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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凤女

作者:十二妖 | 分类: | 字数:116.1万

第49章 重生的只有她一个

书名:第一凤女 作者:十二妖 字数:2221 更新时间:2024-11-02 09:20:45

时安夏决定暂时不动温泉的念头,让时安柔自己折腾去。最好时安柔争气点,能凭此引起萧晟的注意,尔后嫁入晋王府。

管她是侧妃也好,侍妾也好,都是时安柔自己的造化。

至于这侯府,她得先让大伯袭爵。只要大伯将侯府牢牢抓在手里,侯府就不可能成为时安柔的后盾。

一个没有家族助力的女子,就算是王妃,也不可能过得多好。

唐楚君不知道时安夏的曲折心思,但不妨碍她无条件支持女儿的任何决定。

总之女儿说干什么就干什么,她连原因都懒得多问。

女儿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

经过这些天,她完全看懂了一个事实,跟着女儿走绝不会错。

女儿说暂时不搞温泉,那就不搞,反正她也不缺银子。

女儿提议,咱们先专心炒庄子吧。

唐楚君立刻答应,“好,你去安排。”然后叫钟嬷嬷拿来一个盒子,里面全是银票,塞到女儿手中,“都拿去用。”

时安夏推拒,“女儿自己有银子。”

“你的先存着。”唐楚君不由分说将银票带盒子又塞到女儿手中。

时安夏发现,母亲变化很大。

不止容颜越来越艳丽,就连行事作风都利落许多。

不似以前那种忧郁又犹豫的性子,倒莫名有了几分大舅母的风仪。

接下来的几天,在时安夏的运作之下,传说有富贾在其中拱火,庄子的价格飙升了好几倍。

时安柔焦头烂额,生怕时安夏再坐地起价。

好在时安夏十分讲诚信,派了南雁来问她,一千八百两那个庄子还要吗?

时安柔这次没有犹豫,一咬牙,“要。”

南雁笑嘻嘻的,欢喜得很,“奴婢这就去回我们姑娘,今日去官府盖印吧。”

时安柔心在滴血,脑袋似千斤重,沉沉点头,“好。”

但同时,也真正松了口气。

现在她可以完全肯定,重生的只有她一个,独一无二!

温姨娘把一千八百两银子交到时安柔手里的时候,心也在滴血。

这是她和她两个兄弟的全部家当了。

她的兄长温宗伟、弟弟温宗浩都在侯府的铺子里当掌柜,这些年积攒了不少银子。

在得知雁行山上有温泉,又得知后续晋王也会参与进来的消息,温家两兄弟孤注一掷还挪了不少铺子里的银子,才堪堪凑齐这一千八百两。

此时温姨娘看着女儿的目光,已经不是曾经那种毫不在意,而是仿佛倾注了一生的期望,“柔儿啊,你那梦一定要真,一定要是真真儿的啊!娘和你的舅舅们,就指望跟着你享福了。”

其实这话近几天已经被温姨娘车轱辘似的来回说了无数遍。

时安柔从最初的不安,到现在完全是麻木的状态,“知道了,姨娘!您和舅舅就等着享福吧。这梦也不是谁想做就能做的,而且我已经成功预言过哥哥的死期,您心里最清楚。”

温姨娘带了些小心翼翼,“清楚,为娘心里都清楚。为娘相信你啊,柔儿……”

时安柔从来没见过她姨娘用这种态度和她说话,心里诸多感慨,不由自主放软了语气,“姨娘,咱们花大价钱买下这个庄子,意义十分重大。”

这些话也是早就说过,只是再说一遍加深印象而已。

毕竟气氛都烘托到这个份上了,总要再画一遍大饼,“我会用这个庄子去找晋王殿下投诚,只有咱们先花了钱,才能说服晋王殿下参与进来,把所有庄子都收齐。到时把那片庄子的烂房子一推,修建一个巨大又华丽的庄子,再把温泉一引,就有数不尽的银子,花都花不完。”

这话再次取悦和安抚了温姨娘,仿佛下一刻她就能看到女儿成为晋王妃似的。手上有银子,身份高贵,还有谁会看不起她们娘俩?

有哪个不长眼的,会说她掌家丢了侯府的脸面吗?又还有谁会认为,她天生长相和穿戴就只是个姨娘呢?

你们现在看不起我,以后我就是你们高攀不起的存在。母女俩此刻悲喜相通,都做着同样的美梦。

到了傍晚,时安夏成功把一个不值钱的破庄子高价转手给了时安柔。

时安夏现在只有一个感觉,银子真好赚啊。

她盘腿坐在软榻上打着算盘,但觉算盘珠子哗啦哗啦响得好听极了。

就重生回来这么点时间,她竟然赚了三千多两银子。去掉其中一些必要开销,和给官爷们吃茶的小钱儿,最少最少都赚了三千两银子。

这么一算,哪里需要母亲出钱补贴侯府开族学,就她到处薅的羊毛就够了。

但这荣光必须妥妥算在她母亲头上才好,时安夏美滋滋地想。

庄子以一千八百两卖掉的消息,不知怎的就传到了常山伯世子爷耳朵里。

其实这也不是秘密,宋世子本就是官场中人,总有几个消息灵通点的酒肉朋友。

这么跟他一说,炸了!

当晚宋世子喝得醉醺醺回去,又把熟睡中的时婉珍拖出来暴打一顿。

其实自他从官府里出来,就三天两头打她。

时婉珍肿着脸哭求,“世子爷,别打了,别打了!”

“不打?”宋世光看见她就窝火,“庄子!那庄子卖了一千八百两!你干的好事!不打你要上房揭瓦!”

时婉珍一下就明白了,又是那庄子惹的祸。

头几天,温氏母女来找她问庄子,她就感觉要坏事。

但她怎么也想不到,那破庄子能卖一千八百两!是真不明白啊,这么多年没动静,怎么她一脱手,那庄子就值钱了?

时婉珍抱着脑袋,哭得伤心,“我也是为了把你救出来!家里没银子了,父亲母亲都不管你,难道我眼睁睁看着你被判杖杀吗?”

这会子莫名有些后悔,若是杖杀了这男人,她是不是就不会挨打了?

时婉珍对伯府的怨恨达到了顶点。

明明丈夫是伯府世子,一大家子人,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在替他奔波操劳?

她的公公婆婆,世子的几房弟弟,还有宋家那些各房亲戚,全都不肯搭把手。

这是笃定她回侯府一定能成事儿!他们却不知道她的脸面和尊严,都被一个小辈踩进了泥土里。

分明才六百两银子,偌大一个伯府,随便凑凑能凑不出来吗?何至于让她用庄子抵那六百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