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孕肚惨死,重生前夫全家火葬场
作者:十五月是六月 | 分类: | 字数:53.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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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我只会丧偶,不会和离
驸马爷熬不住,到后半夜还是去睡觉了。
丫鬟小厮也都困得睁不开眼,这两日宋淮之受伤,实在是熬得他们浑身疲惫。
谢蕴颜自然也不愿意照顾宋淮之。
看宋淮之却要求她在身边。
“谢氏,你是我夫人,我受伤之时你不在旁边伺候,我若是告到皇上那里,你谢家也不占理。”
谢蕴颜看他一眼,唇角带着笑:“是吗?那我自然要照顾你。”
她起身为他掖被子,不小心碰到他的伤,宋淮之疼得吸气!
一把捉住她的手:“谢蕴颜!你当我不知道吗?!为何我的马车会出事,你的马车却没有出事?!若我查到了真相,必定要你好看!!”
谢蕴颜挣脱,嫌弃地拿帕子擦擦自己的手:“是吗?你在怀疑什么呢?难道你是觉得应该我的马车出事,而不是你的马车出事?你想查,只管去查好了。”
宋淮之做事谨慎,没有留下证据,只是被熏鱼看到了。
那谢蕴颜做的就更谨慎,他想查都查不出来。
宋淮之闭了闭眼,他现在算是彻底理解了,谢蕴颜就是个瞧着温婉明艳,实际上会一口咬死人的毒玫瑰!
他声音嘶哑:“谢蕴颜,我不与你兜圈子了,自打我们成亲,我们宋家一件接一件地出事,阿宁被你逼得成为贱妾,我母亲名声尽毁被皇上罚去皇陵清修。
而我与阿宁更是被你设计在皇陵……父亲身边被你塞了小妾,现如今我的腿断了。这些都是你做的吧?你的良心难道不会疼的吗?!”
谢蕴颜都觉得好笑,她蔑视地看着宋淮之:“你的意思是,是我逼着你与姜宁苟且,是我脱了你母亲的衣服?我给你跟姜氏关的门?
还是说,我逼着你父亲与丹娘是二十多年前的旧相识?你的腿断了,是我踢断的?宋淮之,我之前看错你了,你根本不是脸皮厚,你是根本不要脸啊!”
宋淮之差得气得七窍生烟!
“你,你,满嘴胡言!还有一丝廉耻吗?”
谢蕴颜觉得好笑:“你的意思是,像你们一样动不动脱光了才是对的?”
宋淮之差点没气死过去!却被堵得哑口无言。
最终,他憋出来一句话:“不管如何,我都不会爱上你!我心里只有阿宁一个!但我也绝对不会轻易与你和离!你想离开宋家,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留下你所有的嫁妆,你写一封告天下书,承认是你犯了七出,是被我宋家驱逐出去的!
否则,你以为我宋家丢脸,你能置身事外?若是我宋家再出事,便可以把一切都怪到你的头上,你这个新妇冲撞了宋家!皇帝是我舅舅,太后是我外祖母,你以为你谢家真的斗得过我宋家?”
谢蕴颜的脸色冷了下来。
不错,就算长公主一家犯了再大的错误,只要等时间过去,去皇帝跟太后跟前哭一哭,皇帝总会给他们几分薄面的。
更何况,皇帝并不是一个真正仁善的人。
否则上辈子谢家怎么会无辜枉死呢?
那是一个利用你的时候把你捧为珍宝,用完之后弃如敝履的笑面虎!
所以,她才要更快地将宋家打压到,皇上都不会再怜惜的地步!
她要让皇上,太后,以及长公主一家反目为仇,自相残杀!
宋淮之自以为说中了,语气中又带了嘲讽:“谢氏,我劝你死了与我和离的心,在我这里,只有丧偶,没有和离!”
谢蕴颜勾唇:“那是巧了,我这里也只要丧偶没有和离,宋淮之,我们谁先是在前面,那得走着瞧了!”
她说完再也不看他,转身就走。
宋淮之脸色铁青,半晌,颤抖着让人拿笔墨,亲自写了两封信,一封悄悄地给长公主,一封则是送去给外祖母太后。
那日谢柔春被撞了脑袋,倒是没什么大伤,她上赶着来伺候宋淮之。
此时宋淮之心情很不好,抬头看了她一眼,忽然摆手:“过来。”
谢柔春一愣上前去。
“春儿,你将谢蕴颜从前在闺中的事情都细细说给我听,她外祖家如今几口人,做什么?”
谢柔春脸色泛红,一五一十地说了。
此时,谢蕴颜回到房中,再次回想起上辈子的一些事。
为了保证谢家与太子的安全,她得提前动手了。
只是想着这些事情,谢蕴颜心情有些烦躁,她无暇再去太子那边,只好让梧桐送了几包药过去。
林珩越已经等了许久。
他今日特地沐浴,又检查了自己的脸,用了药膏之后,他的脸恢复了许多。
甚至,今日林珩越难得地穿了一件竹青色的衣衫。
自打受伤之后,他只爱穿黑色灰色,这还是第一次穿鲜亮一些的衣裳。
为的便是让谢蕴颜看得顺眼一些。
可杨二提着药告诉他:“梧桐那丫头说谢姑娘今日来不及过来,等过两日再来给您把脉,您先吃着这些药。”
林珩越顿了下,自打暗卫给了谢蕴颜之后,他没有过多地去问,也是想尊重她的隐私。
可如今他忍了又忍,最终还是问:“找个人来问问,谢姑娘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谢蕴颜今日喝了些酒。
自打重生之后,她始终忙忙碌碌的,难得给宋淮之弄了个大的让他断了腿,但这并不是结束,而是另一个开始。
太后那里还存在许多谜团,太子的身子她也还没有十全的把握治好。
上辈子那些悲惨记忆也总是涌上来令她觉得恐惧。
却无人可说,只能默默地咽下。
还好,这酒喝了之后,人会放松些。
谢蕴颜让梧桐等人不要进来打扰,她喝得微微有些晕了的时候,靠着迎枕就那么睡了。
林珩越让人去打探了五次,得到的消息都是谢姑娘还在睡着。
最后一次的消息不一样了。
“谢姑娘睡着,不知道是不是做了噩梦,哭了。”
林珩越瞬间坐直了,眸子里都是担心。
他也不想僭越,可此时实在是放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