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夺与守护
作者:虎哥少颗牙 | 分类: | 字数:55.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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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你到底是谁?
母亲也一愣说道:“他为什么要调我的档案?我的档案有什么问题吗?”孙秀阿姨继续说道:“他现在正联合公安局查你的出生地,家庭人员。当年蒋匪逃至台岛之前,军统和中统都留下大批潜伏人员,在我们政府的强大攻势下,好多组织都土崩瓦解了,要么被抓,要么被杀。要么主动投诚,也有不少心存侥幸的,隐姓埋名或盗用别人的名字潜伏了下来,苟且偷生的。一开始国家兵荒马乱的人员信息是不好统计,但随着我们逐渐解放全国以后,除了台省人员无法查询,其余各省都可相关追查。所以又有大量的潜伏人员暴露被抓。现在革委会童主任就是以这样的名义。怀疑你并调取你的档案。”母亲愤愤不平地说:“我的档案调查?我早就向公安局报备了,并且在我出生地也报备了。这还有什么可查的?怀疑我是特务吗?”孙秀阿姨直直的盯着母亲说:“你的名字和逃到台岛,原重庆属区保安团团长赵奎虎的女儿,赵露露的名字一模一样。只是你们的出生地不一样。还有档案里你们的父母不一样。其他都一样。出生年月,在什么地方读的书都一样。”
“简直太可笑了。这名字相同就有问题?名字相同的人多了去了。难道每一个名字相同的人都有问题吗?我们学馆里同一年级的就有三个叫陈招娣的,怎么说?我还好叫赵露露。我如果叫宋美玲,还不得早把我抓起来了。”
“赵奎虎的女儿赵露露。他们找到了。她并没有逃到台岛去。他们家准备逃往台岛前,她因为皮肤过敏被怀疑得了传染病,因此她上不了飞机。更别说上台岛了。最后他们家只能把她和她的奶娘留下来了,说等她好了再来接她。等她好的时候,重庆已经解放了。她没有办法了,因为她在军统特训营学习过,已经属于军统特务的范畴,新政府也掌握了名单上每个人的信息,她无处可逃只能自首。因为她是新学员没有毕业。对新政府没有造成任何伤害。所以关了几天就放了。现在在一家缝纫厂当缝纫工。”
母亲万万没有想到当时的一个恶作剧。竟然就这么改变了赵露露的人生。母亲迟疑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同名同姓难道我就有问题吗?”
“就在两天前。童主任拿着你们的照片。询问赵露露。赵露露说她认识你和你的丈夫。你不叫赵露露,你叫张慧和她是同一批学员。你的丈夫不叫胡万林,叫胡友才并且是军统特训营的辅导员。”
“血口喷人,这就是无中生有,栽赃陷害,胡说八道。”父亲和母亲齐声怒吼。
“你们别着急。革委会的人会这么说。为什么人家要这样陷害你们呢?,而不是这样陷害别人?首先证明了你们认识。”
母亲说“我不认识什么保安团团长的女儿。我也不叫张慧。开什么玩笑?说我是什么特训营的学员?”说完哈哈笑了起来。我轻轻的拉了一下母亲的手。示意她不要那么激动。”
孙秀阿姨说:“小赵!你也不要太生气,很多事情也不是她一个人说你是,你就是了。这还要找很多人来证明这件事情。你还稍好点儿,如果真是特训营的原因,特训营的新学员,也有不少是被统计局在各处学校骗去的学生。没有对新政府造成伤害。只要说清楚情况,也没有什么事儿。现在问题麻烦的是老胡这里,如果真是特训营的教官 ,教出这么多手上沾满鲜血的刽子手,只怕不是一俩句可以说得清楚的。”
父亲问道:“孙秀!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事,这绝不是一个家属工能力可及的东西。即使是你丈夫曾经当过特种兵也不行。”
孙秀撩撩头发眼睛一眨不眨的对着父亲说:“我今天特意说了这么多。其实也是想向你们表明我的身份,的确我不是一个家属工。我以前是特科的人现在叫政保局。我丈夫也是。按规矩,我们是不可以向任何人透露我们的身份。一旦泄露我们身份必须调离单位。但是我们在寻找一个人。找了20年。今天终于有点儿眉目。所以我非常坦诚的向你们表明我的身份,希望你们不要有顾虑,你不要对我产生戒备。”她目光扫视了一圈,我能看出来。她的眼睛里没有敌意。父亲沉声道:“你说的这些。我们不明白。也不想知道。你走出这个屋。我们绝不会对任何人说起这件事情。”
孙秀阿姨笑了“老胡啊。你这是在下逐客令啊。在你下逐客令之前,我能说一个故事吗?”
“对不起!对于我们这种小老百姓,你说的故事。我们真的有点儿不敢听。请...”
“我想听”我心里默默念到。
孙秀阿姨一脸的不在乎样子,根本不管父亲下逐客令说道“那是1952年就全国的军事大事来说,抗美援朝第一,进军西藏第二,黑水剿匪第三。四川黑水被称为第二个小台岛,傅秉勋联合苏永和在黑水拉起10万匪军。四处分散去袭击杀害政府的工作人员。当时我和四名战士就被分到了黑水下柳村。住在原当时的土司家里。当天晚上我们就收到了飞刀传信。告知我们晚上会有袭击。我们在各自的床上做了假人,并躲在暗处。一到深夜时,果然有人向我们睡的床上打黑枪。目标非常精确,我们住哪间屋都非常清楚,等天亮的时候,我们详细的追查。果然是原土司的小儿子。去通知的土匪。我就这样被救了一命。那封信上的字我永远记得也认得,‘三更留意,暗鬼夜袭’”孙秀阿姨看了看母亲露出狡黠的笑容说:“小赵啊!还记得我叫你在用工细则上签下的同意吗?这么多年你的字体没变。”母亲却已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