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近之月明
作者:云近月 | 分类: | 字数:36.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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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一鸣惊人
此时,在一旁观战的王知遥终于按捺不住了,她“噌”地一下站起身来,说道:“既然萧小姐如此渴望欣赏我闺蜜的才艺,那这样吧,我与她一同表演。”
说罢,她向安月使了个眼色,而后上台拉住安月的手,在她耳边低语:“你只需唱你擅长的那几句即可,其他的部分我来搞定。”
安月微微一笑,回答道:“我可不好意思让你为我扛下所有了。”
她转头对众人说:“既然我的好朋友要与我一同表演,那我也只好献丑了。不过,我需要一样东西,还请各位稍等片刻。”
话毕,安月拍了拍王知遥的手,转身走出宫门,来到旁边那一丛翠绿的竹子前,摘下几片叶子后走了回来。众人皆好奇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安月再登上舞台后,台上已经架好了一架古筝。王知遥坐在古筝后面,安月则站在她身旁。
安月对王知遥说:“你尽管展现你美妙的歌喉,无需顾虑我。”
王知遥微微颔首,表示同意,随后抬起手来,轻柔地抚摸着古筝。那手指犹如轻盈的蝴蝶一般,在琴弦上游走。随着手指的拨动,一声声清脆悦耳的琴音如潺潺流水般缓缓流淌而出。这美妙的琴音仿佛具有魔力一般,让人不禁沉醉其中。
王知遥开口唱起江南小调:“春天的黄昏 请你陪我到梦中的水乡 让挥动的手 在薄雾中飘荡 不要惊醒杨柳岸 那些缠绵的往事 化作一缕轻烟 已消失在远方。。。”
那动人的歌声如黄莺出谷般婉转悠扬、清脆悦耳,令在场所有人都感到耳目一新,不由自主地被她美妙的歌声所吸引。众人纷纷转头看向安月,只见她亭亭玉立地站在舞台中央,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既没有多余的动作,也没有再次开口唱歌。
看到这一幕,众人心中不禁暗自好笑:“这人可真是个大傻瓜啊!就这么傻乎乎地像根木头似的杵在台上,简直是出尽了洋相!”然而,面对周围人异样的眼光和嘲笑,安月却表现得镇定自若、不为所动。
就在这时,安月突然抬起头来,将手中的两片竹叶轻轻叠放在一起,然后缓缓地把它们举到唇边。众人顿时一头雾水,不明白她究竟想要做什么。但紧接着,一阵悦耳动听的鸟鸣声宛如天籁一般从安月口中缓缓流淌而出,同时还伴随着潺潺的山泉流水声和悠扬的竹笛声。
众人惊愕地环顾四周,发现台上除了安月之外,并没有其他任何人或乐器存在。那么这些奇妙的声音又是从何而来呢?众人面面相觑,最后将诧异的目光集中到了安月手中的那两片竹叶上。他们不禁惊叹连连,对安月的技艺佩服得五体投地。
安月吹奏的秦笛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仿佛鸟儿在竹林间欢快地歌唱,与此同时,其他各种美妙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与王知遥悠扬的琴声和动人的歌声相得益彰,共同描绘出一幅江南水乡的美丽画卷,让人如痴如醉,沉浸在这场精彩绝伦的演出之中。
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时,全场陷入了短暂的寂静,仿佛时间也为之定格。其他人仍然沉醉在刚才的音乐中,没有回过神来。紧接着,第一个回过神来的人带头鼓起掌来,瞬间,整个宴会厅被雷鸣般的掌声和赞叹声淹没。安月和王知遥微笑着一起向台下深深鞠了一躬,然后缓缓走下舞台。然而,在这热烈的氛围中,萧潇的眼神却流露出一丝阴险和嫉妒。尽管如此,她还是故作镇定,虚伪地向安月表示祝贺,称赞他们的表演非常成功。安月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并没有回应她的话。
安月和王知遥各自回到座位上,刘夫人微笑着对安月说道:“没想到你竟然能够掌握如此精湛的技艺!”她的语气充满了赞赏之情。
安月谦逊地笑了笑,回答道:“夫人过奖了,这其实不过是乡村孩子们常玩的一个小游戏而已。我也是从他们那里学来的,并无特别之处。”
一旁的国师也面露笑容,表示赞同。他感叹道:“然而,你所学甚广,每一次展示都让人感到新奇且眼前一亮啊!”
听到这话,安月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般温暖。与此同时,其他表演者的演出似乎突然间失去了光彩,变得黯然失色起来。仿佛所有观众的目光都被刚才那场精彩绝伦的表演吸引住了,而对于接下来的节目已经提不起兴趣。
尽管宫女们仍不断地将各式各样珍贵而美味的佳肴呈上桌,但众人的心思早已不在这些美食之上。他们沉浸在刚刚的震撼之中,议论纷纷,对安月的才华赞不绝口。整个宴会现场弥漫着一种兴奋而热烈的氛围。
突然,安月感觉后背被人轻轻拉了一下,她不动声色地向后看去,发现一只手握成拳头伸了过来,正是坐在她隔壁桌的韦应悟,似乎手里藏有什么东西要给她。
安月接过他手中的东西,竟是一张小纸条。她趁旁人不注意,悄悄打开看了一下,只见纸条上写着“小心酒水”四个字。
第100章 一鸣惊人
安月不动声色地将纸条揣进兜里。她心里充满了疑惑,韦应悟为何要如此提醒她呢?
难道他知道有人要对她不利?他又是如何得知的呢?既然他已好心提醒,自己还是小心些,莫要掉入他人的陷阱。
她看似漫不经心地一边吃喝,一边看着旁边的杯子,里面斟满的是一杯香气浓郁的茶。她拿起杯子,双手轻托至嘴边,一饮而尽。
韦应悟坐在她隔壁桌,仅用眼尾余光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见她突然举起杯子一饮而尽,他心中不由得一惊,暗想:难道她没有看到我写的字条吗?这不应该啊。
韦应悟忧心忡忡,只得一边吃菜一边看着台上的表演,实则注意力全在安月这边,时刻留意着,万一她有什么异常举动,便及时出手相助。
安月喝完那杯茶后不久,便捂着头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感觉有些闷,我要到外面去吹吹凉风。”
刘夫人见她如此说,赶忙表示:“我陪你一起去吧。”
只见安月向她使了个眼色,说道:“不用了,我等会儿就进来,你先在这里看表演吧。”
刘夫人见她神态自若,且眼神示意她不用紧张,便只好坐着没动。
安月则故作不舒服地按着太阳穴,缓缓走出厅门。一边走,还一边有些头昏眼花脚步凌乱的神态。
安月快要走到厅门口时,有一个宫女过来搀扶着她,说道:“小姐,你是不是不舒服?我带你出去休息一下。”
安月也不答话,只是点点头,便将身上的力气压在那宫女身上,任由她带着自己出去。
由着宫女领路,走了几条弯道,安月一边故作意识模糊,一边问宫女:“你要带我去哪里?怎么这么长时间都还没到呢?”
那个宫女子神色古怪地说着,“快到了,很快了,你稍等一下。”
说着,她便将安月领进了一间房间。安月打量了一下里面的摆设,发现这竟是一间休息室,里面摆放着几张桌椅,还有一张简易的床铺。
那个宫女扶着她走到那张床边躺下,说道:“小姐,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去给你倒杯茶水来。”
说着就出了房间,顺手关上了门。
安月躺在那张床上,闭上了眼睛,仿佛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没多久,房间外面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进来的是两个男人,他们见安月仿佛已经睡着了,便轻轻地叫道:“刘小姐,你觉得怎么样呢?”
然而,安月就像失去了意识一般,没有回应他们。
两人对视了一眼,露出阴险的笑容。其中一人说道:“想不到这样的好事竟然落在了我俩的头上。”
“是啊!”另一人附和道,“这么鲜嫩的美人儿,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另一人猥琐地笑着说:“兄台,你先上吧。”
那人也不客气,直接迈步向前走到安月身旁,伸手就要去脱安月的衣服。
然而,他的手还没有碰到安月,忽然觉得自己的手腕被一只纤纤玉手捉住了。
他一脸奸笑,说道:“妹妹莫怕,哥哥会怜惜你的。”
话未落音,另一只手就迅速伸向安月。
然而,碰都没碰到安月分毫,他便只觉两只手腕仿佛被千万只毒虫噬咬,传来一阵剧痛,继而浑身无力,如泄气的皮球般摔倒在地。
后面的那个人没有看清他们的动作,惊疑道:“怎么啦?是不是兴奋过头了,不小心......”
一边说着,一边走过来,正要查看摔倒之人的情况。
突然,他只觉后背一阵发麻,整个人也如被抽去脊梁般扑倒在地上。
这时,安月已端坐于床上,她笑着说:“想不到一举就能捉到两只蟑螂。”
说罢,她轻盈地走到两人旁边,抬脚踢了一下,然后提起一人,拖进里间,顺手把门关上。出来后,她又走到先摔倒在地的那人旁边。
那人睁着眼睛,惊恐地看着安月。
安月手持一根明晃晃的银针,对他说道:“是谁派你们过来的?”
那男人稍稍定了定神,说道:“没有人派我们过来,我们只是进来休息,看到你躺在这里,就起了坏心思。”
安月冷笑道:“哼,你的嘴巴还挺硬的,里面那个已经招了,既然你不招,那我也让你尝尝滋味。”
说着,她举起银针,如雨点般刷刷几下,刺在了那个人的胸前几处穴道。瞬间,那人仿佛有一股气在体内四处乱窜,却又无法宣泄出来,胸口烦闷无比。
他闷在那里,如同一颗即将爆炸的炸弹,那股气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在他全身乱窜,又似千万只蚂蚁在他体内肆意啃咬。每到一处,那蚂蚁便狠狠地咬噬着他的内脏,他仿佛全身都被千万只蚂蚁啃噬着,痛苦难耐。
他的脸色惨白如纸,但身体却动弹不得,只能用嘴巴求饶:“姑娘,姑娘,请放了我吧,请饶恕我吧,我们都是无心之失啊。”
安月看着他嘴硬,说道:“看来你还是不肯说,那我就再送你一个礼物吧。”
说着,她将银针狠狠地刺在他的小腹上。这人顿时觉得肚子如被千万根绳索紧紧扭动,绞痛难忍。加上之前那无法排出的浊气,他的小腹仿佛被千万把刀子搅动着,越绞越痛,越绞越痛。他的头上冒出了大颗大颗的汗珠,如雨点般滴落。
他忍不住蜷缩在地上,呼吸急促,哀求声不断。他卑微地恳求着安月放过他。安月见他如此痛苦,便在男子身上轻轻刺了几下。男人顿觉那股气突然释放出来,如释重负,身体的难受感觉也消失不见了。他这才松了一口气,如获新生。
安月笑着问:“怎么样,想清楚了吗?”
这个男人在得到缓解后,嘴巴又硬了起来:“我没什么好说的,确实是我俩人进来看到姑娘后临时起的意。”
安月见他还是如此嘴硬,便不再理睬他,出手直接又点了他几个穴道。这人浑身痛楚的感觉再次袭来,仿佛被千万只毒虫噬咬。
安月闪身进到里间,如法炮制地对付另外一个人。
此人的嘴巴却远没有那么硬,不消片刻,他便按捺不住,哀求道:“求姑娘饶了我吧,我什么都说,什么都说!”
安为他解开穴道后,那人如蒙大赦,气喘吁吁地坐了起来,靠在墙边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说道:“其实,是一个宫里的嬷嬷引我们来的,她告诉我们在休息室里有个美人,任我们尽情享乐。而且,她还亲自引领我们来这。
我们知道宫里时常有这种龌龊之事,那些兄弟们常常既得美人,又获赏赐,我们都好生羡慕。谁曾想,今天竟轮到了我们俩,所以就兴冲冲地进来了,果然发现姑娘你躺在床上面,这才起了邪念,还望姑娘高抬贵手,饶了我们。”
安月追问:“那个嬷嬷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