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蛮丫头不刁蛮
作者:厚黑的猫 | 分类: | 字数:44.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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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乐中仙2
医馆内,珍儿端着熬好的火灵芝走入内堂。大夫迎向她说:“你可算回来了。”
“怎么了?可是他出了什么事?”珍儿询问紧张,大夫微笑摇头。
“他没事,他很好。”
得知陆天麒没事,珍儿这才放心。
“珍儿是你的名字吧!”
听了大夫说的话,珍儿诧异。“没错,我是叫珍儿。不过,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大夫捋了捋长长的胡须,看向还在说胡话的天麒说:“这位公子刚刚一直在叫这两个字。我想这两个字一定对他很重要。珍儿像是一个人的名字。我想能让他在意思不清楚的情况下,还不停叫着的人。这个人一定已经深深刻在了他的心里。老夫看的出来,他很在乎你。你也很在乎他。你们很般配,我想你们将来一定会很幸福。”
大夫向外走去。珍儿想起对自己苦苦纠缠的顾成武。心中百感交集。
珍儿走近陆天麒。陆天麒嘴里不停叫着珍儿的名字。她轻轻触摸陆天麒的脸颊,看着陆天麒的眼神中满是浓浓爱意。想起跟陆天麒经历过的点点滴滴。珍儿已经确认了自己的心。
她爱上他了,已经深深的爱上他了。
昏迷中的陆天麒,脑海中呈现出各种支离破碎的记忆。往事的一幕幕,如同放电影一般。在他脑海中不停上演。卖梨小贩的棍子打向珍儿成为陆天麒脑海中最后的片段。心系珍儿安危,陆天麒大声叫喊一声。
“珍儿!”
然后从梦中惊醒。
陆天麒睁开眼睛的同时,南柯梦走进内堂。
“天麒?天麒!”看到睁开眼睛的天麒,珍儿又惊又喜,“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珍儿将手中药碗放到一旁,拥抱陆天麒。南柯梦看着药碗中汤药自言自语。“这就醒了?那我费力拿到的灵芝岂不是无用武之地了。”
陆天麒眼中闪现出一丝迷茫,“这里是哪?”
淡淡的语气,不再稚嫩。往日天真单纯的眼神,变得深邃坚定。可以肯定是,陆天麒变了,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陆天麒询问,珍儿回答:“这里是医馆。你之前为了救我,被人打伤了头。而后被南柯前辈所救送到了这里。”
陆天麒回想起被人打到头那一幕,突感头痛。他面容痛苦,用手捂头。珍儿担忧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头痛。我去叫大夫!你等一下。”
珍儿要走,陆天麒紧紧拉住珍儿的手,珍儿看了眼陆天麒拉着自己的手,再看向陆天麒。
她在陆天麒眼中看出了往日的不同。
“你?好了?”珍儿试探询问,陆天麒微笑点头。
“是的,我好了。我已经完全好了。以后就不劳烦珍儿姐姐保护了。”
陆天麒的话,让珍儿突感失落。陆天麒紧接着说:“现在换我来保护你。我会永远保护你。”
珍儿转忧为喜拥抱天麒。
南柯梦看着你侬我侬的珍儿和陆天麒。肩膀一耸。拿过那碗火灵芝走出内堂。
医馆外,星空万里,皓月高悬。南柯梦看着手中药说:“那小子好了,用不着你了。倒了你吧!枉费了我的辛苦。听说你是千年才长一株的灵药。那我问你,拉肚子能治吗?”
南柯梦看着映在汤药中自己的面容,回想起蓝灵儿被自己吓晕时的情景。忍不住笑出声来。
“好吧!你是我骗来的。就由我消化吧!”
南柯梦将碗中汤药一饮而尽。只觉肚子里面热乎乎的。他摸着肚子说:“蛮舒服的,看来灵药果然是灵药。”
次日,一路边茶摊,月牙,南宫玄,沈星寒三人。相邻而坐。
周围路人途经三人身边,无不向三人投去异样目光。
“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周围的人看起来都怪怪的。”月牙疑惑发问,沈星寒打量周围行人,也觉奇怪。
南宫玄继续喝茶,并未理会,突然一人指着三人嚷道:“就是他们!他们就是告示上,官府要通缉的人!”
“通缉?”沈星寒疑惑,看向南宫玄和月牙接着说:“你们两个该不会是又惹了什么祸事吧!”
月牙咬了一下嘴唇说:“被人冤枉杀了人,算是祸事吗?”
听了月牙说的话,沈星寒只觉头嗡的一声。他用手揉着太阳穴,将脸转向一边,以无诗再应景。
百姓聚集,很快围住三人。三人坐在凳子上打量围观百姓,一脸茫然。
“通缉犯在哪!”
人群外,一衙役喊话。百姓避退让路,同时指向月牙三人。异口同声道:“在这!”
十几个衙役走了过来,一衙役喊话。
“拿下!”
其他衙役一拥而上,百姓四下逃窜。南宫玄一拍桌子,筷筒中筷子从筷筒中飞出,直奔衙役们而去。
衙役们盯着飞向自己的筷子,竟忘了逃走。
筷子分别插入衙役的头发里。月牙看到衙役们滑稽的模样,笑出声来。
“岂有此理,竟敢戏弄我们!”
一衙役拔下头上筷子扔到地上,其他衙役相继拔下头上筷子扔到地上。
第六十三章 乐中仙2
“给我上!”一衙役命令,其他衙役陆续跟上。沈星寒摇头道:“想不到这世上竟真有不怕死之徒!”
沈星寒从袖子中掏出金算盘。月牙捂住耳朵看热闹。沈星寒抓下金算盘上几颗算盘珠子抛向众衙役。
衙役们出于本能接住飞向自己的算盘珠子,一侍卫开心道:“是金子,真的是金子。”
沈星寒单侧嘴角微扬,打了一个响指。所有被衙役们握在手中的算盘珠子随即爆炸,炸得衙役们一个个头发立起,满脸灰黑,嘴里直往出吐白烟。
月牙捧腹大笑,笑的合不拢嘴。南宫玄强忍笑意,将目光转向一边。
不远处,马蹄声响起,陆千带领大批陆家庄的人骑马赶来。
“陆庄主!”
“陆庄主!”
“……”
衙役们纷纷跟陆千打招呼,陆千飞身下马走到南宫玄等人面前。
“为什么要杀梁将军。”
陆千严肃询问,南宫玄淡淡回话,“人不是我们杀的。”
陆千眉头一皱,月牙起身解释,“真的,人真的不是我们杀的。我们当时只是想要赶过去救人。谁成想去晚了一步。梁将军已经被人杀了。”
陆千看向月牙说:“你说杀梁将军的人不是你们,而是另有其人。那我问你,杀梁将军的人是谁?”
“是湘西是鬼。”月牙未加思索直接说出湘西四鬼的外号。陆千小声重复。
“湘西四鬼?”
月牙拼命点头,陆千问:“你们这么说,可有什么证据。”
月牙刚要说话,沈星寒抢先说道:“我们鬼王宗行事向来光明磊落。我们说人不是我们杀的,就不是我们杀的。根本无需证据。若是谁敢质疑。我们鬼王宗定让他血洒当场!”
“你!”陆千瞪向沈星寒,又一群人马向这边奔来。
众人闻声看去。顾潇带领春花秋月携大批王府黑衣暗卫进入众人视线。
“顾潇?”
再次见到顾潇,月牙心里很乱。心虚,害怕,愤恨,哀伤。总之五味杂陈,让人捉摸不透。
南宫玄见月牙情绪突然转变,心中更是百感交集。
顾潇一眼看到月牙,心情很是激动。他飞身下马,快步来到月牙面前握住月牙的手说:“月牙,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春花秋月看到顾潇如此举动,心中莫名愤怒。
月牙将手从顾潇手中抽出,退后一步,南宫玄起身看向顾潇。
这是南宫玄和顾潇第一次正面交锋。二人四目相对,一言不发。虽未动手,却好似过了千招万式。
南宫玄的眼眸,平静而忧郁。顾潇的眼睛,明亮而深邃。二人彼此对视,眼睛一眨不眨。月牙站到二人面前,挡住二人视线。二人将目光移到月牙身上,月牙说:“你们两个彼此盯了这么久,难道眼睛都不觉得酸吗?”
月牙不说还好,一说,二人同时转身,拼命眨眼,缓解眼部疲劳。
春花说:“陆庄主,梁将军惨死,我们王爷奉命捉拿元凶。所谓江湖之人不管朝中之事。陆庄主不会跟我们永安王府抢人吧!”
“我……”陆千一时无言以对。
春花看了秋月一眼。二人一同向月牙走去。
“跟我走!”
二人想要去抓月牙,南宫玄将月牙拉于自己身后,出手一掌打向春花秋月。
一注如水气流从南宫玄掌中发出直奔春花秋月而去。春花秋月一个闪身,这注气流从春花秋月之间飞向一黑衣暗卫。
水柱破裂,黑衣暗卫吐血身亡。春花秋月大惊失色,异口同声。
“幻鼋气!”
顾潇看向南宫玄,想要出手,却又不敢。
南宫玄看向陆千说:“陆庄主,梁将军确实不是我们所杀。请您给我点时间,我定会抓到凶手送于贵庄。自证清白!”
南宫玄拉着月牙要走,陆千叫道:“等等。”
南宫玄看向陆千问:“陆庄主不信任我们?”
陆千道:“不,我只是想问,犬子的下落,少主可曾查到。”
“不曾。”南宫玄扔下这两个字后,拉着月牙向前走去。
沈星寒慢步跟从,面容得意。
“不能放他们离开!都给我上!”秋月大声命令,跟随顾潇而来的黑衣暗卫一同持剑刺向南宫玄。
陆千携冥王庄下人退到一边。一下人问:“老爷,我们不管吗?”
陆千说:“江湖之人不管朝廷之事,他们是官府通缉的要犯。我们不能管。”
“可是……”下人似乎另有话说,陆千自信一笑,“放心,不过是几个小喽啰。还伤不了他们!”
春花秋月几次持剑向月牙刺去,明显有意针对月牙。
南宫玄不想跟朝廷中人结怨,所以只是敷衍招架,并未使用本门功夫。
顾潇担心月牙受伤,想要出手帮忙。就在他向前迈出第一步的时候,站在不远处屋顶上的鬼婆婆从手中飞出暗器打在顾潇脚前。
顾潇顺着暗器飞来看去,脱口而出。
“鬼婆婆。”
陆千同时注意到鬼婆婆。
就在众人打的难舍难分的时候,突然一阵大风袭来。
众人被大风吹得平地移后半步。一只周身雪白的大雕从一处飞来。
白雕双翅展开足有一丈,羽毛坚硬如铁,双翅扑击,地面尘土飞起,带来强风。
白雕之上,李梦曲手拿玉箫盘腿而坐。
“左使!”沈星寒兴奋叫道,南宫玄脸上露出久别重逢的笑容。“梦曲哥哥!”
月牙顺着南宫玄目光看去,心想:鬼王宗左使李梦曲。一袭青衣,一管玉箫,额间一抹白色碎发。神似仙子。冷若冰霜。守着冰棺常住弥山。自我到鬼王宗以来还是第一次见到。这颜值,这气质。果然不同凡响。难怪管的住金木水火土五位门主,降的住南柯梦。令一向不喜形于色,不溢于言表的玄哥哥展露孩子般天真笑颜。厉害,果然厉害!
站于屋顶上的鬼婆婆看到李梦曲,面露凶光,眼含恨意。拿出暗器飞向南宫玄。
暗器在阳光照耀下,微微一闪。李梦曲从袖子中飞出一根琴弦。
琴弦打落暗器带来叮当响声。鬼婆婆从屋顶跳下逃走。
春花秋月见鬼婆婆离去,大声命令。
“撤!”
众人离去,顾潇看着月牙依依不舍。
“走吧公子,婆婆还在等你。”
秋月催促,顾潇转身离去。
白雕离地三米,李梦曲飞身落地。向南宫玄行礼。
“鬼王宗左使李梦曲见过少主。”
“梦曲哥哥,梦曲哥哥!”
看到李梦曲,南宫玄完全一副小男孩见到大男孩的孩童模样。他情绪激动,紧紧拥抱李梦曲。
李梦曲满脸笑容,拍了拍南宫玄后背说:“好了,少主。这么多人看着呢!适可而止。”
南宫玄从李梦曲身上离开,李梦曲看向陆千行礼道:“陆兄,别来无恙。”
陆千微笑道:“梦曲,真是好久不见了。”
李梦曲微笑不语,月牙走到李梦曲面前自我介绍。
“晚辈月牙,见过前辈。”
李梦曲打量月牙,看向南宫玄。
“想必她就是那个天不怕,地不怕。惹得我们玄儿头疼的小牙儿吧!”
南宫玄微笑点头,月牙道:“前辈从未见过我,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这是我跟玄儿的秘密。其他人休想知道。”李梦曲故意卖关子,月牙心想:秘密?你不告诉我,我自有办法知道。
“梦曲,多年不见,我有好多话想对你说。不知你可有时间前往冥王庄一聚。”陆千询问,李梦曲思虑片刻说:“也好。有些事正好我也想向陆兄问个清楚。”
“梦曲请。”陆千伸手引路。李梦曲看向沈星寒吩咐。
“照顾好少主。”
“是。”沈星寒应声,脸上露出与以往不同的严肃。
李梦曲和陆千策马离去,冥王庄随从一并跟从。
月牙走到南宫玄身边说:“玄哥哥,刚刚梦曲前辈说的那个秘密,究竟是什么啊!”
南宫玄转眸看了月牙一眼,微微一笑说:“都说是秘密了。又怎么会让他人知道。”
“他人?我怎么能算是他人呢!我可是……”月牙一时想不到好的说辞,南宫玄凑近月牙问:“你是什么?”
月牙抬眸对视上南宫玄温柔的双眸,瞬间脸红心跳。
沈星寒一副看破不说破的神情,转身离去。
南宫玄继续眼神攻势,月牙刚要回话,突觉腹中撕裂般剧痛。
“你怎么了?”南宫玄担心询问,月牙痛的说不出话来。沈星寒担心看去,帮忙把脉。南宫玄扶住月牙看向沈星寒问:“她这是怎么了?”
沈星寒摇头道:“怪!真是怪!”
“哪里怪?”南宫玄追问,沈星寒说:“她脉息平稳,身体无恙。可是为何会腹痛不止呢?”
南宫玄越发担心,月牙疼晕在南宫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