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成了大佬的白月光
作者: | 分类:现言 | 字数:22.9万
本书由笔趣阁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被抓了个正着
听完江禾莞的话,季君安笑了笑,“可能吧,不过跟我没什么关系。”
江禾莞气得差点想飙脏话。
“季君安,你太残忍了。”
江禾莞握紧了手机,犹豫着要不要把手机上夏子吟给她发的聊天记录给季君安看。
夏子吟:禾莞,你知道吗,在他没来之前,我整个人都处在低谷里,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每天都很烦躁,也很脆弱想哭,想轻生。但我遇到了他以后,我开始爱惜生命了。他整个人都很温柔,唱歌很治愈,当他照顾我时,那一刻我觉得他就是神,也是光,照亮了我,突然发觉原来这么糟糕的我也是可以被宠爱的。
当时这段话江禾莞看了都有一丝丝泪目。
可夏子吟不知道的是,她心中所认为的神并不是真的神。
而是…死神…
思索了一会儿,江禾莞还是决定把这段话给季君安看。
把手机给季君安后,江禾莞又无奈的补了一句:“她很爱你,你不应该利用她。”
看完手机内容的季君安一瞬间有些怔然的神色,随即,脸上笑意更深:“禾莞,别说的那么大义凛然。你不是也想利用她吗。”
“我会告诉她我接近她的目的,无论她帮不帮忙,我都会尊重她。”
季君安莫名有些烦躁,他摸了摸口袋,发现烟盒放在车上。
“你先进去和她聊吧,我去取个东西。”
“嗯。”
等季君安离开后,江禾莞才打开门。
一见到江禾莞,夏子吟立马冲上去抱着她哭了起来。
“禾莞,你终于来了!”
抱完,夏子吟似乎是又想到了什么事情,她连忙在抽屉里面翻找:“禾莞,我刚刚找到了一张他的照片,我给你看看。”
江禾莞握住夏子吟的手腕,对着她摇了摇头,“不用找了,我知道是谁了,他马上就会来。”
一听江禾莞这话,夏子吟连忙跑去厕所整理自己的样貌,生怕自己在季君安心里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
她这幅小心翼翼的样子,江禾莞看了有些心疼。
忽然,江禾莞听到厕所里传来细细碎碎的哭声,“子吟,怎么了?”
夏子吟蹲在地上,双手捂着脸,沮丧着说道:“禾莞,那些护士们说的对,我真的好丑……我配不上他……”
江禾莞没想到医院里有些护士居然会嚼舌根。
她抚了抚夏子吟的头顶,然后柔声说:“镜子很脏的时候,我们并不会误以为是自己的脸脏,那为什么别人随口说出糟糕的话时,我们要觉得糟糕的是我们自己?”
说着,江禾莞也随夏子吟一起蹲了下来。
她搂过夏子吟,将她带入自己怀里,轻声安慰:“有很多人确实都不了解你,不了解你笑容下掩藏的泪,也不了解你黑夜里潜伏的伤。但总有人在试着理解你,试着走进你的世界,拥抱你的不如意,然后接纳你的一整个完整体,这是真的,你要相信。”
夏子吟怔了怔,“真的吗?”
江禾莞点了点头,认真地说:“嗯,真的。”
夏子吟还想说些什么,门铃却响了。
江禾莞帮她擦掉眼泪,“他来了,我就不多逗留了,你好好的。”
话落,江禾莞扶起夏子吟,然后转身走了。
季君安倚靠在门外的墙壁上,此时见江禾莞出来,便询问:“要回家了吗?”
“嗯。”
季君安掐灭手里的烟,拿出车钥匙,“太晚了,我送你回去。”
江禾莞淡然回答道:“不用了,你陪着她吧。”
季君安也没强行送她,“注意安全。”
“谢谢。”
礼貌道完谢,江禾莞便出了医院打车了。
她摁了一下手机的开关键,依旧没有,沈言初发的信息,只有一些广告信息和微博信息。
看来沈言初已经睡了。
江禾莞将手里收进口袋,准备拦车。
她还没有走到路口,一辆兰博基尼就停在了她面前。
江禾莞总觉得很眼熟,但一时没认出来。
忽然,副驾驶的车窗被摇了下来。
沈言初清冷的眸光正一动不动地看着江禾莞:“上车。”
不知道是不是江禾莞的错觉,她总觉得沈言初心情不太好。
江禾莞上车后才闻到车上有一股浓烈的酒味。
醇厚的酒香,伴着男子特有的香气,还混着他身上的香水味,在鼻息之中肆意的蔓延来。
“沈言初,你怎么了,是不是喝……”
酒了……
江禾莞接下来的话还没说出口,嘴唇就被沈言初堵上了。
一吻作罢。
沈言初用力地压在江禾莞的身上,没有动弹,目光沉沉的盯着她的脸,看了好大一会儿,然后伸出手,板正了她的脸,低下头,不由分说不容抗拒的又堵住了她的唇。
这一吻比刚刚要漫长许多。
吻完,沈言初捋了捋江禾莞的发丝,暗哑的嗓音说:“江禾莞,朋友圈什么意思?”
江禾莞听着沈言初性感的声线,被他的气息所包围,只觉得自己要被他融化了以至于没反应过来沈言初说的是什么。
“什…什么?”
沈言初松开江禾莞,打开自己的手机,然后把手机上的画面给江禾莞看。
江禾莞狐疑地看了一眼沈言初。
她寻思着自己今天也没惹他生气来着呀,为什么突然就生气了。
带着好奇心,江禾莞接过沈言初的手机。
这一看……
好家伙,江禾莞恨不得当场就去世了。
手机页面停留在江禾莞的朋友圈文案上。
第一句【此条朋友圈特别是针对某沈姓朋友】特别引人耳目。
而是,江禾莞发出去的时候,还设置成仅沈言初可见。
可能是沈言初拿别人的手机看了一下江禾莞的朋友圈,所以他此时是知道这条朋友圈设置了仅他可见的。
“江禾莞,解释一下?”
江禾莞她也红唇一张:“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沈言初用食指的指腹刮了刮江禾莞的鼻尖,“内涵我?嗯?”
江禾莞抬了抬头,浓密卷翘的睫毛颤了颤,一副及其可怜的模样,她摇了摇头,“没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