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读心后,恶毒男配被男主强宠了
作者:卉雨贤之 | 分类: | 字数:5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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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果然只有死人才能让人安稳
黑影一双阴鸷目色渗着寒意,原本清冷的气质陡然变得狠厉阴沉起来,那压抑在心底许久的浊气,终于得到了发泄。
他慢条斯理的抽出手帕,擦了擦自己修长白皙的手指,一根根,一处处,擦得干干净净。
双手紧紧攥住,手帕在他的掌心立刻碎成了一片片,手掌张开,随风飘走。
低哑的声音带着几分病态的诡异,“果然只有死人才能让人安稳!”
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整个内务府内院已经开始掌灯,今日当值的人也纷纷起床开始收拾了。
容晏和季淮山收拾好后,朱安才着急忙慌的洗漱好,拿好自己的三山帽,追赶着想跟上两人的步伐,无意中拍了拍李暮的胳膊,叮嘱道:“李暮我们去当值了,你就在房间里好好养伤吧!”
结果不知是不是用太大力,李暮的胳膊突然落下了床榻,脸上盖着的被子也被扯开一角,露出他煞白如纸的诡异脸庞,那双大睁着的双目,正死死盯着朱安,吓得他瘫倒在地,立刻惊声尖叫了起来。
“啊!”
季淮山第一时间跑进来,容晏跟在后面,两人焦急的问道:“朱安怎么了?”
朱安指着李暮死不瞑目的样子,神色惊恐道:“李暮……李暮他死了!”
季淮山和容晏也转头看去,霎那间感觉自己脊背一凉,汗毛直立,他们三人竟然跟一个死人,一起睡了一夜。
顿时整个内务府内院都躁动了起来,长贵听到动静过来的时候,这里已经被围了里三层外三层了。
长贵面色阴沉的挥了挥手,“都围在这里干什么呢?还不快去当值?”
“要是怠慢了差事,惹的主子们不痛快了,看主子们怎么处罚你们!”
其他人只能纷纷作鸟兽散,片刻后,屋子里只剩下容晏,季淮山和朱安三人,还有一个死去的李暮。
进来两名禁卫军将李暮的尸体拖了出来,仔细检查了下,然后对长贵恭敬的说道:“长贵公公,看样子不是因为昨日的棍伤死的,致命伤是脖子处,他是被人拧了脖子身亡的。”
长贵点了点头,禁卫军抬着尸体走后,长贵的脸色才稍微好了点。
他的目光若有似无的瞥向容晏,眉头紧蹙:“怎么又是你们这间屋子里的人?”
“昨天打架斗殴,被殿下责罚,今日竟还死了人。”
“说吧,人是你们谁杀的?”
朱安立刻浑身瘫软的跪下身,声音颤抖道:“长贵公公,跟奴才没有关系啊!”
“我从小到大,连只鸡都不敢杀,更别说杀人了啊!”
季淮山和容晏也立刻跪下身,躬身回道:“长贵公公,跟奴才也无关啊!”
长贵背着双手,在三人面前走来走去,指了指三人,警告道:“咱家不管你们是打架也好,还是闹矛盾也罢,但是死了人,这事就闹得有点大发了。”
“你们最好皮给咱家紧着点,不要让咱家找到证据,不然咱家绝不轻饶。”
“是,长贵公公!”
“还不快去当值?”
“是!”
长贵走后,朱安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圆圆的脸煞白煞白的,他抬眸看向容晏,小声问道:“容晏,人该不会是你……杀的吧?”
容晏双眸骤然变沉,朱安吓得躲到季淮山身后,解释道:“我就是随口一问,他昨日刚跟你打过架,结果夜里就死了。”
容晏蹙眉:“你也说了,昨日我才跟他闹过矛盾,若是我再杀他,岂不是所有人都会怀疑我吗?”
季淮山也跟着点头道:“说的也是,这不是引火上身吗?”
怪只能怪李暮平日里趾高气昂的,得罪的人太多了吧!
容晏的差事是在御书房外当差,只是他当值没多久,沈衿从远处走来。
今日他穿了一身绛红色绣金流云纹锦袍,衬得整个瓷白的小脸更加的绝色倾城,宛如一幅精美的画卷,令人心驰神往。
容晏的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明明长相和性子都更像个女子,却还偏偏想要在上面!
沈衿走到容晏身前,眼神躲闪了下,“你的伤……好点了吗?”
容晏眼底的讥讽一闪而过,昨日命人罚他的也是他,今日又假惺惺的跑来关心他?
这位娇气包皇子,到底想干什么?
容晏躬身回道:“好多了,多谢殿下关心。”
沈衿从衣袖内拿出一盒上好的金疮药,强硬的塞进他手里,“拿着,本皇子觉得你在床上还挺好用,好好擦药,别病死了!”
沈衿此话一出,周围站着的禁卫军和小太监,全部都眼神变了变,更有甚者,直接抖着肩膀偷偷在笑。
沈衿的脸也跟着红了。
——我到底在说什么啊?
——这可真打击人啊,什么叫在床上还挺好用?
沈衿逃也似的赶紧进去御书房了。
长安眉头微微皱起,狠狠瞪了几人一眼,其他人才不敢再造次的嘲笑。
御书房内,南渊帝身穿金黄色龙袍,神情威严而庄重,虽然已经过了不惑之年,但是眼睛深邃如海,散发着智慧的光芒。
看着沈衿进来,素来威严霸气的脸上立刻绽开一抹宠溺的笑意,“小七来了!”
沈衿躬身行礼,“父皇您找儿臣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南渊帝目光微凝,试探着问道:“听你母后说,前几日你竟然看上了一个刚进宫的小太监?”
沈衿脸色微窘,“是的,父皇!”
南渊帝满目震惊,声音都跟着高了几度,“这么说,你母后说的都是真的,小七,你真的强上了一个小太监?”
沈衿神色怔默的点点头。
刚才还霸气侧漏的南渊帝,立刻走出御案,神情激动的抓着沈衿的胳膊,就差声泪俱下了,难以置信道:“小七,虽说父皇母后从小就娇惯着你。”
“但是你可是我们南渊国唯一的嫡皇子啊,你怎么能喜欢男子,而且还是个小太监呢?”
沈衿神色平静:“父皇,您演的太过了,除了我,您不还有其他皇姐皇兄呢吗?”
“还有,母后都没说什么,您不用太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