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配复活后成为疯批丞相的心尖宠
作者:香香的橙子 | 分类: | 字数:33.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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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我这种人,生来便该死
见苏御一脸疑惑,青肖笑道:“天府客栈是我们两兄弟在打理的,那日在台上讲戏文的那位姑娘,是你的人吧?”
苏御起身举杯,“可是表兄?”
“我母亲是你的姨母,只是可以称得上一句表兄。”
“苏某不便饮酒,此刻以茶代酒,敬二位表兄一杯,往后还望多多关照。”
青怀笑道:“好说好说,你还没有回答那位姑娘是不是你的人呢”
苏御唇角微弯,“她是我妻子。”
“怪不得,还真是郎才女貌,既然如此,何不将她带来钟府,也好让舅舅替你们开个别院。”
“她怕生,而且喜欢你们客栈,就让她先待着吧。”
青怀有些不可置信,“那日见她在台上讲得头头是道,可不像是个认生的啊,这怕是不愿意跟着表哥来啊,媳妇不听男人的怎么行?”
苏御眼睛眯了眯,声音温静无波,“你可知何为尊重?既知她不愿来,又何必强求,等她想通,我自会带来 与各位见面。”
苏御可没料到,这句尊重一出,顿时让这府中上下女眷为之动容,而且口口相传,便是其它三大家的女眷都知晓,甚至已婚者还以此来揶揄自家夫君。
青怀青肖一听,辩驳的话刚到嘴边,便被一旁边的媳妇拽走了。
临走时,肖怀还不忘记叮嘱道:“表哥,我跟你说,这女人呐,惯不得!”
宴席散后,苏御跟着钟丽华到了他的别院。
虽然苏御对自己的情绪掩饰得极好,但钟丽华确是知道儿子不高兴,“是李姑娘跟着来了?”
“嗯!”
“是你强迫的?”
“自愿的,是她救了我?而且拿出了你给的那块令牌,提议我来这儿。”苏御掩下眸中淡淡的烦闷,语气平静道。
钟丽华笑了,“这丫头还真是极喜欢你的。”
苏御没有吭声。
“你还要报仇?”钟丽华肯定的问道。
苏御笑了笑,“娘果然聪明。”
“我想着也这个理由,那丫头可是怕死得要命,岂会跟着你担这造反的罪名,你若真要如此,这回娘不反对,陪着你一起,不过你放了她。
她待你可真真是无话可说,不可恩将仇报。”钟丽华看着儿子认真的说道。
“娘帮我的条件若是这个,那便不必了。”苏御的声音突然冷淡。
钟丽华蹙了蹙眉,“你还真是固执,从前不是要将她交给李宴之吗?”
“那是我死后之事,只要我活着,她便只能是我的。”苏御光想着这样事便受不了,怎么可能做到,“这件事没得商量,就像那皇位一样,本就该是我的,她也一样。”
钟丽华无奈的叹了口气,“你体内的毒如今怎么样了?”
苏御想了想,“只要不过度操劳,便很少发作了。”
钟丽华点了点头,转身又从梳妆台的一个柜子里,拿出一个小小的木匣子递到苏御手上,“拿去哄哄她吧,待她好些。”
苏御接过,“那我先走了。”
“嗯,路上小心些,有什么随时回来与娘商量。”
苏御到了大厅招了招等在一旁的刘勇,便出了钟府。
上了马车,迅速回了客栈。
到了客栈的前台,刘勇道:“主子,要不要多开一间客房?”
他想睡床。
苏御睨了他一眼,“咱们的银子很多吗?”
刘勇懂了,瞬间闭嘴,跟着上了楼,到了刘勇的房间,墨客早已守候多时,“主子真是神机妙算,按到您的指示,铁矿已经找到,只待您一声令下,我们便开始安排人开采。”
“马上开采,花高价买下这陇西所有最好的铁器铺子。”苏御开口道。
“主子……”墨言欲言又止。
“怎么?是银子不够?”
“不是,按照您的指示,我们已将银票沿途存进了各大钱庄,可以随地取时的取。”
苏御蹙了蹙眉头,“那对师徒还没有消息?”
墨言点了点头,“属下无能,只不过打听到了她们的身份,居然是金国的巫师,还来过好几次陇西,从陇西用各种方法刮去不少银两。”
苏御眯了眯,若有所思,“知道了,海东青回来,随时将消息给我。”
“是,主子!”
“没事便退下吧!”
墨言消失后,苏御看了看手上的小匣子,犹豫了一下,便出了门。
到了李月瑶房间,他轻轻敲了敲门。
墨客警觉道:“是谁?”
“我!”
门被打开,墨言行了一个礼,“主子。”
苏御摆了摆手,墨客便出去了。
李月瑶坐在桌前,头也没回,继续捣鼓整理着她的那些药材。
苏御轻轻的走到她后,“你还在生气?”
“不敢!”李月瑶平静道。
就是这么毫无情绪的两个字,让苏御心头一窒,连呼吸都沉了起来。
良久,没有声音。
正当李月瑶纳闷之时,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痛呼,李月瑶一回头,便看到苏御苍白着脸色捂着胸口,另一手死死的撑在床边,整个人看起来痛苦极了。
李月瑶一下子慌了,连忙放下放下药杵,跑过去一把扶住苏御,关切道:“苏御,你怎么了?”
苏御的眼底闪过微不可察的笑意,喘着气说道:“昨日半夜未眠,怕是旧疾犯了。”
李月瑶将他扶坐在床上,“我替你把把脉。”
苏御乖顺的半躺靠在床上,手却不给李月瑶,一脸落寞的说道:“我这种人,生来便该死,害了我父王,如今又要害你。
你可知当初我父王是如何死的?”
李月瑶只知他父亲惨死,至于如何死的,书中也从未详细写过,苏御从不提这件事,她更不会过问,因为这件事可以说是苏御心底的逆鳞。
李月瑶本想说先查探查探他的身体再说别的,可一抬眸便对上了苏御那张苍白的脸,只见他眼尾泛红,漆黑的瞳仁好似被一层水雾蒙上,眼神落寞而又凄楚,仿佛只需轻轻一碰便会碎掉,和平日里嚣张骄傲,又或者阴阳怪气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人。
她一时又有些心软,“过往种种,我也只不过是斗不过你,说些气话而已,并未真正的怪过你,也从未觉得你该死,可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