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之复仇王妃
作者:甜橙小黑喵 | 分类: | 字数:101.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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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胡闹压塌床
赵春空昏睡醒来再无困意,宦颜一番折腾下来,倒是睡意朦胧,依偎在赵春空的怀里甚是安心,不再与他撕扯,双眼发涩居然磕起头来。
赵春空注意到宦颜的头来回歪靠,察觉她已不再抗拒,便抱紧她缓缓倒在枕上,两个人窝在一起,赵春空拉过被子为宦颜盖好,听着宦颜渐次平稳均匀的呼吸声,心里竟涌起丝丝甜蜜。
翌日上午,宦颜一觉下来睡得是神清气爽,睁开眼想了想,方才记起自己到底身在何处,一骨碌爬起来,身后的赵春空正呲牙咧嘴的看着他。
搂着肉乎乎的宦颜一整晚,心情虽然好,但奈何手臂被压得又麻又疼犹如针扎,待到宦颜起身,血液流通,更是酥麻得厉害,连动也不敢动一下。
“怎么了?是胳膊麻了吗?”
宦颜眼见赵春空侧躺在床上,右手臂直直的伸着,左手想碰又不敢去碰右手臂,看起来十分痛苦,再联想到自己刚刚睡醒,应该是之前赵春空始终搂着她才这样,不由脸上泛红,伸手过去轻轻为他揉捏。
双手稍一碰触到赵春空右手臂上,就听赵春空闷哼一声,再揉下去,呻吟声再也压抑不住溢出唇齿间。
“你是不是傻,我身子这么沉,睡着了,你倒是把手抽出去歇一歇,何苦遭这份罪。”
听着宦颜碎碎念着数落,赵春空只觉比九天仙乐还要来得动听。
“颜儿心疼为夫了?”
宦颜正轻轻给他揉着手臂,听他调侃没好气地拍了他一巴掌,手掌打在赵春空酸麻的手臂上,就听赵春空哎呦一声,一张俊颜揪成了一团,眼睛眉毛鼻子都挤在一处,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宦颜瞧着喜欢,故意多拍了几下,反正这样做更适合活血,只是赵春空酸麻得厉害些而已。
听着房内传出赵春空惨嚎声,白髯翁在屋脊上暗中愿他自求多福,得罪了宦颜还想好过,也就他赵春空能如此天真。
拍得起劲,宦颜正乐得看热闹,手臂恢复过来的赵春空却眸色一沉,猛地伸手臂抱住宦颜,接着就用长出来的些微胡茬去扎宦颜。
宦颜惊呼中想要逃开,无奈动作没有赵春空快,被抱住扑倒,粉面脖颈没一处逃得开,全被赵春空用胡茬扎了个遍,扎得宦颜又是叫又是求饶,一时间好不热闹。
张春空得了意闹得更欢,瞧着宦颜笑得没了模样,眼泪都被弄得流了出来,更觉有趣,埋首贴着宦颜的小胖脸蹭。
宦颜笑得快断了气,脸上刚缓过片刻,又被赵春空追着扎。
“好空空,饶了我吧!”
最喜听宦颜求饶的娇柔语气,赵春空不依不饶穷追猛打,就在二人不住的撕扯打闹间轰然倒塌。
白髯翁耳听巨响,冲入房内紧急营救,将二人从断裂的床板间解救出来,无奈劝赵春空。
“王爷,您瞧瞧好好的一张床就这样废了,再说一时若摔坏了你或者王妃,岂不是得不偿失。”
赵春空侧目看了眼被二人压塌的床,冷着脸吩咐,“命人抬出去丢掉,查查是哪家造的,如此质量,再不许买他家的床。”
说完,厚颜无耻地拉着宦颜就走,倒把好言规劝的白髯翁丢在了原地。
宦颜被说得脸色绯红,由着赵春空带她离开,还未行至角门,就见萧音盛装出现在了二人面前。
“见过王爷……”萧音向赵春空施礼,起身便道,“王爷如何只身着亵衣亵裤便要出门,若是让外人瞧见,岂不是要议论臣妾伺候不周,让王爷衣冠不整就出了门。”
萧音话说得客气,只是却将一旁的宦颜当成了空气,俨然一副女主人派头,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
“萧侧妃,你这是在同本王说话吗?是谁借你的胆子,敢数落本王的不是,又是谁教你的礼数,居然见了王妃不知行礼问安,难道,你是不想在这里继续再呆下去了吗?”
受到威胁,萧音呵呵笑上两声,“臣妾不敢,只是适才听闻王爷和宦小姐居然闹到将床榻弄榻,所以过来劝劝。”
宦颜反倒不甚在意,将头别向一旁,连看都懒得看萧音一眼。
被漠视的萧音暗中气恼,却也拿宦颜无法。
“退下……”赵春空更是不愿见她,开口便撵萧音走。
“王爷,我可是你的侧妃,而她到底名头还只是宦府小姐,根本与王爷无甚名分,如何王爷却因她来赶我?”
萧音说的没错,她宦颜毕竟还未正式嫁入王府,于礼来讲,萧音在王府内是有身份地位的,而她除了皇上特批准许提前入住王府外,根本就还是没有名分的一介民女。
“萧侧妃教训得是,民女告辞了。”被萧音一瓢凉水淋透,宦颜也记起了自己的尴尬处境,甩开赵春空的手,直奔角门而去。
“颜儿!”赵春空快步追上,重又拉住她的手,二人从角门出去,直接进去前院,咣啷,竟将前院角门直接锁死。
萧音被丢在后院,气得直跺脚,白白打扮了一个早上,只为了压一压宦颜的威风,不想一点效果也没有,反而引起了赵春空的厌烦。
宦颜被赵春空强行带进前院,见赵春空特意命人将角门落锁,知晓他的意图,心里稍稍舒坦了些,就听赵春空道。
“也不用她拿那些话压你,为夫今日就去找父皇颁旨,将你我婚事提前,明日七月初七,恰好鹊桥相会,咱们便明日举行大婚。”
“胡闹……”宦颜甩开赵春空拉住她的手道,“皇上钦定的婚期,岂是你说改就改的,更何况你这样去求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撺掇你去的,再冤枉是我着急让你娶了我,你不嫌丢脸我还嫌呢。”
宦颜一大堆埋怨下来,赵春空不悦,“怕什么?本王向来荒唐,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再则,颜儿何时如此在意别人的言论了,他们议论只管让他们议论好了。”
宦颜不允,半晌忽又记起件事来,“赵春空,你撇我在宜寿宫的理由是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