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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佛子人设崩了,原是宠妻狂魔

作者:花落紫 | 分类: | 字数:37万

第12章 无能为力的自己

书名:圣佛子人设崩了,原是宠妻狂魔 作者:花落紫 字数:2135 更新时间:2024-10-27 02:01:59

南姿很清楚不再是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妄想仗着年轻貌美嫁给靳屿川。

她和靳屿川有着永远都跨越不了的巨大差距!

南姿本想换座位远离靳屿川。

她扭头看到不远处坐着的李主任,硬生生忍下来。

为了排解消遣,她打开厚重得能砸死人的医用书,逼自己沉下来看书。

这时,耳边又传来空姐温柔得能滴出水的声音,“靳先生,需要我为您换上拖鞋吗?”

南姿的余光不受控地扫过去。

只见年轻貌美的空姐半蹲在靳屿川的面前,制服下面是黑丝袜裹住的大长腿。

光是那双腿都够玩上个把月了吧!

即使身为女人的南姿都不由眼前一亮。

靳屿川好似眼瞎了,疏离地拒绝,“不用。”

“那您需要喝些什么?”

空姐脸上的神情极尽讨好。

靳屿川偏头看向佯装看书的南姿,“这趟航班手工研磨的麝香猫咖啡还不错,你要不要喝?”

南姿冷漠拒绝,“我不喝。”

靳屿川语气微缓,“麻烦给她来一杯热水,加上姜汁红糖。”

听得南姿的耳根都红了,她的生理期向来很准。

今天,她确实处于月经期。

靳屿川似乎嫌她还不够丢脸,“麻烦再给两片暖宝宝。”

空姐垂眸遮住眼底的一抹遗憾神色,识趣地退去,“好的,靳先生。”

南姿不会自恋地认为靳屿川对她格外用心,他只是记性好,再加上拿她当挡箭牌,拒绝女人的献殷勤罢了。

之后,靳屿川也拿出一本法语书,认真阅读。

随着他的专注,黑沉沉的眼眸折射出一层浅色银光,再往里探究,像嵌进整片星河。

熠熠生辉,好看得引人沦陷。

南姿忙不迭地移走视线,索性合上书睡觉。

迷迷糊糊间,她似乎听到靳屿川对空姐说,“她怕冷,请多给我一张毯子。”

那语气尤其温柔,像极深情的男主对女主的呵护。

南姿觉得一定是在做梦。

靳屿川素来孤傲淡漠,怎会那么温柔呢?

说错了,他也会温柔。

在床笫之欢时,他偶尔会体贴问她,这个样子喜不喜欢?

这个节奏,她开不开心?

两人处久有更多的默契度,他也会耐心地等她准备好,再慢慢地占有她。

南姿鼻尖嗅到熟悉的沉木香,伴随香味梦到当初去求靳屿川的画面。

那天的纽约下了很大的暴雨,像有人把天都给捅破了。

她拿着名片踉踉跄跄地跑去找靳屿川。

暴雨淋湿了南姿的全身,如落水的流浪狗,难堪狼狈。

当时,靳屿川正和私人教练在擂台上打拳击。

明明那张脸长得像无欲无求的圣佛,偏身材高大又极尽野性。

汗水沿着他蛰扎着肌肉线条的胸部,滑过肋骨到髋骨方向,腰部线条迅速收缩,形成性感的曲线。

直至没入腹部,染湿了白色运动裤的腰带一圈。

南姿是学医的,懂得这种体魄男人身体好,性需求强烈,极具摧毁性。

看得她心底发毛,鼓足勇气喊了声,“靳先生。”

靳屿川停下来,微眯凤眸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打量她。

足足十几秒后,他如同猎人狩到满意的猎物,“你来了,先去清洗干净,等我。”

南姿放下所有的骄傲噗通地跪下,“靳先生,我成为你的私人医生比情妇更有价值,求你了。”

“你的价值由我来定义。”

靳屿川无视她的苦苦哀求,姿态冷然。

南姿绝望地闭上眼问,“冒昧地问下,靳先生身边的女人最长几年?”

靳屿川沉眸不语。

拳击室的空气似乎都凝滞了。

只有雨水沿着南姿的裤脚往下掉,滴答,滴答,在昂贵的波斯地毯留下一大片水迹。

她比谁都清楚自己已是靳屿川砧板上的鱼肉。

只是想垂死挣扎一下,“靳先生,两年为期行吗?”

靳屿川终于颔首,眼眸深似危险又迷人的大海。

旋即,一位年长的女佣带着南姿去做全身健康检查,担心她给主人染上脏病。

有钱有势的人总是格外惜命。

结果,惊奇地发现南姿是生涩的葡萄,尚未成熟。

于是,年长女佣为她换上中式红裙,往床中央放上白色的手帕,“你好好伺候少爷,他会对你好的。”

那语气像极古代青楼里妈妈,叮嘱卖处夜的姑娘好好伺候客人,荒唐而又讽刺!

实际上,她不正是来卖身吗?

直至天完全黑,靳屿川姗姗而来,抱着南姿倒在红色被子。

他伏在她耳边低语,“奶妈说,你还是姑娘,我尽量对你温柔。”

男人的嘴就是骗人的鬼。

期间,南姿哭泣哀求都是无用。

不知女人从花蕾绽放为花朵有什么感受。

南姿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痛!

那种撕心裂肺地疼!

南姿再次从噩梦中惊醒,痛苦地睁开眼,撞上靳屿川那双漆黑如夜的深眸。

他问她,“你又做噩梦了?”

强烈的羞耻感铺天盖地地袭击南姿,“猫哭耗子假慈悲,靳先生,不是最擅长趁火打劫吗?”

靳屿川蹙起英气的剑眉,“我是商人,不是慈善家。即使你恨我,我也不会后悔逼你跟了我。”

“你们这些有钱有势的公子哥,觉得摧毁掉别人的骄傲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南姿不甘地怒怼。

靳屿川沉默不语。

但他长期身处高位,有种不怒而威的霸气。

南姿收敛几分,自嘲而笑,“也许对你来说是一场游戏,但那是我们的人生,永远无法重来的人生。”

广播里传来空姐的声音,“尊敬的旅客,本次航班即将到达北京.....”

南姿骤然清醒过来,“是我主动上门求你,不能做了婊子又立牌坊。”

只是她怨恨当时的自己的无能为力。

三年了,她以为会遗忘过往的种种,但靳屿川的出现,戳破那个脆弱的粉色泡沫。

飞机落地后,南姿立即起身离开。

单薄的背影狼狈极了,就是个不敢面对过去的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