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塞尔学院执行部S级专员，程霜繁，你是？”程霜繁看着姜明，不敢轻举妄动。

他的直觉告诉他，对方极度危险，同时他释放了言灵。

“S级吗？”姜明看着他点亮了自己的黄金瞳，“我曾经和你一样也是个S级。”

程霜繁听到姜明的话瞳孔猛缩。

同一时刻，他的言灵生效了。

他的言灵名为天演，在中国古代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名为天数。

这个言灵的效果是能够赋予使用者堪比超级计算机的计算能力。

在那样超大型模型的运算下，甚至能够如同预知未来一样对事情的走向进行预测。

在阿西莫夫的小说《基地》中哈里·谢顿所创立的心理史学甚至可以预测整个银河帝国的发展。

做到这点的本质其实就是通过使用囊括了整个银河帝国现有的信息的数据进行一种无法想象的数学运算，最终达到如同预知未来一样的效果。

之所以取名叫心理史学，其实也是因为谢顿其实将人的心理也拆析成了数学模型。

而天数在理论上也能够做到这样的效果，所以在某种意义上，这个言灵在血统足够高的人手里甚至是可以达到类似于先知先觉这种能让人立于不败之地的效果的。

《增壹阿含经》有言，“神通不及天数。”

但是，很多时候，可能未来就摆在你面前，但是你依旧没有足够的力量去握住它。

“你是姜明……所有人快跑！”程霜繁在姜明说话的瞬间就意识到了他的身份。

同时，他用言灵预知出的结果是十死无生。

他第一时间就让自己的队员立刻逃跑，而他自己则是拿着那把亚特坎长刀向着姜明冲了过去。

“晚了。”姜明说话间打了个响指。

一个无形地领域将这一片区域彻底笼罩。

所有人都被姜明拽入了梦中。

姜明现在不打算杀死程霜繁他们，当然也不可能放走他们。

因为放走的话，对于自己来说始终是写不稳定因素。

他刚刚感受了一下程霜繁这支小队的血统，清一色的A级还有程霜繁这个S级，杀掉的话有些可惜了。

姜明打算先在梦中把他们知道的所有关于卡塞尔学院的信息全部获取出来。

然后再用自己的权能篡改他们的意志，再让月给他们进行一个小手术什么的，改头换面之后也是不错的劳动力。

或许，这站在人类的阵营里，这样的做法在常规的世俗中有些黑暗了。

但是，姜明知道，这个世界真正的黑暗面远远要比这些黑暗的多。

更何况，他现在也不是人类阵营的了，这些还是秘党的人，又和自己非亲非故的，没死就已经算是不错了。

他又不是什么圣母，面对以后可能被派来追捕他的人，还给人放回去了，这不是纯纯傻子吗？

至于他们有没有可能挣脱姜明的言灵效果，答案是几乎不可能。

姜明的血统现在在位格上可能比单一的王座还要高上些许。

以程霜繁他们的血统来说，几乎不存在任何挣脱的可能。

而且，姜明只需要在回去之后，花点心思，用言灵编织出新的记忆覆盖程霜繁他们原本的记忆，他们连察觉到异样都做不到。

只不过，姜明可能没有注意到，他准备做的事情，和某个隐藏在暗处的存在做的其实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给其他人植入自己所需要的意志。

“把他们都搬到车上去，塞进去就行。”姜明对着已经看愣住的邵楠音姐妹说道。

“冕下，可能有些放不下啊。”邵楠音小心地说道。

“怎么会塞不下呢？后备箱至少都能塞两个人啊。”姜明知道程霜繁他们的是一个五人小队。

“那好吧。”邵楠音愣了一下，姜明这真的就是像在运货物一样。

邵楠音在现代社会生活了不止一个轮回，多多少少有些受到现代人道主义的熏陶了，第一时间竟然没有用龙类的思维去思考问题。

于是，姜明就带着这么一车人回到了月那里，在向她说明了情况，并且用自己的言灵给程霜繁他们每一个人都做了意识修改之后，他就离开了。

耽误了几天，算算时间也应该去北京了。

……

几天前，

路明非一行人安全地到达了北京。

和其他势力的混血种一下了飞机就四散开来混入了人潮进行自己的活动不同。

路明非他们在李汐羽的引荐下见到了世族这一次和秘党进行合作的负责人。

来人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名为张故城，是世族对顶上的那几个家族的人之一。

传承自龙虎山天师道张家，同时也是世族中一位很年轻的炼金大师。

李汐羽一边带着几人跟着世族的人走着，一边把这些基础的信息讲给众人听。

这不禁让众人对张故城频频侧目，感叹他年纪轻轻竟然就有了这样的成就。

要知道不是随便什么会几下炼金术的人就能够被称为炼金师的。

但凡能够被称为炼金师的都是能够独立进行炼金物品的铸造，甚至能够自行设计炼金矩阵的人，这需要对炼金术有很深刻的理解。

路明非虽然脑海里住着诺顿的精神，并且几乎每天晚上都在梦里给他传授高深的炼金术。

但是，路明非其实真正听懂吸收的并没有多少。

或许是因为诺顿殿下所站的高度实在是太高了，所以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几乎没有什么基础甚至没有简单的理论。

哪怕路明非已经是一直都在恶补有关炼金术的基础知识了，还是只能听懂一小部分。

这一小部分也只是足以让他在使用真理这个言灵构筑武器的时候带上简单的属性而已。

他那是拿言灵取巧，和真正的炼金师完全没法相提并论。

不过，张故城能够取得这样的成就其实也并不是真的不可思议，毕竟龙虎山自古以来就有炼丹炼器的传说。

而在龙族的世界，炼丹就是利用骨血角强化血统，炼器自然就是炼金物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