓落下,搁在她肩膀背腰还是背吧

“梦见什么了这么害怕”

“梦见”这个梦可怕得连出来的勇气都没有,她脸颊贴着他的衣服,柔然的纤维深处散发出青草的气息,她蹭了又蹭,傻痴痴地问他,“粟老师,你现在是许吗”

“”奇怪的丫头,提个问题都这么奇怪,他顿了会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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