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步天刀一出,谁与争锋
作者:艾尚茗居 | 分类: | 字数:45.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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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情场奇葩郑从良
原来,金四侯他们去了“天漄海阁”剧院后。
里面人山人海的,于是,便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没有多久,好戏就开场了。
巧的是,在他们旁边不远处,坐了几个人,其中一个,正是雷尚天的弟弟雷净臣。
另外几人是雷净臣的一帮小弟。
演出开始后,先是优美的舞蹈,然后是惊险刺激的杂技。
当女孩子们,一个个身着紧身衣,身上部位轮廓分明,既秀气,又柔美的身姿,亮瞎了不少观众的眼球。
金四侯也不例外,看的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正当他目不转睛,看的如痴如醉的时候,冷不丁,旁边传来了一声嘲笑。
“你没见过女人吗?”
嘲讽的,正是雷净臣,一脸嗤鼻,鄙夷的神色,很是瞧不起他的样子。
金四侯大怒,抹了一把哈喇子,便和雷净臣争执了几句。
倒也没有发生什么冲突。
接下来,又是女孩们演出荡秋千,那柔美到极致的身材,不时飞到空中,做出一个又一个惊险刺激的动作。
惹得全场是欢声雷动,疯狂喝彩。
金四侯同样也不倒外,这时候,雷净臣又说金四侯大呼小叫的,声音像鸭公一样,怪死难听,反正是横竖看不顺眼。
“你给我闭嘴。”这一下,是彻底惹怒了金四侯,反辱相讥,说雷净臣脑袋像冬瓜。
两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对骂起来,谁也不服谁。
要不是剧院内禁止打斗,二人早就干起来了。
演出快结束时,雷净臣一脸怒气,黑着个脸,带着几个小弟,先行离去。
直到剧终,三人才出了剧院,匆匆往回赶。
哪知刚出“秋娘渡”,就被雷净臣几人堵住了。
原来,两人争吵过后,雷净臣身为大家族子弟,平时都是前呼后拥的,嚣张惯了,哪里受得了这个气。
于是带着几个小弟,在此等候,誓要给几人一个教训。
双方一言不合,就争斗起来。
雷净臣人数占优,但大多都是聚气境,战斗力不高。
而金四侯和水长东,自从突破筑基后,“无边金丝雨”和“银丝送飞雁”这两件法宝,都己修炼出了一些火候。
一施展出来,便伤了几个聚气境。
而雷净臣杖着雷神锤的威力,又有雷神战甲护身,并没有受伤。
双方搏斗了一会,雷净臣独木难支,败下阵来。
临走时,抛下狠话,说要让他哥哥雷尚天来收拾他们,便带着几个小弟,灰溜溜的走了。
大概经过,就是这样。
“你不是去看紧身衣的小妹妹吗?怎么还和人打起来了呢?真有出息。”小胖子一脸戏谑的嘲笑金四侯。
“我就喜欢,关你什么事,下次我还去。”金四侯也不甘示弱。
“算了,一点小争执,没受伤就好,我们不惹事,但也不怕事,以后,没什么要紧事!少出去一些,多在院内活动。
正说着,苏琴心姐妹和韩香玉凌风华几个也回来了。
奇怪的是,在他们几个身后,还跟着一个少年,一副嬉皮笑脸的。
这少年生的唇红齿白,眉清目秀,年龄和他们差不多,修为也是筑基初期。
只是,几个女孩子,没有一个搭理他,而这家伙却像牛皮糖似的,就粘在她们身边不走。
“你们这是……!”所有人都些好奇,这个少年,他们谁都不认识。
“这家伙发颠,我们姐妹刚从藏书阁出来,他就死皮赖脸的上来搭讪,不理他,还狗皮膏药似的,一路跟来,非要跟我们交朋友。”
韩香玉鄙视了那少年一眼,一脸的不爽,很不待见的样子。
那少年很有眼色,见所有人中,只有君同欢的修为最高。
其他人都围在他身边,以他为中心的样子,料定必是这里的老大,赶紧上前,非常有礼貌的深深一揖。
“大哥好,小弟郑从良,这厢有礼了。”那神态模样,活像一个知书达礼的公子哥,让人生不出厌恶之心。
“你来这里做什么?”君同欢并不认识此人,不由得皱了皱眉。
“没什么,就是想和小姐姐们交个朋友。”郑从良眯着眼,看着几个女孩,笑嘻嘻的说道。
“我们可不敢与你交朋友,刚才你搂着那个女孩,又摸又亲的,转眼就把别人蹬了,你还是人吗?”凌风华瞪了他一眼,一点好脸色都没有。
“我是人呐!不然还能是个什么东西?”郑从良一脸不解,在他的世界观里,好像追女孩子没有错啊!
众人一听,不由得啼笑皆非,这家伙什么逻辑,脑洞有点大呀!
“你是人还要和她分手,把男女之间当成儿戏吗?”凌风华说着转过身,都不想搭理他。
“分手不是很正常吗?她又没你们长的漂亮,所以,我就来追你们了咯,小姐姐们,给我一个机会呗!”
郑从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依然是笑嘻嘻的。
“你玩弄了别人,说不要就不要了,就是蓄牲行为,你走吧!不要再来纠缠我们了。”凌风华越说越生气,恨不得将他撵出去。
“大家你情我愿的,怎么能说是玩弄呢,她自己要不张……,算了,喜欢了就……,不喜欢了,就各走各呗!我郑从良可是好人,从不干那事!”
这家伙说得一本正经,理直气壮的,好像非常有理的样子。
“你要玩去别处找,我们院里的姑娘,一个也不适合你,你走吧!”
从他们的对话中,君同欢大概猜出来了一些,这家伙纯粹就是个二百五,再和他扯,不知道还要扯出些什么歪理。
“走吧!走吧!你没见我们这里都还单着几个吗?还要来锅里抢食。”金四侯是不由分说,连拖带拽的,就要推他出去。
“锅里的饭,你自己吃不到,就不能让我来舀一碗吗?”
郑从良挣脱了他的手,老有道理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