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楚霸王:开局进宫假太监
作者:铁马冰河入我梦 | 分类: | 字数:56.6万
本书由笔趣阁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第四十九章 濒死的冒顿以及重归的权力
第157章 濒死的冒顿以及重归的权力
天空中的乌云费尽力气地挤出最后一滴雨水,而后使命完成般的悠然离去。
一晚上的暴雨让本就是泥泞不堪的草原上更是化作一片泥沼,马匹一足没有踏实便会彻底陷进去,即便是三名精壮汉子一起用力,也很难将马蹄从泥浆中拔出。
“这样可不行啊...”
张平站在山坡上,看着手下士兵如此费力的前进,不断叹息着。
蒙毅说道,“这也是没有办法了,草原上和国内不同,国内有陛下亲自督造的驰道,只要不是黄河决堤,永远都不会影响到行军速度!真想在草原上也修上一条呀,这样我们的部队真就是想去哪就去哪,谁敢反叛第二日就会受到我们的雷霆打击,时间久了自然能打的四方臣服!”
“这样是不对的...蒙毅叔父...”
张平深深叹了口气,秦国的所有将军都是些战争狂魔,他们只会用武力打服四方,却不知道这样永远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蒙毅对张平的反应感到十分诧异,一直以来靠着拳头征服四方,并且事实证明秦国也是靠着拳头横扫了六国,最终一统天下。面对北方的匈奴,秦国也同样举起了屠刀,将他们打得只能向东远遁,若不是张平等人遇险,冒顿在实力足够壮大之前是不可能再度南下的。
“等打走了匈奴,我再与叔父说说战争的意义,现在当务之急是回援扶苏,我们已经耽搁太久了...”
张平又看了看正在奋力前行的士兵以及手中的舆图,方才说道,“还请蒙毅叔父与蒙恬叔父先带着这些士兵继续返程,侄儿先行一步,实在是担心迟则生变啊。”
“诺!将军请去,万万要注意个人安危啊!”
蒙毅一看便知此事已经没有了分辩空间,当下也只是让张平多多保重,再无其他。
奔驰在泥泞的草原上,张平也感到一阵乏力,即便是他拥有心法、身法加上傲人的体质,但面对这样无着力点的泥潭也是没有办法。
“牛魔王!你在哪呢!离我有多远?”
“哞~俺老牛已经来了,刚把那些猴崽子和赵茜送回去,紧接着俺就赶回来了,可累死俺了!”
张平耳边刚听到声音,就见到左右摇晃着且一上一下奔跑着的牛魔王,它的一举一动看着就像是在泥地里跳舞,再搭配它吐在外面的大舌头,此刻竟显得十分滑稽。
“在这呢牛魔王!你总算来了!要是让我腿着回去,还不得个五天才能到!”
牛魔王继续吐着大舌头,在这倒春寒的气候中竟然出了一身热汗。
“俺老牛终于到了,以后可不这么跑了!回去的时候泰山那个狗东西非要和俺比拼速度,俺拼劲了吃奶的劲才堪堪赢过它!真是个瘪犊子!”
说起来泰山,牛魔王呸呸地在地上啐着。
“对了主人,俺老牛回来前听说那个什么野于带兵杀来了,蒙挚那小子匆匆忙忙地从别的地方赶回来,连招呼都没来得及跟俺打就上前线了。”
“卧槽!快走!”
牛魔王刚想歇息片刻,喝口水吃吃草,在用自己无私伟大的排泄物倾力为这片土地进行灌溉,但他背上陡然一沉,立刻白眼一翻,想要装死片刻。
“快点!我看你自从喝了强化剂,把缩小的身体都长到脑子里去了!你要是敢偷懒耽误了我的大事,以后就让你变成泰山的坐骑!”
牛魔王突然打了个激灵,而后蹄子快到出现了无数幻影,地面上泥沼翻飞出去,在原地留下了一道深坑。
-----
面对汹涌而至的十万匈奴大军,蒙挚感觉自己实在是顶不住了。
自去年秋日起他便到各处募集兵员,他们丰茂的牧场已被野于占据,若不是蒙挚拼死从中抢出了连同马王在内的两万匹战马,凭借他们此刻尴尬的处境以及不怎么丰厚的粮草储备,恐怕无人敢前来投奔。
可现在...蒙挚辛辛苦苦攒的家底,以及张平养的两万匹马,在他艰难地抵抗匈奴中,几乎被消耗一空。
“可恶...父亲与叔父都还不知所踪...我若是今日战死,我蒙氏一族便是绝了根了...但是临阵脱逃苟且偷生之事我是真的做不来啊...”
蒙挚有些遗憾有些后悔,脑海中张平的身影不断浮现。他不时地在想,若是当时他不顾父亲的意见再坚持坚持,说不得此刻正跟着张平在南方快意恩仇呢!而且若是能够待在张平身边,他就只需要听从指令,脑子什么的完全都不用带,爱谁谁!
可是现在他已经到了穷途末路,眼看着自己辛苦操练出来的将士们一个一个倒在匈奴人的马蹄下,他心痛到眼前发黑。
“狗贼!敢伤我战友,给爷死!”
乐骞一手持弓一手拿着长枪,先用弓箭清除了几名试图威胁蒙挚性命的匈奴士兵后,一个飞跃便来到了蒙挚身前,用枪在身前横扫,打翻了一种士兵,将已是强弩之末的蒙挚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第四十九章 濒死的冒顿以及重归的权力
乐骞将蒙挚送至安全的地方后又回身冲杀,得益于赵茜待会的强化剂,乐骞的身体从强度到反应灵敏程度都有了实质的巨大提升,这让他在孤军深入时有了十足的胆气。
在“七进七出”之下,乐骞的长枪已经有些卷刃了,他大口喘着粗气,望着死在他手下的近千人。
虽然乐骞已经拼尽全力了,单凭他自己的力量,在匈奴大军面前仍旧显得是那般微不足道。
“呵!这里还有个硬骨头的秦狗!呼延,你去将他杀了!”
“是!大单于!”
一名赤裸着上半身,其上满是刀疤的汉子从野于的观战台上跳下,吹了一声口哨他的战马便狂奔而至。匈奴呼延将军翻身上马,提起一柄精铁长刀便朝着乐骞杀去。
正当乐骞奋力杀敌之时,纷乱的战场间一阵马蹄声格外的刺耳,不等乐骞分辩声音来源,他的后背忽然一凉,随之而来的是钻心的火辣辣的疼痛。
一个趔趄,乐骞已经濒临脱力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地趴在了地上。
呼延将军轻蔑一笑,这个秦狗的武功实在是稀疏平常。他勒住战马停在乐骞身前,手中战刀高举,以睥睨之势举刀便要斩杀乐骞。
“叮!”
远处射来一发急矢,竟然准确地避开了所有沿途的士兵,正中呼延将军的手腕。
箭头没入呼延将军的体内时,他一无所觉地继续向下斩去,但随着他的武器偏移,趴在地上的乐骞也瞬间转身,一张弓已经拉满,其上的三支箭骤然离弦。
三支箭呈品字形直扑呼延将军的面门,以为胜券在握的呼延被这四支箭直接取走了性命,脑瓜在箭头没入的一瞬间便爆裂开来,散落在地面上无数红白之物。
“混账!这个呼延沉迷于美色久疏战阵!该死!大萨满!你的侄子如此羸弱不堪,坏我好事!这事你看着办吧!若是没能将那两人弄死,今天就是你的埋骨之时!别以为离了你本王就炼化不了那个秦国女人!”
匈奴大萨满望着死去的侄子心痛不已,他手持的长杖猛地砸在地面,三只金蝉自泥土中钻出,而后迅速朝着乐骞赵茜二人冲去。
一只金蝉绕后,两只正面进攻,由于它们体型极小,穿梭在人群中完全无人能够注意到,三只金蝉如入无人之境,直接突袭至二人身前。
“啪嗒...”
绕后的金蝉刚要昂起头来钻入赵茜的体内,地面之下突然生出一条荆棘将金蝉洞穿,并且其余三条荆棘钻出地面,合拢成了一座坚韧的牢笼。
乐骞与赵茜的注意力被出发的陷阱吸引了过去,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两只狰狞着向他们扑来的金蝉。
“唔...”
本就虚弱的乐骞突然捂住了脖子,他的呼吸有些困难,双手触及之处有一条来回蠕动的东西,正在奋力地向他血肉深处扎去。
赵茜虽然没有被金蝉命中要害,但她的小腿被金蝉咬中,在她的肌肉中来回搅动,剧烈的疼痛让她险些昏死过去。
看着两人痛苦的样子,野于满意地笑了,拍着匈奴大萨满的肩膀说道,“呼延萨满好手段,只是略施小计便能将这两个表现最为出众的秦狗废掉,只是...你这些不会对本王使用吧?”
匈奴大萨满如树皮一眼干枯的脸上微微抽动,他跪在地上答复道,“大单于身上有气运护体,别说我呼延一族忠心耿耿,就算真的胆敢生了异心,属下的这些小伎俩也是万万没有办法伤及大单于的!”
得到赵高的鼎力支持后一直志存意满的野于满意地点了点头,而后便将注意力投向已经无力支撑的阴山势力头领,扶苏。
“呼延,你说为何赵高不让我们杀了扶苏和冒顿?”
“回禀大单于,此事事关气运,虽然气运一词虚无缥缈,但大单于可以想想,我匈奴中有为者不在少数,为何秦国人偏偏选中了大单于您?这都是气运!”
“好一个气运!”
一道惊雷之声传入二人耳中,野于机械般地回头,见到一名全身布满伤疤,已经被饿成皮包骨头却仍满脸英雄气概的男子。
“冒...冒顿?”
野于的声音沙哑且低沉,仿佛是从无尽的地狱中发出的疑问。
“你好啊,野于叔叔!”
冒顿脸上的伤疤如蚯蚓一般,他笑起来时面容格外的狰狞,即便是阅历丰富如匈奴大萨满,他也是脊背冒着寒气,不敢直视对方。
“你...你是如何逃脱的!那里可是有大萨满布下的火狱牢笼!不可能...不可能...”
“哦?大萨满?你是野于?就是你们两个觊觎我夫人的长生体?”
从冒顿身后出现了一名白衣飘飘的年轻人,似笑非笑地望向二人,看似漫不经心却又十分认真地说着。
野于不以为意,在他眼中除了冒顿都算不得威胁,但匈奴大萨满瞳孔极具收缩,最后变得竟如针孔一般。
“你是...张平?”
“你才是赵高真心要扶植的狗吧?既然敢动我兄弟,囚禁我夫人,那你相比也早就做好了横死的准备吧?不用等了,就在今日!”
张平的身体中分出无数道身影,在众人没有反应过来之时便来到看台上众匈奴军官的背后,方天画戟中狼头显现,将身前之人一口吞下,留下了一地的半身尸体。
“啊...妖术!”
野于被吓得屁滚尿流,正匍匐在地上试图伪装成尸体想要逃过一劫。
冒顿猛然上前捏住野于的脖子,只听咔咔几声,愤怒的冒顿像捏死小鸡仔一般将野于的头颅捏爆。
“张大人!小人精通巫蛊之术,原为大人效劳,请大人不要杀了小人!先前小人只是受了奸人蒙蔽,如今愿意弃暗投明!”
“系统:检测到可用的巫蛊之力,宿主可选择将其收服或将其炼化,炼化所得的巫蛊本源可被人吸收,再造一名巫蛊之士,但威力将若于目标。”
张平好不废话,他用方天画戟将匈奴大萨满挑飞,而后戟如闪电,将其洞穿但未取其性命。
匈奴大萨满被挂在方天画戟之上,越是挣扎血流的越快,直到后来无数的乌鸦落在他身旁,只等着匈奴大萨满断气,便一拥而上将其分食。
冒顿掐死野于后,自己的身体也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长久以来的折磨已经严重伤及了他的本源,心中的怒火刚一平复便中中倒地,意识陷入了重重漩涡。
“张大哥!救...”
乐骞费力地呼喊着张平,却发现自己已经恢复了说话的能力,他体内的金蝉不知何时已经全然消失。
张平给冒顿喂下吊命丹药,而后振臂一呼道,“匈奴勇士们可认得我!”
在鬼谷心法的加持下,所有匈奴士兵都停下了一切动作,呆呆地看向看台之上。
“天神?”
“秦国张平?”
众多在数年前就领教过张平手段的匈奴人瞬间跪下,朝着张平叩拜。不少历年来生活在东匈奴的士兵在询问清楚缘由后也跪地不起,一颗惶恐不安的心企图得到原谅。
“你们这一年来做了什么,我统统不管,诸位将士只是受了奸人蒙蔽!只要日后大家继续效忠冒顿大单于,过往一切既往不咎!并且秦国将加大通商力度,大家的生活会在冒顿的带领下越过越好!”
匈奴士兵们互相对视一眼,而后便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喊声,“冒顿大单于!冒顿大单于!”
至此,张平以雷霆手段完成了反叛势力的清缴,草原上的权力重归冒顿又或是张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