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天使文明，则是定义生命的高贵，独立，重要的不仅仅是意识，还有身体，身体是意识的载体。

这在科技侧重方面的区别在于，神河文明更注重个人的暗位面开发。

而天使则是注重身体的开发，暗位面则是整个天使文明共用一个暗位面。

她们认为，意识与肉体共同的永恒，才是真的永恒。

虚空方面是二者认知偏差出来的产物，从虚空技术的应用上来看，更多的是使用意识存在作为核心概念。

比如，定义力量，定义肉身，意识压制等等，乐观来说，有些唯心主义的意思。

也只有信奉意识的神河文明才提的出来虚空技术。

“那你们是怎么发现的？”沈白衣好奇的问道。

“你所说的真灵，是年前，鹤熙在研究复活技术时，发现的特殊情况。”

“普通天使体内有一种波，通过暗数据复活的天使体内，缺少了这一种波。”

早期天使研究出了复活技术之后，尝试过复活技术。

最终因为缺少一种波的这一发现，神圣凯莎禁用了复活技术，在后续的正义秩序中更是禁止了这项技术！

“在6000多年前，研究四代神体时，鹤熙将原子级暗质计算机，加入了对这这段波的识别与接入功能，由此才出现了神圣原子。”

凯莎淡淡的说着，这上面任何一个发现，放在其他文明很大可能都不会出现。

沈白衣心中暗自佩服，这种发现确实只有天使才有可能做到。

因为神圣凯莎的存在，让众多文明对天使的印象基本停留在断层式的强大之上，反而忽略了，天使独特的算法解析能力上。

“真灵赋予了神圣原子相互定位并且聚合的能力？”沈白衣有些惊讶的喃喃的说道。

“你这么说也差不多，后来，我们的天体计算机算力充足后，我们进一步解析了波的来源，才发现了这个所谓的真灵。”

“只可惜，我们找不到利用真灵的方法，他的状态比光还要复杂多变。”

凯莎点了点头，随后脸上露出了一抹恍然，她也算是现在才明白，这个真灵意味着什么。

“对了，沈白衣，既然你知道并且能看到真灵，那你注意过人死亡后，真灵的去向吗？”凯莎突然开口问道。

“我看到的是消失，毫无征兆的消失。”沈白衣摇了摇头说道。

“是的，我们验证过，牺牲的天使姐妹身体之中的那种波确实没有了。”

凯莎点了点头，同意了沈白衣的说法，心中若有所思。

宇宙是遵循质能守恒的，任何物质消失都会有去向，而真灵并没有。

不过，沈白衣根据自己穿梭时间的经验来看，真灵其实并没有消失，而是停留在了那个时间点中，也就是“过去”的宇宙之中。

传说之中，生命是有轮回的，但如今想来，在现在这个末法时代，掌握轮回的先天真灵已经寂灭，真灵也就无法完成循环。

等一等…

末法时代是从大概一亿年前开始，大约一千万年前，灵气才全部消失。

在这中间，似乎有一个文明的传说一直流传了下来。

盘古文明！

传说存在于一亿年前，也有说千万年前的，具体什么时候无从考证。

但有一个超级战士的存在，就是与盘古文明有关。

孙悟空！莫非他就是真灵转世？

孙悟空现在地球上，而冥河的目的是地球星，卡尔是追求虚空的，难道说，盘古文明与虚空有关系。

又或者与真灵转世有关系？

毕竟，倘若盘古文明曾经真的辉煌过，在掌握轮回的先天真灵寂灭前，很可能会有大能完成转世。

至于转世后，能不能长生，或者说，通过另类的办法，保留之前的记忆，没有人能够确定。

这一切现在还是疑问，不过，与孙悟空同期的神话，是如何流传出来的的，如今想来，似乎有些不简单。

地球上的唐朝，只有唐玄奘西行，可没有孙悟空一说。

但是如果，关于孙悟空的传说是真的呢？

“你怎么了？”看到沈白衣的脸色几经变换，凯莎好奇的问道。

“没事，不过这样的话，看来真灵确实是复活技术的核心了。”沈白衣摇了摇头，转移话题道。

真灵的特殊性，以及神圣凯莎的佐证，沈白衣有把握确定真灵才是一个人的标签。

当然，并不是说真灵就能代表一个人，而是这个人的底层架构是真灵，在往上，就是完整的记忆了。

其实这让沈白衣想到了，玄灵大陆曾经传说之中的转世重修，那应该就是真灵转世。

至于刚刚所想的盘古文明以及末法时代和灵气相关的内容，沈白衣并没有说出来。

虽然凯莎帮助过他，或者说救过他，甚至直到目前来说，对他都是一副言无不尽的态度。

但沈白衣可没把握看透一个曾经被称作诸神之王的凯莎。

他可不确定，凯莎现在的表现是不是对她别有用心。

有一说一，他与凯莎如今也不过几面之缘，更何况现在暂时不欠人情了。

就算说，那也要等真的相互信任了，那才可能会说出来，让凯莎对他的想法查缺补漏。

凯莎自然看出来了沈白衣的心思，微微笑了笑，并没有说话，三万岁的她，怎么可能不知道沈白衣所想。

“现在，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了。”沈白衣一脸认真的说道。

“什么？”凯莎似乎坐累了，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随后好奇的看向沈白衣。

“似乎在我的位面之中复活后，就无法离开了，至少那丫头不行。”沈白衣说着指了指魏美玲，开口说道。

“嗯？还有这种情况吗？那还挺有意思的。”

凯莎一副小大人的模样，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说道。

“不过，我应该不算是复活，要不你试试？”

“好，我试试！”说着，沈白衣就准备退出玄灵位面。

“等下，外界的你现在在哪？我现在还不是上线的时机。”就在沈白衣准备离开时，凯莎出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