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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夺臣妻?我怀权臣之子夺他江山!

作者:遥飏 | 分类: | 字数:61.4万

第134章 出宫游玩

书名:君夺臣妻?我怀权臣之子夺他江山! 作者:遥飏 字数:4455 更新时间:2025-02-15 01:45:31

今日的晚膳是长极吃过的最艰难的一次。

他坐在加高的椅子上的,一会看看娘亲一会看看亚父,虽然他什么都不知道就是能感觉出来气氛有些诡异。

诡异到他连饭都吃不下。

裴月姝给他夹了一筷他爱的吃食,“长极怎么了?还是没胃口吗?”

前些日子长极生病什么都吃不下,可把杜嬷嬷心疼坏了。

长极赶紧摇头,要不是亚父在这里,他该把头埋进碗里。

霍弛也吃不下饭,一直盯着裴月姝像是要把她的脸盯出花来。

长极好奇地问,“亚父,为何你一定盯着母后?”

霍弛这才不情不愿地收回视线。

而从始至终,裴月姝都没有看过他一眼。

等长极用晚膳就带他去沐浴,就在二人要安寝之际,长极又仰起头问道,“亚父,天已经很黑了,你还不回家吗?”

霍弛一时无言,想了许久才找到一个借口。

“检查完你的功课就走。”

长极耸拉下脸,他还想玩一会再睡的。

好在他天资聪颖,经过上次挨打之后也不敢再懈怠,今日的功课他已经做完了。

霍弛将他抱到书桌旁,检查万功课后,又教他念了一遍千字文,念到最后长极已经困得不像话,迷迷糊糊地找娘。

裴月姝看不下去,将他抱去床上休息。

霍弛想跟上去,但害怕长极突然醒了,又问他怎么在他娘的床上,只能拂袖而去。

分明是他的女人和儿子,偏偏跟他们亲近一下就闹得跟做贼一样。

裴月姝拍着长极的后背,平静的脸上看不出悲喜。

自那以后她就没再召见过霍弛,即便有也是在甘露殿,霍弛也很少来宫里,每次一来,裴月姝必定叫人把长极抱来。

气得霍弛险些当着孩子的面将那一层窗户纸捅破。

这日,霍家的十公子霍炀入京就职。

霍宅为他办了接风宴。

霍炀从小就敬爱霍弛这位兄长,他见霍弛闷闷不乐举着酒樽去找他喝酒,“三哥这是怎么了?还从来没见你这般失魂落魄,莫非是三嫂给你气受了?”

他这位三哥手段了得,从来没见他在官场上受什么人的气,那么也就只有女人了。

霍思邈闻言也抛了个眼神过来,他倒不是八卦,只是担心霍弛会揍霍炀一顿。

霍炀成年以后,刚好是霍弛最风光的时候,这位霍十公子也有一段极为不像话的日子,还是挨了兄长一顿打才重新走上正途。

霍弛看了他一眼,霍炀装模作样地躲开,笑嘻嘻道,“三哥,今日可是我的接风宴,你可不能打我啊。”

霍弛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自顾自喝起了闷酒。

他实在想不明白,他上次究竟哪里做错了。

她想要至高无上的权利,他也都让给她了,自己甚至可以接受偷偷摸摸,为什么她还这么冷漠的对自己。

霍炀一脸不可思议,尤其是看到叔叔脸上的笑意,还真是情场失意。

“三嫂是什么样的人物啊,居然连兄长你都搞不定。”

“滚。”他瞪了他一眼。

霍炀摸了摸鼻子,他这兄长脾气这么坏,也难为三嫂能忍受得了。

霍弛这是打听不出什么了,他又去缠霍思邈,霍思邈自然不会告诉他,又拿这狗皮膏药没办法就只能让阿紫去应付他。

“十叔,你别喝酒了,身上好臭啊。”霍迎紫捏了捏鼻子。

霍炀只能尴尬地离开,等接风宴结束,他又去暗七那套话。

主子不进宫,他也没机会去找秋葵,正郁闷着呢。

“十爷,你还是别操心少主了,都操心操心您自个吧。”

“什么意思?”

“您也老大不小了,二夫人正在给您挑个出身名门的妻子呢。”

霍炀不可置信,“这......这三哥都还没娶妻呢,怎么就轮到我了,二婶这是在挑软柿子捏呐。”

暗七看着他点头,“少主不愿娶妻,谁能奈何得了他啊。”

这样一来,霍炀对那位神秘的三嫂越发感兴趣起来。

第二日早朝,霍炀跟霍弛一同上朝,经霍弛举荐后,皇帝下放圣旨,封霍炀为少廷尉,协助霍弛主理廷尉署。

霍家俨然已经压过了曾经第一豪族季氏,他们府上的十公子要任职没人能拦住。

透过珠帘,霍炀看到了后面庄肃又不失绝色的明懿太后,一个女子能走到这一步,甚至能得到三哥的支持,可见手段强悍。

“臣遵旨,定不负陛下和太后重托。”他跪下接旨。

霍弛明目张胆地直视上首的太后,可惜她并没有给予自己一个眼神。

他一忍再忍,想起暗七和他说的,女人都要哄一哄的话,他持笏上前,以平洲连年干旱为由,自发捐款一千万两,又鼓动群臣一同捐赠。

他这么大的手笔,后面的人自然也不能小气,纷纷咬着牙捐钱。

因为征讨冀北和平洲干旱的事,国库空虚,皇帝和太后今年连去承德山庄避暑都免了,可见节俭。

第134章 出宫游玩

裴月姝心情极好,赞扬了霍弛和众位大人的仁义之举。

霍弛嘴角轻勾,这样她总不会还生自己的气了吧。

霍炀觉得奇怪,三哥什么时候有一颗菩萨心肠,居然还会管赈灾的事,还一捐就是这么大的手笔,简直不可思议。

等散朝后,他问起,霍弛却没有给出正面的解释。

“你老大不小了,早日去廷尉署历练,等过开年,你就跟王家的千金成婚。”

“三哥......我连王家小姐的面都没有见过,怎么就突然要和她定亲了?”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都是如此。”霍弛急着进宫,语气越发不耐烦。

霍炀已经没了父母,长兄为父。

“那好歹让我和人家见见吧。”

“随你。”

霍炀撇嘴,真是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有了这一批捐款,国库算不上充盈,起码也不会捉襟见肘。

裴月姝也不意外霍弛会来。

此番他虽只是动了动嘴皮子,但得罪的人可不少。

“真是让霍大人破费了。”

霍弛在她面前坐下,又等了一会也没见她和自己说些别的。

真是一如既往的狠心,他求和的态度都摆得那么明显了。

他轻咳了一声,“上次的事是我有失考虑,周时章是你的表弟,我知道他不会泄露我们之间的关系。”

裴月姝握着朱笔的手微顿,但很快又在奏章上做起批注,显然是不想再提起此事。

霍弛自讨了个没趣。

他平生积攒起来的一切骄傲,算是全塌在了她这里。

“我错了还不行吗,这么久了,你也该消气了。”

裴月姝直起身子,“我没有生气,霍大人还有别的什么事吗?”

霍弛被狠狠一噎,她这样分明就是还在生气。

“我不过是怕他不死心,我这样做不仅一了百了,你也没有烦恼了不是吗?”

“霍弛,那不过是你的私欲。”她皱眉看他。

要想告诉周时章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大可不用那样折辱人的法子。

他分明就是在报私仇。

他是可以不用考虑周时章的感受,那她呢。

她是他的什么私有物吗,是他折辱情敌的什么工具吗?

尤其那人还是她的表弟,若是这件事让一直疼爱她的舅舅舅母知道了,他们又会怎么想?她今后又如何面对表弟?

霍弛是舒坦了,满足了他心中的占有欲,可有曾想过她的处境。

霍弛一时无言,看着她携带着怒气的眼神,只能放柔声音,“我知道错了,下次必然不会这般冲动。”

裴月姝明白像他这样的人,占有欲只会与日俱增,眼下低头也不过是想揭过这一次罢了。

她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好在长极中午散了学,来景阳宫用晚膳。

长极在这,霍弛自是什么都做不了。

“亚父,燕安说京城里来了一支会耍猴的胡人是真的吗?”

今日的霍弛格外和善,和在上书房严厉的他完全是两个人,长极也主动黏到他身边。

他这一开口,裴月姝就知道他想做什么。

长极这个年岁本也是活泼好动的时候,只是可怜他要一直被困在宫里,读书识礼。

霍弛将他抱到膝上,“是真的,亚父带你出宫去看看好不好?”

长极一双眼睛亮晶晶的,他抑制住笑意看向裴月姝。

裴月姝也软了心肠,反正有霍弛带着,总不会出事。

她点头,长极眉开眼笑。

霍弛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长极立即扑到裴月姝怀里,“娘亲也一起去吧!长极想和娘亲一起去看。”

裴月姝能拒绝得了所有人,唯独拒绝不了长极。

她摸了摸他的头说好。

长极很高兴,午觉都睡不着了,拉着顾燕安问他外面还有哪些好玩的好吃的。

顾燕安其实也没出过几次门,至于那会耍猴的胡人,也不过是听一些小太监说的。

他说得磕磕绊绊,倒是哄得长极睡着了。

顾燕安为他拉好被子,自己在另一侧的小床安睡。

自从他成为陛下的伴读,他就没有回过家,他在宫里过得很好,吃的穿的都是最好的。

虽然家里人都对他不好,但还有祖母。

长极有美丽温柔的娘亲,还有疼爱他的亚父,他很羡慕,他有些想祖母了。

出宫那日,顾燕安壮起胆子到太后面前说道,“启禀太后,燕安进宫已久,想回家看看祖母。”

他要无时无刻陪在皇帝身边,长极这次要出宫玩,有娘和亚父陪着,自然也用不着他。

顾燕安对长极很好,几乎把他当亲弟弟照顾,裴月姝很喜欢他。

裴月姝叫来银翘,让她带顾燕安回家一趟,有银翘在,也不怕顾家的人把顾燕安欺负了去。

裴月姝今日穿着十分寻常的衣饰,她这张脸朝臣都认识,她干脆戴了一张面纱掩饰,看上去就是一个通身气派无比的贵妇人。

长极被霍弛抱着,头上带着一顶可爱的瓜皮小帽,对外面的一切事物都好奇得紧。

出宫后,他的一张小嘴就没停过,叽叽喳喳地问东问西。

也难得霍弛好脾气,长极问什么,他就回答什么,十分耐心。

长极也如愿看到了那群胡人耍猴的把戏,笑声和鼓掌声都没停过。

受他的影响,霍弛和裴月姝脸上都露出笑意。

霍弛一只手抱着长极,一只手护着裴月姝,生怕她被附近的人冲撞。

为了不引人注目,几人和寻常百姓一样围在人群外观看。

只是为了几人的安全,周围大半的百姓都是由暗卫假扮。

除他们三人外,身边还跟着金露和暗七,都是一身寻常侍从打扮。

“三爷,夫人,属下在崇德楼订了一间包间,是否要移步?”暗七问。

瞧他们这三人的样子,任谁也会觉得他们是一家人。

长极也觉饿了,停止看猴,一行人往崇德楼去。

暗七何止是订了一间包厢,为了几人的安全,那一层楼都被包下。

刚刚在街上逛的时候,霍弛给长极买了不少小零嘴,他本来还在吃一根糖葫芦,见了桌上的美食后,他就不吃了。

剩下的那些长极打算把这些带回宫分给燕安和鸢尾姐姐他们吃。

用过午膳,霍弛正打算带他们去他的私宅小憩,可楼下传来一阵吵闹声,长极原本吃饱了昏昏欲睡,现在却是揉着眼睛往那边看。

见那女子被人刁难,裴月姝眉头紧皱,一行人也停下了脚步。

“这位姑娘,你口口声声说着香囊是你的,可有什么凭证?”一脸无赖的锦袍公子高举着一个精致的香囊,任女子的丫鬟怎么够都够不到。

裴月姻嘴唇紧抿,若是个普通香囊也就罢了,可里面有一张娘为她求的平安符,上面有她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这人定是打开看到了,这才如此肆无忌惮。

她若走了,他必定要拿着这个香囊上门说他们私相授受。

她若是说出了凭证,他更是要当众和她扯上关系,真是个无赖!

霍弛也看到了那女子的脸,惊诧片刻后突然想起裴月姝还有一位同父异母的妹妹。

他摸不准裴月姝与她的关系,问道,“可要去帮忙?”

裴月姝点头。

暗七正要上前,可那位锦衣公子突然就被人一脚从二楼走廊的窗户踹了出去。

楼里还有不少食客拍手叫好,“这张公子仗着他爹是京兆尹,在京中是欺男霸女无恶不作,老天有眼啊,总算是有人收拾他了。”

几人看清了那男子的脸,霍弛脸上涌起几分诡异的色彩。

裴月姝暗道不好,忙让金露带已经睡着的长极走。

霍炀见过长极,她带着面纱倒是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