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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被病弱少年将军拐走了

作者:一念千山 | 分类: | 字数:38.8万

第55章 胃胀呕吐

书名:穿越后我被病弱少年将军拐走了 作者:一念千山 字数:2285 更新时间:2024-10-30 22:52:59

见景平江吃了不少鸭子,还吃了两口鱼,此时又想再吃,梁照雪连忙制止“今日就用这么多吧,你近几日吃的都少,今天若是吃多了,夜里又要难受了。”

“你…你怎么知道我…”景平江不明白月儿怎么知道自己最近食不知味的,不知道又是哪个嘴快的说出来的。

“反正我就是知道,你得听话,我们才能好好合作呀。”

合作?原来关心他,只是担心合作的事吗?看来是自己多想了。不知是不是真的吃多了,胃里此刻有些发胀,久病成医,景平江心里明白一会儿可能又要吐了。

面上故作轻松的开口道:“那今日就到这儿吧,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转身就离开了花厅,只留下梁照雪和一捧孤单的海棠花。

梁照雪没想明白自己刚刚那句话说得不对,可那人走的时候神色明显落寞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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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您回来了”朱青等在景平江的房门口,有些忐忑的谄媚的冲景平江笑着。

景平江此时一路走回来,强压下胸口的恶心,又看到朱青这副样子,没好气的问道:“怎么了?没事就滚。”

“是私牢那边传回来的刘安口供,没有供出背后那人,但是刘安说,卖去西域的那批香料,好像是走的锦绣阁的路子。”

挥退朱青之后景平江坐在太师椅上,一手扶着扶手一手按压着胃部,心中思绪翻滚,久久不能平静。

花妈妈?竟真的是她吗?

平心而论,这些年自己对她不薄。自己早就跟景春说过,不该赚的钱一分也不能多拿。

可是如果花妈妈不光是为了钱呢?早就与外邦勾结上了?

来不及再多想,恶心的感觉压抑不住的如浪潮般涌来。起身去到净房。

或许是自己太贪嘴了,吃了些东西,此时都尽数吐了出来。景平江扶着桶壁,略闭了下眼,想到刚刚月儿说得话,二人之间只是合作,自嘲的笑了一下。

此时一波汹涌的痛感又席卷而来,皱眉死死按压着胃脘,又呕出几口方才好受一些。

梁照雪想起,胃本来就情绪器官,心思重,多思多虑的人总是容易消化不好。

刚刚那人不知道因为什么那么落寞,吃了几口蜜酿百合,梁照雪起身捧着海棠花走去了景平江的院子。

才走到门口,就看见朱青忧心忡忡的站在门口,像个忧郁门神一般,趴着门缝向里边看着。

梁照雪走到他身后,也学着他的样子朝里面看着:“看什么呢?”

“哎哟,姑娘,你可吓死我了”朱青用手不住的捋顺自己心口,幸好自己身康体健,要不可被吓死了。

朱青压低了声音道:“主子,不舒服,好像是又吐了。”

“啊?又不舒服?那你怎么不进去看看?”梁照雪着急的语速都比平时快了许多,不由分说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只留朱青在原地嗫嚅道:“主子最讨厌我们在他难受的关心他了……”

顺着声音来到净室内,景平江吐过后,房间内酸涩的气味儿还没有散去,见来人竟是梁照雪,景平江有些紧张的说道:“你怎么来了?”

说着起身将桶的盖子盖上,就推着梁照雪出去。“别在这里,我们出来说。”

刚刚吐过的嗓音止不住的沙哑,嘴巴里的酸腐味道让景平江更厌恶自己这个样子。

他可是景平江啊,十四岁就驰骋沙场。如今竟然连多吃几口肉都受不住。还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如此丢脸。

此时的景平江已经不想再套路梁照雪了,自从她总是拿合作说事开始。景平江就后悔了,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用交易来衡量感情。

梁照雪和景平江一同出来,离开净房昏黄的环境,梁照雪一下子看清了此人苍白的唇色。

关上了内室的门,倒了水拿到景平江面前“漱漱口。”

“刚才是因为想吐,才着急走掉的?”梁照雪试探性的开口问道。

景平江淑过口后,随手拿来一个小巧的痰盂吐了进去,才靠在小榻上缓缓开口道

“倒也不是,只是近来总是如此。”

梁照雪看他此时样子定是还难受着,温声细语的询问道:“很难受吗?要不要明姑姑来看看。”

“看也无用,老毛病了,总要过半个月反反复复的才能好。不用担心。”景平江勉强打起精神来,却压抑不住肠胃的叫嚣。

坐了一会儿,就感到胃里翻江倒海般的涌动着难受。顾不得此刻梁照雪还在身侧,又跑向了净房内。

随着关门声的响起,一阵反胃的呕吐声音响起。梁照雪愣在原地,紧紧握着手,不敢再推开这扇门。

这不是退缩畏惧,而是留给景平江一些尊重和体面。

这次景平江没有再吐出些什么来,仅有一些清水和胃液。

听到屋内渐渐没了声响,梁照雪才掀开帘子推开门走了进去,扶着强撑着靠着墙的景平江。

“好些了吗?还想吐吗?”

景平江此时说不出什么话来,胃酸灼烧过喉头,令他无力再张口。

二人这时直接来到景平江的床榻边上,扶他躺下,又用手帕擦了擦他的额头,梁照雪这才说道:“明日,我再琢磨些好消化的吃食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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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阁内

刘婶儿紧张的站在花妈妈边上,嘴边的痦子随着紧张不停抖动着“你说,刘安被抓了会连累咱们吗?”

花妈妈神色阴冷,放下手中铜镜。

“连累?他也得有嘴才能连累。”不知又想起什么似的,拿起的一朵凤仙花,给自己的指甲补着颜色。

“不用担心那么多,自然有人会让他闭嘴。”

刘婶儿站在暗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明明灭灭的烛光撒在她的围裙上,像数不清的蛛网,缠绕着盘旋着,脆弱又坚韧。

“春哥儿呢?最近怎么不见他。”刘婶儿凑上前去,帮着花妈妈染指甲,手上不自然的沾染上些许凤仙花汁液。

“他啊,那天跟我吵了一架,估计又跟那群暗卫混到一起去了。胸无大志的东西,真不知道我这些年都是为了谁?”

“春哥儿还小,还是孩子心性,等到日后长大些就能明白你的苦心了。”

刘婶儿用边上的白布擦拭了几遍自己的手,可鲜红的花汁已经浸润到了指纹中,没有个三五日是退不掉了。有些厌烦的将擦手布放在一旁,回过身儿又面带微笑的对着花妈妈。

“对了,前几日那个男人又传来话儿了,说是今晚来约您出去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