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九不离十。”

“怎么会呢。”

“仔细想想，这也很正常。”薄以寒道，“以我们薄家跟修行界之间的渊源，每代人身边有那么几个盯着的人再正常不过。像我身边，除了季然外，说不定也还有其他人存在。”

温暖心紧张的问，“这事爷爷知道吗？”

“应该是知道的。”

“那还好……不不，不对，不好不好……”温暖心慌张的语无伦次的，双手不自觉的发抖。

薄以寒握住她的双手，“没事，爷爷和我父亲跟圣女之间的交易早就已经结束，即便还有不少类似洛教授这种潜伏的人存在，他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他们这辈子一直在外界生活，也不算是修行界的人了。”

“可是席紫鸢说话他们还是会听。”温暖心越想越是心惊，越想越是细思极恐。

像刚才那个刘总，虽然她不认识，但是在商界应该还是很有名号的人物，要不然别的公司不可能听他的话。

再比如洛教授，学术界权威。在学术界里，他说一没人敢说二。

还有季然，国内最有名气的年轻演员，未来前途不可限量。

这些人还是她已知的，她不知道的别的领域呢，是不是也有修行界的人存在。

而这些人，竟然全都听席紫鸢的。

她原先以为，圣女的名号叫着好听，也不过在修行界受人爱戴罢了。来到现实生活中，圣女的异能不敢随意使用，几乎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是她想错了……

“别想那么多。”薄以寒轻声安慰她，“即便修行界在我们这边安插了人，也只是极少数，她也只敢背地里做些龌龊事，不敢明目张胆的撒野。”

“我只是觉得，我以前好像小看她了。”

薄以寒轻笑一声，“她本来就没什么本事。那些人说到底，听从的是圣女，而不是她。”

温暖心一想也是。

无论是洛教授还是季然，能潜伏在此，并不是席紫鸢的功劳，而是修行界的功劳。

席紫鸢也不过是仗着圣女的名号罢了。

温暖心第一次重视起了‘圣女’这个名号，她问，“你希望我抢夺圣女之位吗？”

“不，我更希望你快乐。”薄以寒揉了揉她的脑袋。

温暖心抱住了他的腰。

他其实很懂她，知道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两人就这样抱了一会儿，忽然感觉到似乎哪里不对劲。

好像忘了……赌约！

两人同时拉开距离。

然后同时扭头，留给彼此一个后脑勺。

温暖心又是尴尬又是后悔，她怎么就抱过去了呢。

若是没抱过去，她大可以说他刚才的举止逾越了，算他输。

可现在该怎么算？

她都抱他了，而他只是摸了下她的手跟她的脑袋而已。

薄以寒语气听起来也有些窘迫，“温暖心，我觉得……”

温暖心在心底暗道：他要是敢说她输，她就说他先动的手，她才不会输。

只听到薄以寒继续道，“朋友之间抱一抱很正常，应该不算逾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