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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形迷案

作者:沃水良木 | 分类: | 字数:69.2万

第十七章 发迹缅甸(四)

书名:隐形迷案 作者:沃水良木 字数:2312 更新时间:2024-10-30 03:07:22

有个『潮』汕老板有意租下一个大赌厅,起名叫银河厅。他知道大贡在这方面很有经验,想请大贡管理,给大贡一成的干股。大贡却想要多一点股份。

『潮』汕老板和大贡经过再三商谈后,商定了具体方案:大贡出资认股1.5成,另外也占1.5成干股,也就是大贡占三成,『潮』汕老板占七成。大贡负责管理,也就是做银河厅的总经理。其余管理人员由『潮』汕老板委派。肖涯也在管理层任职。

“好意头,三七是边南名中『药』,我们就是央勐的名三七。”大贡哈哈大笑地和『潮』汕老板说。

因为赌场是建立初期,客源较少,各赌厅都是“苍蝇爬眼”的境况。为了拉动气氛,姚旺荣经常到各个赌厅玩几把,所以各赌厅老板见到姚旺荣到来时都甚为高兴。

“就你赌厅旺,来几次输几次,今天我就不信邪,搞大点!”姚旺荣笑着对大贡说。

“哈哈,董事长你给面子而也,玩得开心就好,这些小钱对你来说是‘湿湿碎’啦!”大贡满面笑容地对姚旺荣说。

这次,姚旺荣依然逃脱不了输的怪圈,而且是大输给银河厅。

“漂亮!兄弟们,今晚冲喜去,惯例,我请!”大贡在大赢姚旺荣后兴奋地说。

冲喜,是这一带赌场的特有说法,也就是去找小姐。因为对赌博者来说,很多事都有讲究,比如尽量不要说与“输”字同音的字,丝瓜要讲胜瓜;来赌场玩的老师,绝对不想你称呼佢为“老师”,因为其谐意就是“老是输”;连“读书”两字在赌徒面前说出来也很避忌。广东话的“师”、“诗”、“丝”等字和“输”字同音,所以有更多讲究。做皮肉生意的为适应赌场习俗,所以起了个“冲喜”的雅名,大约意思是嫖了后运气变好或更好。

大贡依然对高挑的女人有兴趣,所以他挑的都是东北一带来的女孩。而肖涯喜欢猎新猎奇,这次他挑的是一个本地的女孩,身材不高,不黑也不白,能说大部分中文。

“什么时候带我去你们家作客呀?很想去你们缅甸人家里作客,体验一下异国风情。”肖涯完事后搂着那个本地女孩说。

“可以呀,不过我们那里很穷,住的都是木屋,吃的都是素菜多,一年到头很少吃肉,不象你们,大鱼大肉。”

“没所谓的,木屋有木屋的好,通风凉快,也不会受那些装修材料比如甲烷的污染,也没有辐『射』。之前我们也是住木屋呀,不过那些门不稳固,防盗作用不佳啊。”

“呵呵,我们这里的人对偷窃特别憎恨,被抓到的话,全村人都会冲出来将小偷痛打的,所以极少偷窃发生。”

肖涯笑笑,暗想:这里赌博合法,『性』买卖合法,食大麻合法,食野生动物也合法,只有偷窃不合法,人们对此无比憎恨就非常正常了!

央勐的活力越来越足,原先只有稀稀拉拉的赌厅营业,现在已全部金墙亮堂开放,共计三十多家,源源不绝的赌客从大国边境涌过来。

董事长姚旺荣看到了形势,继续筹划新建赌厅,其他生活娱乐设置也在加紧建设中,比如ktv、桑拿、酒店、商场等等,好一片繁华景象!

由于『潮』汕老板家乡也有很多生意,连续召回多名亲信帮忙管理,对银河赌厅无暇顾及;再者,他投资的本钱不但已赚回,而且翻了多倍;更重要的是,大国方面对边境赌场监控日益严厉,抓了不少赌厅老板。所以,『潮』汕老板想撤出央勐赌厅,悉心经营家乡的生意。

『潮』汕老板经过多次和大贡详致洽谈,终于达成了协议:大贡出资一千五百万接手银河赌厅,整个赌厅转回大贡名下,『潮』汕老板的亲信全部撤出管理层。

因此,大贡由银河赌厅的总经理一跃成为该厅的董事长!肖涯勇顺理成章地当上了银河赌厅的总经理。其中一些股份,由大贡引入了一些小股东参股。

银河赌厅一路高歌猛进,不停上水(注1)。与此同时,各个岗位配员也增加,荷官公司也增派荷官。人多了,就变得复杂,遇上很多新问题,制度未能跟得上发展,所以在管理方面颇为吃力。

比如有个外联,报自己的银行帐号让客户直接将赌资转到她帐号,然后卷款逃跑。又如外联经理哄骗一个客户,说他已是银行黑名单,如果将钱转入自己的帐户就会马上被查封,劝他将赢的二十几万转入外联经理名下帐户,客户信了并依此行事。结果外联经理卷款消失,未能追讨该款。

所以,大贡不断在物『色』可靠的人,逐步将自己的团队壮大起来,其中一个途径就是在老家里叫熟悉可靠的亲戚朋友,或是亲戚朋友介绍的人来。叫这些熟悉的人来上班,如果佢们有什么不端,知根知底,追查起来方便。

在监控力量方面,大贡可谓极度重视,因为他始终有一条神经在这方面:怕别人出千。

所以,大贡亲自调控试验监控录像各个环节,尽可能在这方面力求臻善。

大贡联系老家,也就意味着警方会发现了他的踪迹,因为他那单命案还未了结。

但大贡并不怕,一方面他始终是在缅甸境内活动,从不踏进大国一步;另一方面,他利用金钱托人疏通关系。到后来,将命案塞给另外一个叫凌通的人,以错失杀人判了十年,再给些钱他家里人,并向他家人承诺会再出钱帮他减刑。同时,以凌通的名义赔偿了些钱给安费家属。就这样,大贡的人命案总算了结了。

更重要的是,一年多了,盛堂市再也没有发生银行短款,半夜强『奸』案也没有再发生,连摊场也没有发生过无厘头数目。摊场的事是警方线人向崔波汇报的。这样,银行短款案专案组人员也根据情况缩减为二人。似乎人们已将那些事都遗忘了。

这样说来,大贡又可荣归故里,以一个成功人士的身份出现在家乡里。

银河厅不断的上水!意味着无数人输得一塌糊涂,也意味着有无数签单人无发平单,进而被催单。催单还算斯文,只是在言语上的恐吓。『逼』单,这个实实在在的与满清十大酷刑可相比,拔指甲、悬空吊、烟头烫等等,一天只给一顿饭吃都是小事情了。很多无法平单的人不堪折磨,跳楼『自杀』或逃跑,或瞅空杀了看单人逃走。很多赌厅镇不住这样的『乱』势,烦恼不已。

注1·上水:特指赌场方赢钱,下水就是输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