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黑化了?等等!我还没跑呢!
作者:午夜心碎玫瑰 | 分类: | 字数:48.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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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虐番外线19 后果不堪设想……
凌秋水原本是想好好地跟轻纱仔细解释一番此间缘由,然后待她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后,便各奔东西,尔后各自安好。
这样好多歹说……轻纱也不至于因自己而受牵连。
这几世经历下来,他知道褚溟吃起醋来……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住的。
像轻纱这样贞洁刚烈的女子,若是褚溟恨意过盛,恐怕不会简单爽快地赐轻纱一死。越是在褚溟眼皮子底下抢自己老婆的人,那下场定是越是越惨的。
不堪设想……不堪设想……
更何况……遵从往世的经历来看,现在褚溟应该处于一种——误会自己跟轻纱已经上c了的尴尬情景,且做的地方还是在……褚溟自己的寝宫。
这要是放在褚溟眼里,肯定将轻纱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其实还是自己颇为心疼轻纱,若说稍后褚溟亲自来惩罚他,自己意志力足够强大,还尚可忍受。
可轻纱呢,好歹也是个女子!往世一样的场景时,轻纱衣衫不整,他无意见得了她的守宫砂还在。
他滞住呼吸,如此半眯着眸,做贼也似地朝着门前望了过去。
本是一片阴影覆盖的暗处,蓦地有一抹光探进,好巧不巧地将门前玄衣身影的男人照彻。
连同他的表情,也看得一清二楚——
褚溟正斜倚在门上,眸中泛着危险的光,感知到目光,他轻佻地勾唇,指尖还在不疾不徐地轻叩着肩膀,像是有松放纵了即将捕杀的猎物,任他在牢中疯狂挣扎,待他乏力后,再彻底吞吃入腹。
往日见多了他的神情,这样未曾包含情绪的笑意定是暴风雨来前的征兆。
故事线推进,剧情与以往不同,褚溟……定当会愈发残忍……
凌秋水滞住了呼吸,心中惊骇。
估计……这次恐怕会有些难办,甚至,轻纱可能……会落得被众人凌辱的下场……
不,万万不可。
他蹙了蹙眉,匆匆将目光移开,满含悲楚地看向轻纱。
轻纱摇了摇头,微弯唇角,看着他绽光的棕眸,附于温和一笑,似是做好了打算,与他共赴死亡。
竟心甘情愿的做那苦命鸳鸯……
凌秋水当然知道,这苦命鸳鸯……怕是由不得他二位做。就凭褚溟那狗德行,怎会轻而易举地让他俩从容赴死?
那结果必然是将他二人先从身再从心,依序凌辱过后,再千刀万剐了去……
他叹了口气,铮铮地看着轻纱,两唇翕张,只两个字:“不可。”
虽然死不可避免,倒也不忍轻纱因自己而受尽折磨,若是能让她少受半分凌辱也算赚得。
该死的同情心!
想来往世次次都是因自己的同情心泛滥,而导致最终被褚溟狠狠惩罚……
甚至到现在了,还是执着地守着那可悲的同情心。
哪怕是明知自身终会受尽折辱,也实在不忍旁人因己而受到牵连。
“你我——定能逃出。”
声音极轻,神色却坚定,只他与轻纱二人能听到。
这声嘱托倒好,轻纱眼帘一颤,心下一暖,又再度泛了泪。
自古便有言,女人都是水做的,哭起来……当真是哄不了。
见她这样低低地哭着,凌秋水愈发无措了,一时不知该给她擦眼泪,还是出声安抚她为好。
最后无奈得出结论,出声安抚这个法子不顶用。
因为……门外还有个“电灯泡”杵着……他便只好如此轻拍着轻纱的肩,目光无意地落在远处杵着的“电灯泡”身上,他瞳眸一颤,又如弹簧般匆匆地移开。
“唔——怎么,是我在这里……影响到二位叙旧了吗?”
褚溟颇觉得有些好笑,他敛了眸,只是唇角的弧度未曾变换过分毫,面容像是死人,总带着阴冷的气息,叫人恐惧。
“啊……多有得罪,您二位,还请继续。”
他淡然地倚靠在门上,口中虽然如此说道,可偏偏赖在这不走,红眸死盯着凌秋水,一眨不眨。
“——阿水……纱、儿……”
他絮絮叨叨又像是自言自语地念着他们两人的名字,甚至在念到“纱儿”两字时,有意地顿了顿,单是将这两个字放在口中,都已经彻彻底底地嚼碎千万遍,才嫌恶地吐出。
“……”
凌秋水眉心跳了跳,心里默默地蹦出俩字——傻逼。
……什么时候狗褚溟能改改他到处吃醋的坏毛病。还有,这样故意嘲讽人的语气也该改改了,真是欠揍。
他吐了口气。
罢了,且不再管褚溟在那边说什么屁话,先将轻纱传出去再说。此处,轻纱定不可多留,多留一秒对她而言都是褚溟暴虐激增的导火索。
“我们一起逃走,你先逃,我随其后。”
凌秋水敛了息,低声告诫轻纱。
他手上掐着两指在地上画圈,终于在声落前完成最后一笔勾勒,可能昨日受过的刑惩过于难忍,单单是画个时空隧道都费劲他极大的力气。
——所以,这个时空隧道只能供轻纱一人逃走,尚还不足够支撑他逃走……其实,倒也无所谓了,稍后早些向褚溟求饶,该来的总会来,乖乖受过便是。
轻纱乖顺地点头,泪水糊了满脸,果真称得上是“梨花带雨”了,她胡乱地擦了一把眼泪。
凌秋水看准时机,唇角一勾,“啪”的一下将轻纱推入自己用魔气圈出来的时空隧道。
时空隧道一旦进去就再没有退路可走,即便轻纱后知后觉他是有意将他带离此处时也彻底晚了,只能被迫受着魔气传至凌秋水在魔界设置的秘密基地。
轻纱身上未被褚溟使了追踪术,所以她从此处逃走,褚溟一时半会还寻不到。
只要自己多求求饶,受过折辱之后,轻纱的命便能暂且保住,倒也好……
殿中恢复寂静,轻纱的哭声不再,也终于……安静下来了。
安静是安静下来了,却不敢抬眸看他,心里说白了还是怕的。
“只剩你我二人了啊……阿水?”
褚溟突然出声让他倏地一颤,可能往日养成了习惯,下意识听话地抬眸与他对视。
他看到褚溟一袭玄衣,正猖笑着踏着步子向他跟前走来,慢条斯理的,倒真像个温文尔雅的贵公子,脸上端着“温和”的笑意。
“怎么办呢……该怎么惩罚阿水……和阿水的小情人……纱、儿?”
凌秋水极力安抚着自己的情绪,棕色的瞳孔渐缩,手心因害怕而沁出了薄汗。那黑靴落地的声响一声接着一声,像是濒死前的钟响,声声砸进心里。
还有……那样堪称骇人的笑容,甚至比昨日的“血眸厉鬼”还要可怖。
“我、我跟她……什么也没做……”几乎是颤着双唇,无意识说出这句话的。
“哦?是吗……”
褚溟不明所以地哼了声,似是有意放慢脚步,不疾不徐地朝他跟前逼近,脸上依旧端着笑意,温柔,却是凌虐前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