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重生了,我恶女抛夫弃子怎么了
作者:浅墨卉之 | 分类: | 字数:46.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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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你这恶女,到底有没有心?
苏绾玥被他吓得,伸出去的手又立刻缩了回来。
瞎喊什么?
吓她一大跳!
她转过身去,在逐渐升起的日光中,对上一双怒不可遏的黑眸。
两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男子眼中对她的厌恶,毫不掩饰。
萧至身着一袭墨色锦袍,长眉若柳,身如玉树。
狭长的狐狸眼让他俊朗的轮廓,平添了几分魅色。
外表看似放荡不羁,实则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腹黑,却让人不敢小觑。
苏绾玥横了他一眼,理都没理他,自顾自转身,继续扒着静无的衣服。
她得赶紧布置完回去,不然芳嬷嬷和小桃会担心的。
“苏绾玥,本王跟你说话,你耳朵聋了?”
萧至身后的暗卫,松竹与松柏两人,不禁暗暗扶额。
他们殿下,是当今陛下的第七子,从一个在冷宫里长大,不受宠的七皇子。
凭借多年韬光养晦,一步步成长为陛下,亲封的晋王殿下。
可谓是心思深沉,沉稳睿智,但是只要一碰上襄阳郡主的事情。
哪怕在他面前,提及襄阳郡主的名字,他就会一改内敛稳重,变得暴跳如雷,而且严重时,还可能忍不住破口大骂。
果然下一刻,只听萧至冷嘲热讽道:“听说你心思歹毒的,竟然将行之与苏大小姐下药迷晕了。”
“想意图换取苏大小姐,与傅承彦那个纨绔的婚约?”
“你说你这样做,对得起行之吗?”
“可怜他对你这个恶女,始终一往情深。”
“本王早就跟他说过,像你这样骄纵跋扈的恶毒女子,不是良配。”
“你根本就配不上他!”
“这下好了,你的恶行败露,被定国公府厌弃,直接送进碧云寺代发修行。”
“看你以后还怎么,嚣张跋扈的欺辱别人?”
萧至说的义愤填膺,但是眼前的苏绾玥,却无动于衷的继续着手下的动作。
仿佛身后的萧至,是一只在“嗡嗡”叫的蚊子般,无关紧要。
只是她不知道的事,她越是爱搭不理,萧至越容易破防。
萧至双手紧攥成拳,修长的手指捏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胸腔中的怒火瞬间喷薄而出。
他伸手将苏绾玥提了起来,狠狠掐上她的脖子,咬着牙根问道:“苏绾玥,你以为你还是从前那个,金尊玉贵的襄阳郡主吗?”
“现在的你,只不过是一个犯了错,被家族厌弃送进寺庙,带发修行的罪人! ”
苏绾玥被萧至,紧紧掐住脖颈,瓷白的小脸渐渐变红,窒息的感觉,让她无助的拍打着萧至的手腕。
“放……手……”
萧至冷笑着看她挣扎,压抑在心底这么多年的怨恨,仿佛只要他手下一个用力,立刻就可以报仇雪恨了。
“放手?”
“在这人迹罕至的森林里,本王可以像你刚才,杀那两个尼姑一般,同样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你!”
“到时候,你这个京都城第一恶女,就再也不能为非作歹了。”
松柏和松竹立刻上前,紧张道:“殿下,不可啊!”
“是啊,殿下,您想想温大公子!”
苏绾玥感觉脖颈处,有股撕裂般的疼痛,双手只能无助地,胡乱抓向萧至的手腕。
修剪整齐的指甲,深深陷进他的肉里,但是萧至却仿佛,察觉不到疼似的,眉头都未皱一下。
苏绾玥不甘心……
难道她刚重生回来,大仇还未得报,就要再次香消玉殒了吗?
不行!
眼眶里涌出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涨红的小脸滑落,其中有几滴,更是滴落到了萧至的手上,他仿佛被烫了般,立刻松开手。
空气再次进入喉咙,苏绾玥抚着自己的脖颈,发出撕心裂肺的呛咳声。
“咳咳咳咳……”
等到喉咙终于恢复正常,她双眼猩红,气愤不已的上前,狠狠甩了萧至一个响亮的巴掌。
萧至因为顾及身后,两具光裸的尼姑尸体,秉承着非礼勿视,所以此时是背对着身。
谁知竟给了苏绾玥机会,她趁机偷袭,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这还是萧至,自从出冷宫后,第一次被人打脸呢。
他怒目而视,大手狠狠攥住苏绾玥的手腕,“你想死?”
“我可以成全你!”
松柏松竹两人吓得,再次屏住了呼吸。
都这时候了,襄阳郡主这跋扈性子,还是不改,真要惹恼了殿下,殿下可是真会掐死她的。
苏绾玥抬起另一只手,擦掉脸上的泪水,倔强的迎上萧至吃人的目光。
声线微凉而又淡漠,“萧至,杀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你还算是个男人吗?”
萧至恶狠狠地甩掉她的手腕,然后用手帕不停擦着手掌,好像被什么脏东西碰上了般。
厉声讥讽道:““你不是挺嚣张跋扈,仗势欺人的吗?”
“从小到大随意欺辱,打骂别人,将所有人都不放在眼里。”
“怎么?现在自己一朝失势,被别人欺辱就受不了了?”
苏绾玥掀了掀眼皮,语气不耐道:“我承认小时候是我的错!”
“我不应该,因为你不搭理我的问话,就将你好不容易,从野狗嘴里抢到的馒头踢走。”
“还让太监将你鞭打至昏厥过去,在床上躺了快一个月,才能下床走动。”
“但是那时候,我怎么知道你都快十岁了,身体还像个豆芽菜似的,那么弱?”
“后来,我不是让衍哥哥,给你送药了吗?”
“你至于记恨我这么多年,还要亲手掐死我?”
“苏绾玥!”
萧至脸上的表情,愤怒到了极点,他咬着牙根,一字一句道:“你这恶女,到底有没有心?”
“那时的我,只是冷宫里,一个哪怕宫女太监,都可以随意欺辱,打骂的不受宠的皇子。”
“而你这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襄阳郡主,怎么会明白,一个饿了三天,浑身无力的孩子,是怎样艰难的从恶犬嘴里,抢到那个能够活命的馒头的?”
“就因为你迷路了,我没搭理你的问话,你就踢走我的馒头,还让太监那样狠的鞭打我?”
“当年我差点就死了!”
“现在你轻飘飘的一句,让行之帮我送药了。”
“就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可以一笔勾销了吗?”
“那我受过的伤害与屈辱,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