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小世界,炮灰的另一种活法
作者:小小小芋圆 | 分类: | 字数:33.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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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六十年代被下堂的糟糠妻(21)
老家老宅是个标准的三间房,泥巴墙面,屋顶前沿上盖着瓦片,后沿盖的石板屋顶。
如今几十年过去了,每次外面下大雨,后沿屋里都会下小雨。
不管每年哥哥们怎么修,它还是漏水,老两口便把后沿的两间房子空了出来。
反正现在老宅只住他们老两口,人少,也住不到那些房子。
沈妙端着两盘菜刚进堂屋,就看见大门外正往进走的陆辞,两人四目相对。
沈妙脑海中闪过几个问号?
陆辞什么时候回来的?
不会是今天吧!!
这么狗血?
现代的偶像剧怕是都不敢这么演了?
这事却真真实实发生在她的身上?
沈妙在心里疯狂吐槽,表面却面带笑意大大方方问好,“陆辞哥,你回来了?”
语气平和,一如当初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陆辞贪恋的看了一眼沈妙,又快速移开视线,他怕给她添不必要的麻烦。
压下心底的苦涩,控制着自己声音,尽量保持正常,“嗯!刚回来,听大哥说妙妙你结婚了,便过来说声恭喜。”
沈妙笑着道谢,招呼着陆辞,“谢谢陆辞哥,快坐,我们要开饭了。”
在一旁陪着二老说话的慕斯延看到这一幕,快速起身接过沈妙手上的菜放到桌上。
不经意的侧身挡在沈妙和陆辞的中间,自然而然牵起沈妙的手,仔细查看,关心询问,“有没有烫到?”
“没。”沈妙反射性的就想把手抽出来,这人发什么疯?
可慕斯延死死抓着不放手,沈妙不愿惊动大家,只能随他去。
悄悄的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别太过。
慕斯延笑的一脸得意,不但没有手链,嘴里还说着暧昧的话,“没烫到就好,妙妙你要是被烫到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此话一出,堂屋瞬间安静如鸡。
不用抬头,沈妙都感觉到大家的视线停留在她的身上。
哪怕中间还隔着一个人,沈妙都能感觉到陆辞身上浓浓的悲伤之意,暗暗在慕斯延手上掐了一把,示意他收敛一些。
慕斯延脸上的笑意更浓,将脸往沈妙跟前又凑了一些,“妙妙,我手上皮糙肉厚,你要掐往脸上来。”
沈妙僵住,这人脸皮怎么这么厚?
从外面回来的沈卫国,看到这形色各异的三人,连忙上前将陆辞拉到桌子坐下,又招呼沈妙和慕斯延俩,“妙妙快带斯延过来坐,天气冷,菜一会凉了。”
“来了。”
沈妙没甩开慕斯延的手,只能拽着他坐在桌上。
两人坐的位置刚好在陆辞的对面。
两人十指相扣的画面,刺痛着陆辞的双眼,眼神更加悲凉。
而慕斯延仿佛是故意的一般,抓着沈妙秀完恩爱,又转头给安安夹菜,承诺带安安去哪玩,安安高兴的一口一个爸爸的叫着,仿佛两人就是亲生父女。
几道视线落在沈妙身上,沈妙第一次如坐针毡,低头不停的往嘴里扒饭,头抬也不是,不抬也不是。
几个嫂子被桌上压抑的气氛,搞得大气都不敢出,只敢悄咩咩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一向粗枝大叶的沈卫军也察觉到了桌上尴尬的气氛,想转移话题缓和一下,却不想弄巧成拙。
沈卫军:“陆辞你来吃饭,怎么还带东西?小心你婶子生气将你赶出去。”
沈家二老反应过来,连忙点头附和,“老三说的对,几个月不见小陆你怎么跟婶子还客气上了。”
陆辞借着说话借口,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沈妙,“叔,婶,这是我在县城给妙妙买的,新婚礼物。”
后面四个字说的很轻,仿佛是自言自语一样。
哪怕是这样,屋里的人也都听的一清二楚,视线又唰的一下聚集在沈妙身上。
沈妙身体僵硬,想着要找个什么借口拒绝。
可还没等她想好,慕斯延快一步接过陆辞手上的外套,抱在怀里,“我替妙妙在这里谢谢陆辞哥的礼物,我和妙妙商量过婚礼不大办。等我们给孩子办满月酒时一定请陆辞哥去喝一杯。”
陆辞喉咙一阵腥甜,眼睛酸涩难受,他不敢眨眼,更不敢开口。
他怕一眨眼眼泪就掉下来,暴露他内心的脆弱。
他不能开口,一开口喉咙的腥甜就会喷出来,这样会吓到妙妙和沈叔他们。
用力将喉咙里的腥甜吞下,扯出一抹僵硬的微笑,“叔,婶,我还有事,下次再来陪你们。”然后匆匆离开。
步伐慌乱,仿佛后面有狼在追他一样。
沈卫国不放心,给老二使了个眼色,沈卫民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堂屋。
孩子们吃饱也跑出去玩了,饭桌上就剩下大人们。
沈卫国和妻子一唱一和,将桌上的气氛再次调动起来。
慕斯延也不再搞幺蛾子,时不时的跟沈家兄弟交谈几句,其余的时间都在乖乖吃饭。
沈妙此时已经能确定慕斯延这狗东西是故意的。
故意秀恩爱,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就是为了刺激陆辞。
慕斯延真是够可以的,为了刺激陆辞居然连孩子满月酒都说出来了。
她倒要看看,到时候他怎么圆这个谎?
吃完饭,沈妙准备帮忙把桌子收拾好,就打算离开。
她刚挽起袖子,就听到慕斯延的话。
“妙妙,我听妈说村子后面有一片栗子林,你们小时候经常在里面躲猫猫,你带我去转转?”
沈母和沈大嫂一左一右将沈妙推开,“妙妙,这里不用你动手,快带小慕去转转。”
两人并排走在村里,村里人热情的打招呼,沈妙一个个回复。
穿过村子,再走十几分钟,就到了慕斯延口中的板栗林。
就是这一望无际的栗子林,在前几年闹饥荒时,附近的村民们才保全性命。
这会已入冬,栗子树下地上只剩下空的栗子壳。
“这就是栗子林。”
冬天栗子树上的叶子都掉光了,光秃秃的一片,也不知道慕斯延要看什么?
“妙妙可有生气?”
沈妙侧过头,眼神询问他说的是哪一件事。
慕斯延:“我将你青梅竹马的陆辞气走的事。”
沈妙坦然的点头,“这事你做的确实很幼稚,也让我很难堪。”
“我心里一直把陆辞当哥哥,当初见他和两个孩子相处融洽,也生过就那样和他过一生的想法。”
“但后来他不辞而别,我便打消了那个念头,哪怕今天没有你,我没有结婚,我和陆辞也再无可能。”
沈妙话里话外都说的非常清楚,没有半点遮遮掩掩的意思。
她很早就看到不远处大树后的二哥和陆辞,心里明白慕斯延的动机。
这人无非就是怕她给他戴一顶绿帽子呗!
这样说能安慕斯延的心,他们俩不管因为什么走到一起,如今是夫妻,就应该对另一半保持忠诚,这是夫妻最基本的相处之道。
二,这话她也是专程说给陆辞听的,让他能够早日放下,找到自己的幸福。
看到沈妙坦然的眼神,慕斯延知道他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怕啊!
“对不起!”
沈妙摇头,“没关系。”
两人满打满算认识才两天时间。
彼此不了解,也很正常。
面对陆辞的慕斯延仿佛变了一个人,像是浑身长满刺的刺猬。
全身上下都写满了不喜,不带任何掩饰。
要不是在慕斯延眼里并未看到,对她有任何的爱意,她都要以为慕斯延是不是对她一见钟情。
以上种种表明,沈妙心里有了一种猜测,那就是慕斯延吃过这类的亏,所以刚刚的行为才会那么偏激。
至于对方是谁,沈妙心里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