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搬空国库去造反!
作者:蔷薇夕照 | 分类: | 字数:77.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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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醉汉没有发言权
宁绍元请了一位现在和父亲住同村的乡亲带路。一行人出了城,在小路上走了将近一个时辰,这才看到前面有个不大的村子。
“前面就是长平村,村子不大,只有四五十户人家。大都是一个宗族的,姓孟。
都是一辈子勤勤恳恳、本本分分的农民,大多数人都很好相处。
你父亲刚来的时候,和村里人也处的挺好。村长还把村子中间的一院无主的宅子给他住。
谁知,好了没几日,他自己去占了村西头的一院茅草院子,就开始天天喝大酒,听说城里不少酒楼都欠了银子。”
带路的是个三十多岁的汉子,姓孟,单名一个吉字。一边在前面走着,一边和宁绍钧兄弟说起,宁振远的近况。
这兄弟二人听了,都紧皱着眉头,眼底盛满了担心。
这样的父亲,这两人从来没有见过。
“家中突遭变故,父亲一时转不过弯。若是有给村里添麻烦的地方,孟大哥,可得告知一二,我们兄弟自当尽力弥补。”
宁绍元挤出笑脸,解释道。
“哎,你们家的事情,我们也听说了。不管怎样,都还活着,活着就得好好活着。你们来了,全家团圆,日子总是会好的。”
孟吉叹着气,低声劝慰道。
一行人走进村子,窄小的村道上落满了雪花。平整洁白,没有一丝杂质。
偶尔见到雪地上,出现一排小洞。为这宁静的村庄,添上了一抹生气。
“这天太冷了,大家都在屋里猫着。那边就是你父亲的房子,我就不送你们过去了。”
孟吉缩了缩脖子,跺了跺脚,抬起手指了指村子西头的位置。
宁绍元感激地点了点头,向孟吉表示谢意,一行人目送他离开,这才朝着茅草屋走去。
一行人踏着积雪,沿着孟吉所指的方向走去。村子的西头,一排五间,破旧的茅草屋映入眼帘。
院子里的杂草已经枯死,上面盖着厚厚的雪。从一间房子外,有排脚印,被薄雪覆盖着
那里应当就是宁振远如今所住的房子了。
所有人看到这一幕,心里就如这小院一样,冰冷,荒芜。
姜楚云走到前面,推开小院的门。看了看还算宽敞的院子,深吸一口气。
转身看着身后满脸迷茫的众人,抬起手,拍了拍。
“啪啪啪!”
巴掌声唤醒了呆愣的众人,大家都将视线转向她。
“好了!咱们总算是平安的到达了肃州,也算是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
接下来要做的是,赶在天黑之前,将院子清理出来,把帐篷支起来。
一会我和汉星去采买一些生活用品,宁绍钧你去村长家,把原先分的院子买下来。咱们口粮里还有肉,去的时候拿些。别空手!
现在,开始行动!”
姜楚云有条不紊的安排完,让一行人都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也不再干站着,都开始行动起来。
就在此时,在宁绍钧背上睡的正香的宁振远忽然闹腾起来,一个使劲从宁绍钧的背上跳了下来。
醉眼朦胧的看着一行人,大着蛇头,指着众人问道。
“你......你们谁啊?为什么在这里?”
宁绍钧见他站不稳,赶紧上前去扶他。
“父亲,我是二郎。你看看我......”
“看个毛线!都醉成这样了,还是睡着的好!”
姜楚云对待酒鬼可没多少耐心,一记手刀就将自己名义的公爹,劈晕了过去。
宁绍钧抱住下滑的父亲,瞪着眼睛,虽心里不满,可又不敢说什么。
宁绍元见状也是抽了抽嘴角,最后也只能让宁绍钧,将人先送回屋里。
姜楚云拉着姜汉星走出了院子,再次马不停蹄的赶往城里。独留下一院子不敢说话的老兵,面面相觑。
宁绍钧很是听话,带着一条肉,去了村长家。表明了身份,这才说了来意。
村长也姓孟,是个很是和善的老头。
听到他要买院子,也没为难。双手交叉,揣进袖子里,带着他去了原先分给宁振远的院子。
“这个院子比西边的院子好些,就是只有两间房。如今是族里的财产,你们要是想买,给个七两银子就成。
至于你爹占得茅草屋,也就一并给你们了。你们人多,可别生出事端。
眼看着要到年下了,没事去城里看看,万一有合适的活计,也能为过年,添个好菜。”
老村长在前面走着,嘴里喋喋的说着。
宁绍钧也不恼,很是谦和的回着话。走到小院时,老村长回过头,很是满意的笑着。
“小伙子很不错!”
宁绍钧被夸的莫名其妙,只能尴尬的陪着笑。
这个院子的确不错,土坯房,房顶也是完好的。院子里收拾的也干净,左右都有邻居。
两间屋子能住人,院子里还有灶台。房子后面还有一小片后院。这里的确比西边的茅草屋强多了。
“好,这院子我们要了。”宁绍钧的确是满意这个院子,径直拍板。
“七两银子就七两银子,孟村长,咱们还要有什么手续?”
“叫我孟叔就成,都是乡里乡亲,没什么村长不村长的。”孟叔摆了摆手,说道。
“这两处都是族里的,等明日你来家里,我叫上两名族老,咱们写个字据,我将地契给你们也就成了!”
宁绍钧闻言,赶忙道谢。
说定了此事,他便赶紧回去,叫了几个人,去打扫这边的院子。吴氏一听,那边是个两间房的院子。拉着自己一家人,脚步飞快的跑去占地方。
老兵们手脚麻利,很快就将院子里清理干净。将三顶帐篷,整齐的支在院子里,形成了三个大房间。
四个嬷嬷也没闲着,将五间破房子挨个清扫了一遍。钱大奎挨个查看了每间屋子的房顶。
五间里面有四间是破的,剩下的那一间,直接是少了半截,修都没法修。
他将院子里的干草,从雪里扒拉出来。捆绑编织在一起,临时盖在房顶的大洞上。
看了看最后一间,塌了一半的房顶,他也没办法,只能叹了口气,生火去了。
在房里躺着的宁振远,察觉到有人进进出出,他也不敢动。直到动静消停下来,他才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脖子。
“那姑娘谁啊?下手这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