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室友面见男神后,他竟向我求婚
作者:魔芋玫瑰 | 分类: | 字数:3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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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落荒而逃
本来滕幼凝是一个人坐在一边沙发上,赵乐和小何坐在她对面,现在她旁边多了个慕序,慕序旁边还站着个她不认识的男人。
夜店里的暖气开得很足,她们穿那么少都不冷,再加上人多,酒意渐渐上来,滕幼凝开始觉得热,忍不住把慕序的外套扒拉下来,露出线条优美的肩膀,莫名惹眼。
一道灼热的视线盯过来,不用看也知道是谁,但此时滕幼凝越来越热,头还阵阵发晕,在慕序再次靠近把外套披在她肩上时,她直接醉卧在他怀里。
等她再次睁眼时,首先看到的是大片精致典雅的深灰色屋顶,而她身上盖的是一条深棕色条纹狐绒毯。
这奢华的装修明显不是自己的住处,也不像是酒店,她一头雾水,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也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还有小何和乐乐呢?
她身上的衣服已经不是昨天穿的那套了,但她顾不得这件事,连忙翻出自己的手机,果然好多条未读消息。
有宋乔问她为什么不回来的,她现在才顾得上回复,只说昨晚喝醉住朋友家了。
还有赵乐给她发的消息,让她睡醒了回复。
滕幼凝正好一肚子问题要问:“乐乐,昨天怎么回事,我没和你们一起走?”
赵乐秒回:“凝凝,我还想问你呢,你和慕序究竟是什么关系,昨天你喝醉以后对他又搂又抱的,拉都拉不开,他就把你带走了。”
滕幼凝瞳孔震惊,她对慕序又搂又抱?
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她竟然还会耍酒疯?果然喝酒误事。
原来长岛冰茶虽然叫茶,却是一种烈酒,它的酒精度数高达40度,口味辛辣,酒精含量高,女性饮用需注意。
长岛冰茶起源于美国纽约的长岛,是1970年由名为罗伯特·巴特的人发明的,暗语是失身,又名失身酒。
现在她算是搞明白了,这肯定是慕序的住所了,她四处打量,这房间可比她的住处大不少,装修更是处处透露着不凡,而且还带着一个衣帽间,分明是主卧套房了。
房间里却没有女性生活的痕迹,难道两人没同居?
滕幼凝暗自腹诽,慕序那么有钱,肯定不止一套房子了,狡兔还三窟呢。
她懒得再想,这会儿口渴得不行,只想出去找杯水喝。
出门才发现自己是在大平层的二层,视野非常震撼,滕幼凝不禁看向窗外,街道上行人、车辆川流不息,而她此时因为极高的视角,有种世界正被她踩在脚下的感觉。
怪不得那么多人会喜欢住在高层,她今天总算是感受到了。
她踩在大理石台阶上,顺着楼梯往下走,下了一楼,目测大概有七百多平的空间,迎面就是巨大的落地窗,整个街景映入眼帘,到了晚上一定是流光溢彩的,更加好看。
她正打算摸索到厨房去喝水顺便找些吃的,大门却感应到主人回家而缓缓打开了,然后她背后就传来男人的声音:“过来吃点东西。”
滕幼凝扭头去看,发现慕序从大门信步走进来,穿着一身休闲的套装,不似平时的精英模样,带着几分闲适和慵懒,居家感特别足,手里还提着各种不同的食物。
慕大总裁去给她买饭了?他不应该是日理万机的吗,她以为他是去工作了。
慕序仿佛听到她心中所想,淡淡说道:“外卖送到了楼下,我下去拿的。”
果然,他怎么可能亲自去买饭呢,他现在可是慕总,不再是当年那个略带青涩的刚毕业的大学生了。
滕幼凝撇撇嘴。
这会儿已经是中午了,她确实是有些饿,但又不想在他面前吃饭,便问他:“慕总今天不上班吗?”
慕序面色不变,缓缓开口:“今天是周日。”
滕幼凝被噎了一下,她倒是忘了这茬,原来资本家还过周日。
她只得说:“我去找点水喝。”
然后往厨房跑去,简直是落荒而逃。
等她出来以后,正想随便找个什么不吃饭的借口,就看到慕序坐在沙发上,正用手按着腹部,眉头紧蹙,面色也不太好,好像在极力忍耐什么。
滕幼凝下意识想:他这是胃病犯了?不愧是霸总的标配。
她又想到慕序这几年也开始喝酒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得上的胃病,而且也不知他昨天有没有喝酒。
毕竟在人家这里借宿了一晚,她既然看到了也不好意思放着他不管。
本想悄悄绕过去上二楼换衣服的滕幼凝,这下慢慢走近他,一边问道:“慕序,你怎么了?”
她话刚说完,便天旋地转,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把抓住了腰按在沙发上。
男人覆在她身上,滕幼凝感受着他的重力,不禁气得用脚踢他的小腿:“你个混蛋,故意诈我?”
她气急败坏,心里暗自发誓以后绝不会对这个狗男人心软!
踢出去的脚被男人轻松压制住,慕序一手捞起滕幼凝的腿,她脚上的拖鞋顺势掉到了地板上,发出“咚”的声音。
男人手掌握住她纤细的小腿,把它勾到自己的腰后,手指从裤口探进去,在她皮肤上摩挲,越来越往上……
滕幼凝感受到了男人大手的热度和粗粝的触感,喉咙微微发紧,心脏也咚咚狂跳,乱了节奏。
她想到了两人那天在楼梯间的吻,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但她也并不想阻止。
这时听到男人突然开了口:“你的衣服是我让阿姨帮你换的。”
哦,就这?
滕幼凝心里竟然有些说不上来的失落,她立刻说:“我知道。”
她知道慕序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她也不应该有什么别的想法。
而后又听他说:“我刚是真的胃不舒服,不是故意骗你。”
从她的角度看,他此时的桃花眼又变成了下垂的狗狗眼,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她,和她解释自己刚才的行为,颇有几分渴望得到她谅解信任的意思,让她突然想到了两人在咖啡厅初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