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徒总想对我图谋不轨
作者:茶糜雪 | 分类: | 字数:39.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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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走了个苏长风,又来了个凌云
苏瑾舟声音越到后面越小,而晏凝背对着他,不停吹着冷风,心中不断默念清心咒,对于苏瑾舟说的话,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她可是清心寡欲的神,怎么可以这般浮躁,不断默念清心咒,才将身体里的燥热压下去。
不知情的饕餮开口了:“恶女人,我们现在去哪里?”
晏凝调整呼吸,她也不晓得接下来去哪里,此时,若回祁家,身后这个家伙,她该安置何处。
苏瑾舟也平静下来了,故作随意开口道:“晏凝姑娘,不如好人做到底,能否将在下送回寂灭阁?”
好歹两人也共患难过,晏凝沉思了一会,拍了拍饕餮脑袋:“走,去寂灭阁!”而后又对苏瑾舟说:“你指路。”
“好。”那一抹笑容,差点没把晏凝看呆了。
晏凝晃了晃脑袋,默默的挪了点位置,让苏瑾舟自己跟饕餮说,自己又去默念清心咒,莫要被美色诱惑。
苏瑾舟内心窃喜,庆幸父母将他生的这般好看,师尊又是一个爱美之人,早知道之前,就该以真面目示人。
饕餮的速度还是很快的,在苏瑾舟的指引下,没一会儿功夫,他们便到寂灭阁分阁。
饕餮稳稳当当落在院中,而凌云等人都傻眼,怎么会有如此庞然大物?
齐刷刷的拔剑相向,饕餮不屑一顾哼一声,只见背上站着一个人。
凌云愣住,那不是他家阁主嘛!揉了揉眼睛又发现,阁主旁边好像还站着一个女子,两个人好像在说话。
“行了,咱俩两清了,再见!”晏凝见他已经安全到寂灭阁,毫不留意就要赶人。
苏瑾舟一把拉住晏凝:“晏凝姑娘,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不如留下来……”
晏凝手一挥,就将他推下去了,示意着饕餮赶紧走人。
凌云赶紧去接住苏瑾舟,看见后背一片血肉模糊,赶紧让人拿披风,遮挡一二。
昔日威风凛凛的阁主,怎么去了一趟祁家,腚还被烧了,这多让人看笑话。
晏凝临走前,还是忍不住回头,只见苏瑾舟愣在原地,望着自己消失的身影,距离太过遥远,自己无法看清他脸上的神情。
而苏瑾舟,却是一副被负心人抛弃的良家妇男,痴痴的望着心上人的离去。
连带着凌云的叫唤,都视而不见,终于支撑不住了,苏瑾舟还是倒下了。
凌云手忙脚乱的指挥人,赶紧把苏瑾舟抬到床上去,小心背后的伤,自己火急火燎的去找逸淮之。
可怜的逸淮之还在睡梦中,就被凌云一把从被窝里拽醒。
一把扛着他,扛到苏瑾舟房里,颠死逸淮之了,一放下来他,逸淮之就拍着大腿:“要死嘞!要死嘞!走了个苏长风,现在又来个凌云,你们还是不是人啊!”
逸淮之控诉着凌云,还用手指着他,凌云将他的手放下:“我不是人,是披着人皮的狼。”说罢,变出狼头吓唬逸淮之。
“你以为我是吓大的,小狼崽子!”
“逸神医,你快看看阁主吧!”凌云推搡着逸淮之到苏瑾舟床前。
逸淮之也懒得计较,看着苏瑾舟:“为什么他是趴着啊?”
凌云示意着他,自己掀开看看。
逸淮之带着满头疑惑,掀开了披风,倒吸一口冷气:“咦!怎么腚还被烧了呢!还有你怎么还给他披风,就不怕黏在一块,一会儿拿起痛死他啊!”
“事关阁主颜面,不得已而为之!”
“哼!这叫死要面子活受罪!”
逸淮之将凌云推出去,让他不要打扰自己救人,又看向苏瑾舟,嘴里愤愤不平:“活爹,真是欠你的!”
随后凭空变出随身医箱,将蒙汗药全部浸湿在湿帕中,这么猛的蒙汗药,确保中途他不会疼醒,足够他睡上三天三夜了。
便开始为他剔除腐肉,看着萦绕在腐肉上的黑气,逸淮之决定先把这些黑气给吸走。
五指覆盖上方,单手结印默念咒语,就如同上次,为苏长风吸走体内的寒气一样。
而逸淮之被人称神医,也是有原因的,因为他是百毒不侵的体质,可以将任何人身上的毒转移到自己身上,而他事后只要泡个药浴便恢复如初了。
这也是为什么每次他替人医治,不能有第二个在现场。
只是这次的黑气有点棘手,不仅游走在他身体内,还主动攻击他的灵识,让逸淮之自顾不暇。
剧烈的疼痛,不断侵蚀逸淮之的意识,试图将他吞噬,变成一具傀儡。
此时的逸淮之紧闭双眼,满头大汗,在这关键时刻,他不能有一丝松懈,否则两人都要被侵蚀意识,变成傀儡。
最终,还是逸淮都占据上风,将那些黑气全部吸收炼化掉,这也耗费了他一大半心神。
突然间,脑海里传来一道声音:“你该回来了!”
逸淮之睁开眼,一个踉跄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守在门外的凌云听到动静,连忙询问:“逸神医,你没事吧!”
他知道逸淮之的规矩,逸淮之在救人时,不准第二个人在现场,否则容易影响到他。
凌云只能干着急,守在门外什么也做不了。
逸淮之安抚他:“我没事,你守好外面,不准任何人进来。”
逸淮之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听见那声音,而自己现在心神不宁,身为医者最忌讳这个。
尤其是他在救人的情况下,逸淮之抛开脑海里思绪,他现在要做的事,就是要救人,不能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调整呼吸,平静心情,逸淮之开始为苏瑾舟剔除腐肉。
正在赶往祁家的晏凝,躺在饕餮背上,望着月亮发呆,池渊飘出来了:“主人,是在担心那小子嘛?”
与晏凝有着灵魂契约,池渊又怎会感受不到,晏凝内心的想法。
“哪有!”
“口是心非!”
“池渊,你最近欠削?”
“不敢,不过,主人你有没有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他?”池渊说了自己内心的疑问。
“是啊!总感觉那张脸,好像在哪里见过,但就是想不起来!”晏凝也是一脸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