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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林弋家生子她不认命

作者:湖中的树 | 分类: | 字数:72万

第178章 已修改 拜托书友们给点一点五星好评,感谢

书名:我是林弋家生子她不认命 作者:湖中的树 字数:2125 更新时间:2024-10-30 18:07:18

灯火万家城四畔。

或许望海阁地处城中最繁华之地,夜幕降临,四周的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林弋坐在廊下的廊凳上,趴在栏杆上望着下方的街面,人来人往,车水马龙。

“意儿,我怎的瞧着这沧州城夜里竟比白日要热闹许多?”

“我瞧着也是。

你瞧瞧街那头,楼阁四周都悬挂红色灯笼的,里头的丝竹声乐我在这里都能听得见,乱七八糟的,着实吵得慌。

还有这一边,开大开小的声音那样刺耳,先前那仆从还说不会吵着咱们安眠,屁,他那耳朵里莫不是塞了鸡毛?”

长清:“……”

小女娘说的那些声音他怎的一样不曾听闻?

难不成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

有些怀疑耳朵里塞了鸡毛的长清,用手指使劲抠了抠耳朵,把耳朵竖起来使劲地听了听。

丝竹?开大?

长清一脸怪异的看向林弋。

“长清阿兄,你耳朵怎的了?沐浴时进水了么?”

长清:“……”

你耳朵才进了水了呢。

不待长清说些什么,这时,身后传来靴子踏在木制地板上发出的咯吱声,长清一回头,就见自家阿郎和林平相继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赶紧转过身躬身一礼。

“阿郎……”

“在作何?”

长清看了一眼还趴在栏杆上的林弋说道,“意儿说这里太吵了,担心夜里会睡不安稳。”

他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家阿郎瞧,却不想他点了点头,应声,“属实是有些吵。

长清,明日晨起不必过早,等下与店家吩咐一声,朝食定在辰正便可,也不下去用了,让他们送到房间罢。”

交待完这些,沈樉当先一步走在了前头。

“意儿,别看了,咱们下楼了。”

林弋悻悻的收回了眼神,适才她嘴里念叨的地方她都想去瞧上一瞧,是不是和上一辈子电视里演的一般无二。

她好想去看呀。

“意儿?”

“哦,来了。”

才下至二层,吱嘎一声,临近楼梯一间玄字号房里出来两个人,因着这里是客舍,有房客来回出入再正常不过,是以谁也不会特意瞧了去。

倏地,有一道凌厉的视线落在了她的身上,兀自失神的林弋一下子感觉到了,却忍着没有立即看过去。

待那审视的感觉消失,林弋才状似无意的往那边瞧了一眼,却不想对上的竟是一双蓝色的眼睛,目光幽深,有些摄人,林弋未料到那人竟会再次看了过来,还与她来了个对视。

似是偶然看过去一般又收回了视线,林弋脚步不变的继续下着楼。

胡人?

她的双眼不由地眯了眯。

在京安城胡人几乎随处可见,尤其是在西市,街上的店铺十之五六或是售卖胡人运来的货物,或者掌柜本人便是胡人。

可这里不是京安,是盛唐最东部的沧州,距离胡人地区何止千里之遥,且沧州城池规模不大,林弋想不到这里有什么值得胡人历经数千里跑来,别跟她说是来看海的,她又不是三岁稚童,难不成是来贩卖私盐的?

想到那人一身寻常衣料的胡服,却难掩其通体的矜贵,她的双眼再次一眯,又或者……那胡人的目的与他们相同……

想到那个可能,林弋把视线转向自家阿郎,就见他神色无异,步伐依然稳健。

林弋随即收回了目光不作他想,现下不是说话的时候,她能想到的自家阿郎如何又想不到,一切自是有他作决断,她只听命办事便好。

沧海阁,单从名字上着实瞧不出里头经营的是什么,不过先前听那小仆的介绍来看,应是一家提供货物交易的场所。

就是不知它走的是什么路线,精品?大宗批发?又或是类似于现代的拍卖?

“拜见四位郎君,敢问几位可有沧海阁的邀请帖?”

“怎的,没有邀请帖便不能进么?”问话的是林平。

那仆从见林平面露不悦,立即笑着躬身解释道。

“郎君误会了。

手持邀请帖的客人,本店将提供专属座席,一应吃食酒水本店也全部赠送。

另,郎君们今夜无论在本店看好什么,不管价值几何,只要交易便享受九成的廉平。”

“你说的是这个么?”

帖子一直放在长清那儿,听到用帖子可以不花钱吃喝,他自是乐于掏出来。

“哟,是天字号房的贵客,恕仆眼拙,几位贵客这边请。”

那仆从引领四人上了二楼转向西侧的第一个位置。

长方形案几,正间并排摆放了两个圈椅,左右两端各有一个,对面则是只有尺余的低矮镂空栏杆,放眼望去,可以把整个沧海阁囊括进视野。

沈樉坐在正中右侧的那个圈椅,林平与他并排坐下,林弋想挨着自家阿兄,却不想长清先一步抢在了她的前头,对着他白了一眼,林弋无奈只得坐在沈樉的右手边。

四人才一坐定,就有十来个穿着轻薄的高丽女子捧来了各式菜肴,还有样式新奇的果子点心。

最后一人手执酒壶跪在沈樉的身后想要伺候倒酒,林弋见了默默移了移位置,她怕等下那女子也似这般快要把身子贴到她的身上。

小女娘脸上虽未带了嫌弃,但她下意识的动作还是被沈樉看在眼里,心道意儿她怕是头一回来这样的地方,一时不适也是有的。

不动声色的看了长清一眼,长清会意立即起身接过那高丽女子手里的酒壶,将人打发了下去。

见人离开,林弋不由地松了一口气。

上一辈子她执行任务到过这样类似的场合,有的甚至比这个还要复杂,但眼下毕竟不是上一世,她一个不怎么出过门的小女娘如是对此见怪不怪、冷漠视之,难保那人不会疑心于她。

“唔,竟是葡萄酒?”

林弋夸张的端杯在鼻尖嗅了一下,才放在唇边抿了一口。

“唔,还行,与阿兄给我带回的不相上下。”

林弋不曾提及得月楼,因为得月楼只京安城内一家,不曾在别处开分号,就连东都洛阳也不曾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