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也发出了惊讶的声音：【这确实有点不对劲儿啊，虚空鲸排行在首位的种族天赋就是在空间类，正常情况下，能够在任何的空间里边自由的穿梭。看来是这片空间有着某种特殊的力量，让它无法施展自己的能力。】

系统他也是很慌的呀，但是，他又没有那么的慌。

他知道，这背后一定是他后边部门的力量，那些大佬的世界不是他能够参与得了的。

他也只是个小系统而已，最多就是掌控着开启时空门的权力，这个超市背后更多的，远不在他能够操控的范围之内。

真的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呢。

龙瑞霖听了系统的话之后，好看的眉峰也紧锁着，【看来那片空间背后一定隐藏着其他咱们不知道的故事。能够让拥有空间穿梭天赋的虚空鲸都无法逃脱，有点想研究研究。】

不过呢，尽管他们心中充满了好奇和探究的欲望，但现实却让他们不得不暂时放下这份冲动。

超市现在所处的这份空间，空间背后的控制权掌握在管理局手中，他们现在并没有足够的时间和资源去深入研究这个问题。

【好奇归好奇，但是研究这事儿，先不着急哈。】路汐在心里边儿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样已经快要跑偏的话题重新拉回到现实中，【我们还是先想想怎么处理这个小鲸鱼仔吧。】

万万没想到啊，来的时候是被强迫带回来的，现在不想走了。

而且不仅如此，系统和路汐现在面临着一个问题——就算是这个小鲸鱼想要留下来，它是否是能被允许留在这里。

虚空鲸并非这个本土世界的生物，它的出现显然有些不太合这个世界的生物常理。

更重要的是，他们后面还有一道关卡卡着，那就是蓝星的意识，也就是阿会不会同意。

路汐看着眼前的虚空鲸，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怜悯之情。

被困在一个地方的无助，她也许体会不到，但是她很想帮助这个小家伙获得自由。

但是，理智告诉路汐，这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她不能仅凭一己之私，就给这个世界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和困扰。

“我们得慎重考虑这个问题。”路汐看着眼巴巴的虚空鲸，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凝重，“你的出现可能会打破这个世界的平衡，我们几个不能轻易做出决定。”

她这话说的没错，目前的虚空鲸并不能给他们带来任何的利益，她也不想冒险。

系统也点头表示赞同：“确实，这不是一件小事。我们需要考虑的因素很多，包括你的出现对这个世界的影响、我们这片空间老大的态度，以及我们自身的安全等等。”

路汐看着虚空鲸，那双眼睛又开始挂泪水了。

她侧过头，继续说道：“所以，这并不是我自己能够做决定的事情。我们需要和更多的人商量，然后才能定夺。”

其实也没有更多的人，主要就是阿蓝，但是做了那么多次的交易之后，想让它同意也简单，足够的利益和以及对这头小鲸鱼足够的限制。

但是为了这么一个不太熟悉的小家伙，目前还做不到那一步。

她不能仅凭一时的冲动和心软就做出决定，这么大一个人了，可不能不理智。

于是呀，路汐眨巴眨巴眼睛，决定把这个烫手山芋扔给系统同志。

她一脸期待地看向系统，试探性地问道：“阿黎呀，你觉得这事儿怎么样呢？”

遇事不决，干脆直接放弃思考，让那些聪明脑袋去琢磨这事情的利弊吧，自己就不掺和啦！

系统阿黎当然能感觉到路汐的纠结啦，刚才她说话还吞吞吐吐的，现在既然把决定权交给自己了，他可没什么纠结的地方。

所以呀，他几乎没有一丝犹豫，就果断地给出了答复：“哎呀，好像真的不太行呢，按照咱们现在的规则和实际情况来看，让它留下确实是有些困难呀。”

系统心里可清楚，自家宿主就是有些心软，那这事儿就让他来当这个“恶人”吧！

而系统这话落下，虚空鲸的眼泪又一次啪啪啪的开始往下落了。

它想回去，但是现在自己好像没有做决定的权利。

这时，龙瑞霖在一旁插话道：“其实，我有一个办法能够解决你们想得到的所有问题。”

他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看似无所事事的苍无涯，继续说道。

“之前我们能够直接就把苍无涯留在这里，就是因为他和姐姐签订了契约，成为了一个附属品，从而不受这片空间意识的管辖。

我想，如果这条小鱼也想留在这儿的话，我们可以尝试复制这个步骤。”

签了契约之后，就相当于直接办了个居住证，这头虚空鲸还挺特别的，或许还能用另一种契约方式。

龙瑞霖的提议如同一道曙光，给虚空鲸带来了希望，它目光纠结的看向路汐。

路汐也觉得这个办法能够解决当前所有的问题，现在在旁边安安静静站着的苍无涯就是很好的一个答案。

除了自身被压制，他这个外来生物没有收到阿蓝的任何询问。

但是，这个方案代价也挺大的，小鲸鱼需要为了获得在这个世界的自由而放弃另一份自由，这是一个艰难的抉择。

“这确实是个办法，但也得看这小鲸鱼愿不愿意了。”路汐轻声说道，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小鲸鱼的同情和理解，“这么大的事儿，要它自己做决定，咱就是提一个意见。”

这话说的冠冕堂皇的，但是路汐心里边却是想着，和这么可爱的小家伙签约，好像是自己赚了呢。

疯狂心动啊。

系统闻言，也点了点头，表示完全赞同龙瑞霖的提议，签个契约，自家宿主完全不亏呀。

他觉得那个小鱼崽子会屈服，现在都已经开始搜寻小鱼崽子所在那个位面的契约了。

自从系统拥有了人形之后，系统也觉得自己长大了，他对于争宠这种事情已经没有了太多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