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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门女婿之前世今生

作者:大宽路远 | 分类: | 字数:148.3万

第98章 我给邻居指点挣钱门路

书名:上门女婿之前世今生 作者:大宽路远 字数:6494 更新时间:2024-11-10 03:44:45

深夜,我跟吕大为边打更巡逻,一边聊着他在煤矿上挖煤打工的事情。

他对我说:“我到煤矿上干了一个多月就出事了,除了医药费我一分钱也没有挣到,回来的时候连路费都没有,还是借我同学的钱回来的。

红霞见我不仅没带一分钱回来,还落下了一个残疾的右腿,对我是冷眼相待。我看到她这次对我回来是性情大变,我在外面三个多月,我回来想跟她亲热亲热,她说她怀孕了,就不让我碰她,我不知道她现在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听着吕大为述说着他在煤窑上的亲身经历和心里的委屈,让我想到了生命的无常和脆弱。人在外闯荡拼搏,如果遇到了好的契机和贵人相助再加上自己的胆识,腰缠万贯和出人头地,不是不可能的。

但是,这样的好机会能有多少人会碰得到呢。

就我自己目前的情况来说,我拥有一个利润可观的猪行交易,和小吃店的早餐生意,这两项来自田地以外的收入,只要好好经营的话,足以可以保证我年收入在5万元以上。在那个农村刚提出万户概念的时代里,我却能达到这样的年收入,可以说是凤毛麟角,寥寥无几的。

而我田地的粮食收入除掉各种税赋和种田成本外,可以赚点口粮和养猪养鸡的部分饲料用。猪和牛的副业年收入,也可以超过一般农户一年的收入。

现在,我在家里是老婆孩子热炕头的,一年就可以挣这么多的钱,对我这个上门女婿来说已经是心满意足了。

以后有机会了,再弄点其它赚钱的行当来做,在农村老家轰轰烈烈,而又快乐充实的干一番小事业。能与爱妻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走完幸福的一生,也不枉来到人间一趟。

我在心想:等天亮打更回去了,我就把自己的想法,再把吕大为打工受伤的经历,一并说给凤娇听听,让她知道男人养家糊口的不易和艰辛。

当我听吕大为说红霞因为怀孕,没让他碰她的身子时,并没有怀疑红霞怀的是谁的孩子,我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同时,我还在想:红霞不可能是为了我,她以后会守身如玉不让丈夫碰她吧……

想到这里我开始劝慰吕大为:“红霞之所以有点小情绪,可能是因为你在这 3个多月里没有挣到钱,还把身体给弄伤了。她可能担心落下了残疾,会把以后的日子给拖垮了吧,咱作为男人的要大度一点,别给女人一般见识。”

听了我的劝慰吕大为开始反省自己:“谢谢队长的提醒,我没打工之前的那些年,经常跟红霞使性子,动不动就给她怄气,几天不给她说话,让她生了不少的闷气,现在想想还真的对不起她呀。”

……

深夜,跟着情人的丈夫在一起打更,我总是想旁击侧敲的让他对红霞好一点,没想到竟然敲出了红霞跟吕大为结婚这些年,她过的都是那种忍气吞声,闷闷不乐的日子。

表面上她们虽然没有吵嘴打架,但吕大为的怄气,不说话,使红霞不少生暗气,用现在的话说:他们这种现象就是家庭冷暴力,他比吵架,打架对妻子的伤害都大。

这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吧。

每个家庭表面上看着非常和睦温馨,而在这些表象下面,也时常隐藏着一地鸡毛的家庭琐事的纷争。让外人看不到家庭矛盾真相的原因,就是夫妻双方有一方甘愿忍气吞声的包容了这些纷争,天大的委屈都被她一个人默默的给扛下来了。

这个能使家庭纷争在她心中消化掉的人,如果是女方,那这个妻子就是一位贤妻良母。

如果是男方自己消化掉了家庭的琐事纷争,这个男人也是一个心胸大度的好丈夫……

夫妻之间,不管是哪一方,都不要过分的去消耗,另一方对她的包容之心和善解之意。

因为凡事都要有个度,再好说话的人,她也有忍无可忍的那一天、那一道底线。若到了你突破她底线的那一天,你们的婚姻和家庭离分崩离析就不远了。

在吕大为的家庭里,红霞就是那个默默承受和包容吕大为家庭冷暴力的那个好女人。

腊月,下半夜的寒气袭人,丝丝缕缕的雾水透过冰冷的寒气,被冻成了层层白霜,正在悄然的覆盖在大地和村庄的房屋及树木上。

与此同时,一层鸡皮凌也像“甲壳”一样,悄无声息的铺在了泥巴地上。

我跟吕大为的脚步踏上去的时候就会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响声。

我们默不作声的走了一段路后,吕大为感激的对我说:“队长,我听红霞说她在你小吃店里上班,也挣到了能盖三间瓦房和一个小院的工钱了,多亏你跟凤娇对我们的帮衬。”

“大为,以后你就喊我国勇吧,这样还觉得亲切些,你一句一个队长的,把我喊的有点生分了。”

吕大为听了之后唯唯诺诺的说道:“那我就喊你的名字了,我的腿如果不能出去打工了,我想我求你一件事做,你愿意帮我吗,国勇?”

第98章 我给邻居指点挣钱门路

我放慢了脚步,月光下我看了一下吕大为,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从他的语气中,可以听出了他在卑微的求我,想让我给他找一个能赚钱的事做。

我笑了一下对他说道:“大为呀,你把我看的太有能耐了,我有几斤几两我自己最清楚,我无职无权,有什么能力给你找什么事做呢,你别再逗我开心了。”

“不,国勇,你有能力给我找个事做。你虽然不是当官的,没有职权给我安排工作,但我可以给打工,帮你领着猪娃贩子下乡买猪娃呀。”

我立即停下了脚步,心里“咯噔”一下子,在第一时间里,就想到了是不是红霞以怀孕为由要挟我呢。我记得她曾向我保证过:她很懂得本分知足,是不会因为这事,对我提出任何要求,更不会以此来要挟我的。

从这段时间的交往中我也看出,红霞一直是兢兢业业勤勤恳恳的,在为我的小吃店的生意忙碌着的,跟凤娇和吴玉英也相处的很好。

她怎么会唆使吕大为要参与我的生意之中呢,是别有用心,还真是想让我给她丈夫找份事做?

是不是前天她看到齐同心给我领着唐老板下乡买猪娃儿,凤娇给他40块钱,她觉得这个钱挣的轻松,想让吕大为顶替齐同心呢……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觉得红霞是一个很有心机的女人,她在我心里的美好印象就会彻底蹦塌了……

想到这里我就不动声色的问吕大为:“大为,是不是红霞让你来找我,帮我领猪娃贩子的呢?”

吕大为停下脚步,他连忙摆着手认真的看着我说道:“国勇,不是红霞让我找你的。我在没有到煤窑之前,就看到你一个人领着猪娃贩子下乡买猪忙不来,就想给你说说这事的。不久,我那个同学碰到我了,他说下煤窑挖煤可以挣大钱,结果却搞成了这个样子。

我是想着说明年我不能外出打工了,想在你手下找个事做。我把这个想法先给红霞说的,红霞听后还责怪了我一顿:说我不要张嘴麻烦你,说你已经找到领猪娃儿的人了,她让我自己出找事做。”

听了吕大为的话,我心里出了长长的一口气,我相信红霞是个知足本分的好女人,不是那种贪婪索取的心机女……

想到这里,我也真想让他在我手底下做贩卖猪娃的生意,就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做。

于是,我就对他说道:“大为,我跟你说个实话‘:我的确想找一个能帮我领猪娃商贩下乡买猪娃的人,但那个人我已经有了人选了。

我不想让你当这个介绍人,是因为他直接牵扯到我跟他的经济利益,你如果是那个人的话,咱们如果发生了利益纠纷的话,会把红霞也牵扯进来的。

这样,伤害的不仅是红霞,也会伤害到凤娇的。我是想咱们维持目前这样的合作关系是最好的,红霞在小吃店里凤娇每天都会给她三几十块钱的工钱,这个收入你自己心里也有数,所以,请你理解我。”

我见吕大为在认真的听着我的话,就继续给他说道:“另外,你如果想在我手下做事,你伤势痊愈的话可以做贩卖猪娃的生意。我跟凤娇之前用自行车往新阳南贩卖猪娃也很赚钱,一个人一趟带6~8个猪娃,猪娃在咱这8毛至1块钱一斤买,到新阳南1块4至1块6一斤批发给他们当地猪娃贩子。一个30斤左右的猪娃可以赚18块钱左右,那么一趟猪娃除掉损耗也可以赚个百儿八十的。

至于行费你肯定多少得给我交一点,他们包年行费的猪娃贩子包年是280块一年,到时候我多少给我一点,意思一下就可以了。

吕大为听完我给他说了让他做猪娃的生意的后,先是眼前一亮的同意了,停了一会儿他又沮丧的说道:“国勇,你给我指的这个赚钱门路的确不错,可是我的腿又搞坏了,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好呢,我真后悔我浪摆着非要下煤窑挖煤,结果钱没挣到,还落了个身体残疾,真是后悔死了。”

听着吕大为的懊悔,我想了一会儿,对他说道:“你跟红霞商量一下,看她愿不愿意你们晚盖两年房子,先买一辆柴油三轮回来,用三轮车贩卖猪娃比用自行贩卖轻松多了,拉的多,赚的钱也多。”

吕大为听后高兴的说道:“国勇,你这个办法不错,明天我跟红霞商量商量,毕竟这不是个小事,再说,钱都是她挣的。”

“嗯,你两个商议好了,自己决定吧。”我跟吕大为边打更巡逻,一边闲聊着一些家长里短的事情。

不知不觉的我们沿着村庄已经暗自巡逻三四圈子了。

我们打更巡逻的时候一般的情况下,是不会打开手电照亮的,因为容易被心怀叵测的贼人发现我们的行踪好趁机作案。

只是偶尔的用手电照一下,容易进贼的村头村尾农户的房屋周围,咳嗽几声并查看一下动静。

一来是想告诉邻居今天夜晚有人打更巡逻。

二是警告那些小偷小摸的人,不要到这个村子里来作案,小心被抓。

第98章 我给邻居指点挣钱门路

当我们巡逻到女邻居邱荣珍房子外面的时候,我在不远处看见有一个人影翻越了她家的那段矮院墙,轻车熟路的偷溜到了南面的窗户下面……

这时,我扭头一看发现吕大为正在附近的一柴禾垛旁边解手,对眼前的这一幕他一点也没有看到。

于是,我对吕大为说道:“我发现了这里有情况,我在这里盯着,你一个人沿着刚才的路线转几圈,既要仔细,又不要惊动了别人……”

把吕大为支走后,我就悄悄的溜到那个人影翻墙的地方。

这是一圈用泥土搭起来的院墙,有四尺多高,一尺多宽。从院墙被雨水淋垮的程度来看,院墙盖起来的有10多年了。

其中,有几个垮塌处地方,被鸡挠狗扒的只有二三尺那么高了。

因此,那个人几乎没费多大的劲就翻了进去。

就在那个人影双手撑着墙头,右腿跨墙,纵身一跃,腾空起跳的那个片刻,我看他的身影非常熟悉,像是“刁老二”陈天达。

为了抓贼抓赃,捉奸捉双,我决定在这里守株待兔,看看这个陈天达翻进院墙里是偷人,还是偷东西。

陈天达翻进院墙内,并没有急于行动,他蹲在墙根先观察了一下院子的情况,发现院内平安无事后,他又伸头看看院墙外面,除了一大片砖头垛子外什么也没有。

只见他猫腰跑到堂屋南边的窗户下,用手轻轻敲了三下窗户,然后他又猫腰跑到堂屋门口。

他刚到堂屋门口,堂屋门就打开了一个小缝,他麻利钻了进去。

我在外面看到她家的狗连咬都不咬他,陈天达还能轻车熟路的翻墙进院、敲窗,钻屋,这一连串配合默契的行动肯定不止一次二次的了,而且还像是白天约好的……

陈天达 4、50岁,长相一般,是个磨豆腐的专业户,目前是大闫塆数一数二的富裕户,他的红砖瓦房是村子里第一家盖起来的。

邱荣珍3、40岁,身材高挑长相清秀,她 是父母的长女,在她上面有两个哥哥,下面有2个妹,她一共姊妹5个。

只是她的家庭历史有点曲折坎坷,她不得不向命运低头,她虽然有两个哥哥,但她还招了一个上门女婿,由于种种原因她就与这个大她10多岁的陈天达瓜葛不清了。

只可惜的是,她二哥在10多岁时,在老观塘里洗澡时被淹死了。

邱荣珍的爷爷在民国前后是赶驴帮的,就是跟几个朋友,组成了一个用驴当做运输工具的民间运输队。把农村的粮食和油料布匹等农副产品运到城市,然后,再把城市的洋油、洋火、洋肥皂和食盐等物质运回农村,从中间赚取运输费。

他们有时也贩卖物资连同差价和运费一起赚点利润,但他主要还是以赚取运费为主,不用承担行情不稳带来的赔赚的风险。因此,他们这个行当在民间也称为“脚夫”。

他们不光只运输民间的物资,就连当地官方的皇粮也运送。

经过几十年的风雨颠沛,靠着双腿用脚步丈量大地的方式,邱荣珍的爷爷也赚取了一些银两,为了使这样银两升值、实用、变成不动产业。在民国34年前后,邱荣珍的爷爷就在大闫湾的一些农户手里买了5、60亩田地自己耕种。

邱荣珍的爷爷和奶奶一共生养了2个儿子和4个姑娘。大儿子就是邱荣珍的父亲邱少康,大儿子继承了他父亲吃苦耐劳的精神,跟着父亲当脚夫。

小儿子则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与一些土匪勾搭在一起,18岁的时候在两伙土匪的火拼中被乱抢给打死了。

邱荣珍的爷爷看到在那兵慌马乱的年月,当脚夫也跟九死一生差不多,于是,他就不让他大儿子跟他一起再外面跑驴帮当脚夫了。就给他娶了一个老婆,让大儿子在家里带着家人种那些买回来的田地。

农活忙不过来的时候,邱少康就请村子内外的邻居帮他耕种收割,不是管饭就是付点报酬。

邱荣珍的爷爷在外面当跑驴帮可以挣点活钱,她父亲和母亲在家里领着几个妹妹收拾那几十亩田地,日子过得也是蒸蒸日上的。

后来她们家里还养了几十只羊,专门请了一个半傻不刁的老汉给他家常年放羊。

然而世事难料,在邱荣珍几岁的时候就遇上了打土豪分田地的运动,她家就被划成了地主成份。

她和她的两个哥哥就成了地主羔子,后来她妈妈又给她生了两个妹妹也是地主羔子。她们一家就在贫下中农的监督下,谨小慎微的生产生活着,她爷爷和父亲还时不时的要拉出来批斗一下。

在她10多岁的时候,她的爷爷奶奶就先后去世了,家里就剩下她父亲母亲和她们姊妹五个了。

邱荣珍的小哥在10多岁的时候和生产队的小伙伴,在老观塘里洗澡也被淹死了。

在很讲究成份的六七十年代,邱荣珍的大哥眼看2、30岁了一直没人给他说媒,后来有一个亲戚给她大哥说了一个招夫养子的家庭。女方丧夫撇下一儿一女。为了延续邱家的烟火,邱荣珍的父母就同意她大哥给人家当招夫养子去了。

邱荣珍眼看也到了婚嫁年龄,她父母也在发愁她的亲事,像她这种戴着帽子的姑娘要想嫁个好人家,那是难上加难,好的人家看不上她,差的她也看不上人家。

邱荣珍的父母因为年轻的时候劳累过度,他们两个人都是体弱多病的身体,于是,他们就想招一个上门女婿来支撑起这个家。

把自己的儿子送出去给人家当招夫养子,他们又想招一个上门女婿来给他们养老送终,这也是她们的无奈之举。

后来,就有人给邱荣珍物色了一个腿有残疾的黄国章,给她当上门女婿。

黄国章当时是余寨砖厂的炊事员,那个砖厂属于社办企业,他属于是吃社办粮的工人。他的年龄跟邱荣珍的差不多,长相也般配,正是因为腿有点瘸的缺陷,才愿意入赘到出身不好的邱家当上门女婿的。

对于邱荣珍来说她也没有什么可挑剔的了,眼看两个妹妹都出嫁了,自己快变成老姑娘了,再看看两个体弱多病的父母,她一个人上工挣工分实在是扛不起这个家。再说黄国章也属于社办企业的工人,每月还有几十块钱的工资,待遇也不算差,如果他的腿不是有点残疾的话,黄国章是不可能给她上门女婿的。

所以,邱荣珍就同意让黄国章来给她当上门丈夫了。

黄国章入赘到邱荣珍家里后,他依然在余寨砖厂里当炊事员。

余寨砖厂在余寨水库南头,离大闫塆只有2、3里地,黄国章每天晚上把厨房的事情收拾停当后,就回去跟妻子邱荣珍同床共枕,第二天起五更再到砖厂去给工人做饭吃。

她们结婚第二年,邱荣珍的父亲就病逝了,邱荣珍的母亲也因为老伴的去世急的是耳聋眼花的了,牙齿也都脱落了一大半,吃稍微硬一点的食物都很困难。

邱荣珍是个孝女,经常到生产队的豆腐店里,给她母亲舀碗豆腐脑回来喝。

当时陈天达刚接他父亲的班,在给生产队里磨豆腐。

大集体的时候生产队的豆腐店属于集体副业,他也有一套规章制度管理的比较严格的,是不允许生产队的社员多吃多占的。

当然,规章制度是死的,人是活的。再说这些制度约束的都是一些胆小,不会变通的普通老百姓的。

对于豆腐店的豆腐匠他是约束不住的,因此,别的社员家庭里如果有病号了想喝点豆腐脑,陈天达管的还是比较严格的,他就会把这碗豆腐脑折算成黄豆,记在你的豆腐账上,到秋里分黄豆时生产队再扣掉你的豆腐账。

而邱荣珍去给她妈妈舀豆腐脑时,他不仅不给她记账,还会偷偷的给她塞几张千豆腐回去。

不仅是她妈妈喝的豆腐脑,就是她家吃的千豆腐和水豆腐,几乎都是免费吃的。

为了避人耳目,陈天达每次都象征性的给她记点豆腐账。

陈天达为了笼络邱荣珍他还瞒着他老婆,偷偷的给邱荣珍买点衣服和雪花膏之类的小礼物,连同花言巧语一起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