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婚礼？”

云画差点儿没把电话给摔了，她实在是太惊讶了，所以忘记场合了，左柠还在呢！

在左柠的目光中，云画飞快地出了病房，去到走廊那边。

“等等，你先等等。”云画赶紧对着电话说，“不要婚礼是什么意思啊？不对啊，为什么会有婚礼？啊不，我的意思是说，你要结婚了吗？真的要结婚了？”

“……昨天上午，领证了。”孔慕晴的声音有些飘忽，估计是她自己都觉得不敢置信吧。

云画当真是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

“昨天上午，已经领证了？”云画有些艰难地说。

“是啊。”孔慕晴说，“他问我要什么样的婚礼，我说西式……可是后来想想，又不想要婚礼了。我怕……我怕在婚礼上，我会失态……”

“哦……哦。”云画的手抠着栏杆，“这么快啊。”

“嗯。”

“我有些话还没跟你说呢……”

“说啊，现在说也不晚。”

“晚了啊，你都跟他领证了……我说什么都晚了啊！”云画苦恼极了。

孔慕晴却笑了起来，“有什么晚不晚的？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娶我，问了他也不回答。哈哈，他什么都不告诉我，我也懒得再问了，反正我也不指望跟他天长地久，随便吧！你想说什么就说啊！”

云画叹了口气，孔慕晴是真的没把这次结婚当回事，可是这也太……

“你不是也搞不懂顾先生为什么要娶你吗？”

“嗯，搞不懂。”

“我大致了解了一下，顾先生这么多年一直洁身自好，什么绯闻都没有，也没有乱七八糟的男女关系……有传言说，顾先生有厌女症呢。”云画压低声音说，“而这厌女症只是假象，真相是……顾先生在男女方面好像不太行，咳，所以就用厌女症作为掩盖……”

“……”电话那端一阵沉默。

云画连忙说：“喂，慕晴，你不会是生气了吧？这也只是传言和猜测，谁知道是真是假啊……”

“没生气。”孔慕晴幽幽地说道，“他要真不行的话，对我来说倒是一件好事。我正好不用……履行妻子的义务。你知道吗？我看着他……完全无法想象跟他……咳，我完全取法想象跟他要怎么那个……”

“……”这次轮到云画说不出话了。

“你知道么，我以前总是撩左柠，看到他就想亲亲抱抱，俩人腻歪在一起就不想起来了，哪怕只是抱着他发呆，我都不会觉得无聊。”

孔慕晴笑道，“好多次，我亲他亲得控制不住，我都感觉到他有反应了，我甚至都感觉到他失控了……可他从不逾越一步。他说他不想伤害我。”

云画抿着唇，安静聆听。

孔慕晴无奈一笑：“我说不会伤害我啊，我心甘情愿。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情侣之间谈恋爱，那里还像你们中学生那样，就是牵个小手亲个小嘴啊。再说了，现在中学生谈恋爱三天都奔Kai房去了呢。”

“……”云画简直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