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被病弱少年将军拐走了
作者:一念千山 | 分类: | 字数:38.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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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究竟谁才是执棋者?(新人物出现啦!)
景平江心急如焚的将梁照雪从车上抱回了主屋“姑姑,你快看看月儿怎么样了!”
明尘早已经备好热水,等在这里。
马车终究没有骑马快,朱青等人已经先行回来报信儿了。
明尘看着景平江怀中的小丫头,也是一阵阵心疼,这般样子要是让她母亲看到,还不知道要如何心疼呢。
赶忙说道:“先别放床上,我备下了温水,先清洗一下”
明尘得知是梁照雪在古井水中浸泡了一天一夜,除了担心她受凉的问题,更担心的是那水定是十分不干净的。
若是…进入些不洁之物,对女孩子来说可真是更加遭罪。
于是早早准备了温水。
来到浴房后,冬葵和明尘在内,景平江自觉的退到了门外。
陆海紧张的捏着手,自责的看着这一切,转头又看到被马儿拖拽回来的谢君年。
主子交代了,不能动他。
陆海恨得牙痒痒,只得捶墙泄愤。
周同和朱青等在门外,见景平江出来,周同就问道“主子,刘副将来了,他的家眷让他带走?”
景平江用帕子擦了擦手,平静地道“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周同便心领神会的退下了。
景平江似是想起什么又追了一句“家眷送去边塞,给些钱财即可。”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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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未央宫。
上官鸿伏案自省,自己这些年做的这些事究竟是对是错,难道天命就是如此吗?
他要永远屈居人下?
此时一双细嫩白皙的手,从身后抚上了中年男人的有些苍老的额头。
“怎么?又在担忧什么?”
上官鸿疲倦的捏了捏的那双令自己魂牵梦绕多年的手“还不是景家那些事。”
“不是有谢君年在帮忙,内忧外患,我就不信景平江还能有什么好儿~”
上官鸿不再说话,灯火摇曳中,他深思,景平江会信吗?这个女孩儿会是景平江的下一个软肋吗?
他与这个年轻人已经明里暗里交手多次了,此人虽说年轻,但运筹帷幄间颇有其祖父的威风。
若是能为己所用,那定能助自己直上青云。
可是,这人与他父亲、祖父不愧是一脉所出。
毫不讲情面,也丝毫不妥协。
还将刘安给抓了,断了自己的财路。
如今就只能寄希望于谢君年能给力一点,毕竟身体里还有自己的血。上官鸿这样想着,肩膀被杜皇后揉捏的舒服极了,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扯过杜皇后的手,细细亲吻上去。
杜皇后则是轻拍他巴掌,娇嗔着道“不是下午刚来过?”
“怎么你不想要?”
香汗成露,滴滴落下。
抚摸过每一寸,如秋水般的肌肤。女子微微仰头,那只镶着红宝石的朱钗便从发髻处掉落了下来,清脆的砸在地上,却无人理会。
乌黑的发瞬间铺满雪背……
可未曾想此时却有人急促的敲门,杜皇后明显慌乱了几分。
倒是上官鸿,瞬间就恢复了平日里的坦然模样。
高声问道,是谁。
门口人答道“宰相,西北有急报传来,”
杜皇后草草收拾好自己,躲到了屏风后面。
可影影绰绰的烛光还是勾勒出她姣好的身形。
上官鸿敛眉轻叹,自己走到门口接过信函拿了进来。
可越看越觉得怒火攻心,将桌案上的所有东西都扫到了地上,墨碟整个泼在了屏风上,还有些疏狂的意味。
杜皇后在屏风后已经穿好了衣服,此时走了出来,疑惑询问他:“怎么了?发这么大脾气。”
“你看看谢君年做的好事!”
杜皇后轻轻捏起那薄薄的信纸,只见上边赫然写着:
谢计划已败,多日未回军营。景安然无恙。下一步计划应如何?速回。
短短几字却让二人的心都凉了半截。
不过对于杜皇后来说,就算景平江的兵权收不回来也没那么重要,毕竟他一直以来还是忠君爱国的。
但是对于上官鸿来说无异于灭顶之灾。
他的计划是,两相夹击,让景平江身体一落千丈,同时再由朝廷施加压力,让他尽快回长安完婚,可是未婚妻已经在自己的地盘被人挟持了,要如何成婚?
朝野上下都会质疑他的能力,自己这时候再提出让谢与刘二人掌控西北兵权就显得合情合理。
可是如今,不光是他没事,看来他那未婚妻也已经救出来了!
上官鸿紧拧着眉,杜皇后伸手将它抚平。望着年少的爱人短短数年间,就已经华发早生。
杜皇后的心中也不免唏嘘。
当初自己的选择和他的选择是对的吗?
若是没有听从他的安排入宫,只是做一对寻常夫妻,现在是不是会好很多。
可惜,人总是会美化从没有选择的那条路。却不曾想,若是走了另外一条,也会怀念如今的选择。
总之啊,人总是不满足的。
上官鸿内心悲叹,棋差一招,难道就会输了吗?
不,不是的,古今执棋者,不下到最后是无法断定输赢的。一定还有转机,一定还有!
可是上官鸿不知道的是,从始至终他也不过一枚棋子,真正的执棋者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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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城,归元禅寺内。
长生殿里,一盏盏佛灯明明灭灭,寂静的夏夜里,只有蝉鸣。
寺内的竹林里,有一人正拿着竹竿,在林中练习。
虽手中无剑,但一招一式间均有剑气磅礴。流畅飘逸的剑法配合稳健的步伐,在寂静的夜里,舞动起来。
远远的从禅房走出一个小和尚,拱手向男人行了一礼道:“玄清师兄的剑法真是越修越好了”
玄清收了竹竿,抱起向他跑来的小和尚,小和尚调皮的玩儿 着他的头发。
寺里有不少带发修行的人,不过和玄清不同。
他是归元禅寺的武僧,只不过方丈说他尘缘未了,不让他剃度。
他就自五年前开始,一直待在寺里,从未下过山。
练剑、挑水、种菜、点灯。
修一个身心平静,仿佛他生来就该如此。
凌厉的眉梢眼角,在这几年也平和了许多,只是在练剑的时候还是带有些煞气。
他在等,等方丈说的尘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