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夺臣妻?我怀权臣之子夺他江山!
作者:遥飏 | 分类: | 字数:61.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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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番外六
霍弛没有犹豫,立即在她身边躺下,虽然她离自己有些远,但他丝毫不介意。
二人相对无言各自安置。
裴月姝实在太累也顾不得别扭很快便睡熟了。
听着身旁安稳的呼吸声,霍弛很是大胆地贴近,直到将她整个人纳入怀抱。
“月姝,这次我终于娶到你了。”
他在她额头亲吻,不带一丝欲念,只有无比的安心与庆幸。
翌日,裴月姝再睁眼时,自己居然和他滚作了一团,她还主动将手搭在他胸口上。
寝衣松松垮垮,依稀可以看见下面紧实有力的肌肉。
她立即收回手,往里退去,此举也吵醒了霍弛,他满眼无奈,“是你要贴过来的,我推不开......”
胡说,一定是他捣的鬼。
反正爹爹和舅舅他们也走了,往后他们也不必同床共枕。
她催促他起来,霍弛慢悠悠起身,丝毫不顾大敞着的胸口。
“可是昨夜太冷了?”
她一点印象都没有了,但为了维持现状还是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
这样的场景就有些尴尬了,她侧开脸不去看,他反而直接大咧咧地在箱笼前换起了衣裳。
这本就是他的院子,这样做也无可厚非,可她总觉得他是故意的。
整整一个早上,裴月姝的脸色都泛着微红,一眼都不愿意看霍弛。
杜嬷嬷是过来人,从昨晚的动静也看得出来,姑娘与姑爷并未圆房,这可把她着急坏了。
但看早膳时,姑爷的殷勤程度,她就说哪有男子会不喜欢她们家姑娘,那便是姑娘不愿意。
她想着得开导开导她才是,否则要是让老爷知道了不知该多担心。
“去敬茶吗?”
裴月姝迟疑片刻而后点点头。
霍弛带她去了祠堂,里面供奉着许多牌位,可都是姓崔,没有一人姓霍。
因为要嫁到霍家,爹爹提前和她说了不少有关霍氏的事,她记得崔氏也是当时的大族,霍弛父亲的原配便是崔氏女,她生了一个儿子可惜没养大,母子二人双双殁了。
当看到那个名字,裴月姝想了许久都没反应过来。
霍弛干脆给她解答。
“我就是那个孩子,他背信弃义抛弃了我娘,和皇帝一同围剿了崔氏,我也从长子变成了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怪不得他连婚礼都未曾邀请霍家人。
裴月姝同样年幼丧母,但也知道他承受的痛苦不是旁人能够想象,但还是走到了今日的地位,她心中敬佩是有的。
“都过去了。”
霍弛淡然一笑,掀袍跪在团蒲之上。
“娘,我带着我的妻子来看你了......”
他突然牵住了她的手,当着他娘的面,裴月姝不好挣开,只能摆烂地随他去了。
虽然她嫁给他只是为了避祸,可此情此景,她要是不跪下是否很不敬重逝者。
昨日他也拜了自己的母亲,她准备在团蒲跪下,但被他阻了。
他脸上是爽朗的笑,从地上起来后,问她午膳想吃些什么。
这是不是跳跃得太快。
“我先带你熟悉熟悉院子。”
他紧紧牵着她的手,裴月姝根本挣不开,她有些后悔方才的举动。
之后,他还是没给她挪院子,只是自己住到了书房。
很快便到了回门之日。
裴月姝叮嘱完侍女们,还有杜嬷嬷,这才安心睡下。
又想起霍弛,即便官员都有十五日婚嫁,这几日,他也时常去宫里或是官署,也不知明日是否有空陪自己回去。
爹一直愧疚,无法在皇权护住她,若是让他知道自己嫁与霍弛只是为了避祸,他定是又要寝食难安了。
“鸢尾,你去看看霍弛回来了没?”
“回来了,书房还亮着灯呢。”
“哦。”她躺回被褥中,突然不知道该如何和他说这件事,毕竟他们不是真夫妻。
本以为翌日要独自回去,没曾想霍弛已经将一切预备好了,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故意,他身上的衣服与她今日挑的颜色相近,站在一起,任谁不夸一句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夫人不知道,少主熬了好几天,这才挤出时间能和夫人一同回门。”
“多嘴。”霍弛看了一眼暗七,转头扶着裴月姝上马车。
裴月姝看着他眼底的乌青,自然明白暗七说的都是真的。
她心底没由来涌上几分心虚。
“你不必如此的,我一个人回去也没关系。”
霍弛摇摇头,快要到裴府时,他又紧紧握住了她的手,为了让爹放心,她也不管了。
果然裴霖看到他们一起回来,举止亲密,脸上的笑就没有断过。
他昨天晚上还担心女婿会不会太忙没空回来,若是这样,月姝该被人嘲笑了。
和裴霖说了会话,裴月姝就回了闺房,虽只离家三日,可她却觉得过了很久似的。
午后霍弛也来了,看样子是要在她这小憩。
“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裴月姝捏着鼻子,见他走路都有些不稳,干脆上手扶了一把。
第186章 番外六
“岳父太热情了,我怎么好拒绝.......”
可他是霍氏少主,哪有人能逼他做不喜欢的事。
她扶他去床上休息,想着她一会去别的地方睡好了。
谁知霍弛突然揽过她的腰身,直直地便压了下去。
她还没来得及张嘴,就被一个柔软的东西堵上。
霍弛安分了这么些天,就等着这一刻她的放松和心软,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
他胡乱地吻着,里里外外都吃了个干净。
她被他压制得动弹不了分毫。
口中是香醇的酒香和一股他身上独特的气息,她拒绝不了,只能不断拍着他的肩膀,却被他强势地抓住了手。
十指相扣间,她心里似乎有根弦绷断了,竟跟着他的动作一同起舞。
她酒量不差,自认为不是酒的问题,那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这一吻实在太久了,久到她嘴唇发麻,霍弛却缓缓闭上了眼,看样子是睡着了。
他几个晚上没睡,又喝了这么多的酒,就是铁打的人也撑不住。
她去推他可完全推不动,又不好意思让侍女进来,省得看到这暧昧的一幕。
“霍弛......”
“嗯?”
竟还没睡着。
“你起来,你太重了!”她拍他的肩膀,但不由自主放轻了力道。
霍弛缓缓睁开眼睛,里面血红一片,不知是熬出来的还是怎么。
裴月姝心头一跳,不知为何避开了视线。
“卿卿......”
他胡乱地叫着她的小名,又开始在她脸上亲来亲去,这样还不如睡着呢。
“你起来!”
“不要。”
他说是不要却蹬掉了靴子,换了个姿势将她拥在怀里。
裴月姝咬牙切齿,他这是喝醉了酒本性暴露了?
她方才就不应该去扶他。
“卿卿,我真的好喜欢你,为何就是不能接受我。”
他呼出的气息温热又缠绵,尽数喷洒在她的耳朵上。
裴月姝浑身发麻,不过片刻就呼吸凌乱,可奈何他抱得太紧,她没有任何逃跑的机会。
“你快睡吧,别说话了!”
他没动静了,裴月姝松了口气,往后他若是再喝酒,她可不敢再让他靠近自己。
她看不到的事,霍弛嘴角一抹弧度格外明显。
他又将她抱紧,将头埋进了她的颈窝。
到了晚间,裴月姝才逃离这令人窒息的举动。
“真是抱歉,我喝多了,想不起来做了什么。”
霍弛一脸无辜,目光却直勾勾地盯着她颈间的一处红梅。
裴月姝揉着酸痛的手臂,也不和他多说什么,叫来鸢尾去了净室沐浴。
在裴府,二人自是要同床共枕。
霍弛也去洗漱,换了身衣服,方才散去酒味。
“少主,得手了,那季氏女现在已经落到了吴王手里。”
霍弛冷笑一声,他倒要看看萧玄誉能忍辱负重到什么地步。
“这几日不要来打搅我。”
裴月姝念家,想来会在裴府多住几日,这可是大好的机会。
暗四懵懵的应是,没想到少主为了女人也会有荒废事业的一日。
裴月姝已经在床上躺着了,白日里和霍弛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现在一点困意都没有。
她拿了本书在看,霍弛突然探了个头过来,裴月姝吓了一跳,他现在酒醒了她可不再惯着他。
“今日就委屈少主在软榻上凑合一夜了。”
“你还不如让我在椅子上坐一夜呢。”
可说是这样说,他爬床的动作同样利索。
裴月姝将枕头抽走,她的床可不比霍府的大床,她可不要再被他紧搂一夜。
谁知枕头下还放着本泛黄的册子。
裴月姝一愣,正要拿开,霍弛眼疾手快比她更先一步,还将她人也揽进了怀了。
“这是什么,原来卿卿也会看这样书吗?”霍弛眼中满是揶揄,显然是看出了这是什么东西。
“你......你还给我!”
被他那种眼神看着,裴月姝脸滚烫得厉害,正伸着手去抢,却被他拉着摔在了他身上。
霍弛闷哼一声,表情染上痛苦又有几分舒爽。
裴月姝看过那册子,自是明白膝盖处顶的是何物。
“你混蛋......”
她想爬起来,可他却摁着她的腰身。
此时他看她的眼神就有几分危险了,不仅如此,他还当着那她的面看起了那本册子。
裴月姝险些七窍生烟,无比后悔当时怎么就放在枕下忘记丢掉了。
“你到底要怎样!”
“卿卿看过了吗?”
“没有。”她扭过头,看样子是真生气了。
霍弛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她脸上的怒容立即崩开,配上泛红的脸,可见已经到了容忍边缘。
“嘘......当心让外面的人听见,传到你爹耳朵里就不好了。”
她立即泄了气,看着他的眼神明晃晃写着你无耻三个大字。
他掐着她的纤腰把她往上提了提,裴月姝挣扎着要下来,霍弛却突然声音沙哑低沉地说了句别动。
感觉到坚硬滚烫,裴月姝的确不敢动了。
霍弛靠在她肩膀上缓和了片刻,他抚了抚她的后背,脸上终于换上了平时没有一丝危险的笑。
“和我一起看完,我便去软塌上。”
“不要。”
“那就这样睡。”他托了托她的臀。
裴月姝表情活像是只炸开毛的波斯猫。
那处虎视眈眈,若是这样睡肯定会出事。
她这才意识到前几天的温文尔雅都是他装出来了,就是为了回门时他再动手动脚。
“你说话算数。”她咬牙切齿。
看便看,总比真刀实枪上好吧。
“自然算数。”他让她靠在自己胸口上,带着得逞的笑意翻开了册子。
里面的画面尽是不堪入目,越到后面越秽乱,都到了假山,马上,还有.......秋千。
裴月姝闭上了眼睛。
偏霍弛还要火上浇油一句,“原来卿卿喜欢看这样的书。”
“你闭嘴,赶紧下去!”
“可你方才闭上了眼,并不算和我一同看完......”
他喉结滚了滚,只因她现在的样子太过勾人,肌肤呈现出一股蜜粉色,若不是怕吓着她。
他突然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下来。
白日里,她被他啃得嘴巴都还没有消肿,如今又来。
可偏偏她一到他手上,浑身就使不上一点力气,到了后面,一阵困意袭来,她微闭着眼,眼底泛着迷离。
霍弛见她动情故意吻得很轻,细细描摹她的唇形,交换气息,手掌贴着她的后背,一下一下轻抚。
他知道怎样会让她舒适,他就不信长此以往,她还不接受自己。
点到为止,霍弛松开了她。
她睁开眼睛,二人四目相对,比起他的深沉晦涩,她明显是有些慌乱的。
“我去了。”可他分明像是在说你舍得我吗?
配上那张脸,分明就是只魅惑人的男狐狸精。
“嗯......”
裴月姝撇开脸,她一颗心跳地厉害,呆坐了好一会才慌慌张张地从他身上下来。
霍弛守信下床,还贴心地为她盖好被子。
手指从她下颌划过,她急忙侧过身去。
霍弛轻笑出声。
在裴府住了两日,裴月姝实在是受不了,拉着霍弛回了霍宅。
霍弛没了接近她的机会,又陷入了忙碌。
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两月,去年她还和家中人一块守岁过年,如今就变成了霍弛。
他今日早早地回来了,还带回来崇德楼她最喜欢的羊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