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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过去当老大

作者:心灵的捕手 | 分类: | 字数:69.7万

第47章 莫名其妙的生死战

书名:回到过去当老大 作者:心灵的捕手 字数:4051 更新时间:2024-11-01 11:17:48

他的这一声,显然让那个身影怔了一下。这时陆摘星和肥三都从暗处闪了出来,加之张平君从后面冲上来,三个人就把那个人影围在了中间。

陆摘星和肥三听到张平君大声示警,都以为是黄瘸子回来了,围上前后,二话不说,举起铁棍就向那人头上招呼。那个人那个人先是惊慌了一下,但看清楚是几个年轻人手持武器向自己攻来,忽然从腰间抽出一把很长的匕首来,格挡着几个人的铁棍。

陆摘星看到那个人居然从身上抽出一把长匕首,知道他已有准备,低声提醒肥三和张平君,“小心,他身上的有刀。”

那个人影被三个人的偷袭弄得手忙脚乱,躲闪几下后,就知道这三个人虽然把自已包围,但都是仗着一股蛮力,乱打乱斗。等到看清几个人的攻势后,他突然反手一刀向着身后的最胖的那个人刺去。

肥三抡起铁棍正要打向那人的头,就见他斜身刺出一刀。那人本是背对着肥三,这一刀从一个根本不可能的方向刺来,且速度奇快,让肥三躲无可躲,就见一道亮光如闪电般刺向他的胸口。肥三很难躲过这一刀,大叫一声,拼着受这一刀,把手中的铁棍全力砸向那人的脑袋。

陆摘星看见那人的刀刺向肥三,肥三又是拼命的打法,大惊下上前一步,抡起铁棍击向那人的手腕。

那人刺出的速度快,陆摘星的出手更快,先他一步击在那人的手腕上。那人手腕吃疼,刺出的刀也失去了准头。一刀插在了肥三的肚子上。

那人反应极快,一刀得手,马上低头抽刀。这一低头,躲过了头上的一击,肥三的铁棍击在了他的肩上,同时就觉得肚子上一凉。那人一抽刀,肥三肚子上传来一阵剧痛,他知道自己受伤,大叫一声,伸手抓住那人持刀的右腕。

那人刀被抓住,反应奇快,握拳击向肥三脸部,肥三无法躲避,脸上又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脸上一痛,抓着那人的手就松了开。那人抽出刀,转身又刺向张平君。

这时陆摘星已发现这个人并不是黄瘸子,可肥三和张平君已杀红了眼,根本无法停下来。他大声问道:“你是谁?你是谁?”

陆摘星连问两声,那人都是不回答,接着就听张平君也大声惨叫,他的铁棍“当啷”一声掉到了地上。没几个回合,三个人中两个受伤。陆摘星大惧,他没有想到自己三人偷袭不成,反到碰到如此硬手。因为二人都已受伤,也不知伤情如何,他只能拼尽全力,手中的铁棍如狂风骤雨般攻向那个人。

那人在陆摘星狂攻这下连连后退,他已连伤两人,大约不想恋战,出了包围圈后,转身就跑,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中。

陆摘星不知二人伤势如何,对方又武功高强,黑暗中不敢贸然追击,只能作罢。回身再看肥三和张平君,二人都是痛苦地倒在地上。

陆摘星见二人都是十分痛苦的样子,知道二人伤的都不轻,赶紧扶起二人,就见肥三手捂着肚子,身上的衣服已被血渍浸透。陆摘星问道:“伤到哪里了,妈的!怎么回事?这人肯定不是黄瘸子,怎么会跟他干上了?老张,你怎么样?”

肥三忍着伤痛,断断续续地说道:“妈的,这小子……这小子身手不错,扎我肚子一刀。”

张平君吸了一口气,说道:“我左手手臂受伤了,操他妈的,好像被他刀透了。”

陆摘星见二人虽然伤重,但张平君走路没问题,而肥三则是蹲在地上无法起身。

“肥三,你趴我背上,我背你去医院。老张,你自己能走吧。”陆摘星冲着二人说道,然后蹲下身子,肥三哼哼唧唧地趴在了他的背上。

肥三身体肥胖,陆摘星使出了吃奶的劲,才把他弄到了医院。看着二人进入急诊室处置伤口,陆摘星大口的喘着气,越想越觉得这件事诧异。自己三人本是想袭击黄瘸子,却莫名其妙的与一个不认识的人打了一架,伤了两个人。这时就觉得手上有些痛,低头一看,就见自己的手上有一条几寸长的口子,却是刚才与那个人搏斗时,不知如何被划伤,留下的伤口。之前心情紧张,又背着肥三急着赶来医院,没有注意。这时闲下来,才发现手上的伤口疼痛不已。

这晚的打斗,加之背着肥三到医院,弄得陆摘星疲惫不堪,手上的伤口虽然挺疼,好在也不太严重,他也懒得去处理,只是很担心肥三的伤势。张平君伤在手臂,无论有多重,不至于有生命危险,而肥三伤在腹部,弄不好伤及重要器官,就会要命的。

正寻思间,就见医院外面走进来几名警察,带头的正是与陆摘星有过一面之缘的段海楼。段海楼没有注意到陆摘星,匆匆而过,走进了急诊室里面。

段海楼进入了急诊室里,就见一个医生迎了过来,低声对他说道:“段队长,刚才的电话是我打的,我们这里收治了两个受伤的人,从伤口来看,应该是三棱军刺扎伤的。之前你曾说过,那个“南安大侠”用这种武器杀过人,所以我就给你打了电话,让你过来看看,对你们破案有没有什么帮助。”

段海楼对“南安大侠”一案正是一筹莫展的时候,就接到了这个医生的电话,马上赶到了医院,这个线索对于他们刑警队来说,无疑是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光亮。

“谢谢你,陈医生,你确定两个伤员的伤是三棱军刺扎的吗?”段海楼再次询问。

陈医生说道:“这个千真万确,错不了的。这两个人一个伤在了手臂上,是贯通伤,刀从手臂上刺穿了,好在没伤到动脉,只需要及时处理,养一段时间就好了。还有一个腹部受伤的比较重,因为失血过多已经晕了过去,现在我们正在抢救他呢。那个伤手臂的人你现在就可以去了解情况了。”说完,指了指里面的处置室,示意那个人在里面。

段海楼再往里进就看见了张平君,他们是老相识了,曾经因为与李纯阳打伤化肥厂肥三等人与段海楼有过接触。

看到张平君,段海楼就想起了李纯阳,这小子如果不是犯罪,本是个很好的警察苗子。

“段警官,你怎么来了?”张平君见到了段海楼,心里有些忐忑,他以为自己三人袭击黄瘸子的事暴露。

段海楼见张平君有些不自在,笑了笑说道:“别怕,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我只是想了解一下你这伤是怎么弄的。这种伤口是三棱军刺扎出来的,这与我们追查的一件案件有关。”段海楼怕张平君有顾忌,开门见山的说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张平君见段海楼来想了解自己受伤的情况,心才放下,于是就把刚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向段海楼讲述了一遍。段海楼听到那个人反手用刀刺伤肥三的时候,连续追问了几个问题。

段海楼忽然想起他在排查参加越战的老兵的时候,曾经有个老兵给他和刑警队的人详细讲解了部队所教的搏击术要点,其中就有一条是反手刺杀。主要用于对付被敌人包围后,攻击身后的敌人。这一招数与刚才肥三被刺伤的招数几乎一样。

段海楼内心有一丝兴奋,李纯阳的判断是对的。今天不知是什么原因,让张平君和肥三等人碰上了这个“南安大侠”,并和他交了手,从他使用武器的招数上可以断定他就是一名退伍老兵。

接着段海楼又询问了陆摘星,陆摘星说的和张平君基本一样。对此,段海楼基本就可以判断出这个刺伤张平君和肥三的人就是“南安大侠”。

因为陆摘星要比张平君细心许多,对于这个人的身高,穿着都有详细描述,这对段海楼帮助更大。段海楼带着人马上开始对周边进行调查。

陆摘星也听说了“南安大侠”的事,他见段海楼如此兴师动众的来找自已了解情况,也估计到了袭击自已三人的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南安大侠”。他不禁有些懊恼,冥冥之中自己居然错过了抓住南安第一悍匪的机会。

半年以后,李纯阳刑满释放。出狱的李纯阳早已名满江湖,成为真正的南安一哥。无论是混社会的,还是混官场的人,无不把他奉为神明。李纯阳俨然成为南安县城“教父”级的大佬,大有“春申门下三千客,小杜城南尺五天”之势。

出狱那天,陆摘星、肥三、张平君带着几十个兄弟,十多台车,到南安监狱大门口去接李纯阳。李纯阳也没想到一出监狱大门,居然有如此场面在等待自己。

陆摘星从车上拿了一套衣服,递给了李纯阳,笑着说道:“赶紧把你身上那套衣服脱下来,从里到外换新的,一会好好洗个澡,把这三年的晦气洗干净了。”

李纯阳笑着跟大家打招呼,一通寒暄后,他把陆摘星和肥三、张平君叫了过来,说道:“这三年我爸妈几乎天天盼着我回家,我这刚放出来,今天就不陪大伙了,明天咱们在聚,一醉方休。”

肥三、陆摘星等人本拟今天就拉着李纯阳大醉一场,但一想到李纯阳孝心为上,也都不勉强他。十多台车浩浩荡荡地把李纯阳送到了家。几人在他家坐了一会儿,就要离开,可李纯阳的爸妈见儿子回来,高兴得说什么也不让众人走。结果众人在李纯阳的家里喝得酩酊大醉,吐了一屋子。

李纯阳的爸妈也不阻止,任由众人闹到半夜,吐到半夜。

袁紫衫是从苗若心那里得知李纯阳已出狱。听到这个消息后,她的心里忽然就有了一种涩涩的痛。嫁给冯晓峰之后,她的日子过得平淡如水,远不如跟李纯阳在一起快乐。

二人结婚后没过一个月,冯副县长就利用关系,把袁紫衫从集体企业公司调到了县民政局。本来他是打算把袁紫衫调到财政局的,但因为财政局超编,几年都没有调入新人。所以冯副县长就先把袁紫衫调到了民政局,等待有机会再调整到财政局。

因为是副县长的儿媳妇,加之袁紫衫本人极其漂亮,魅力四射,她很快就在民政局站稳脚跟,成为了县民政局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县里的许多男人,无论老少,无不为之倾倒,欲拜倒在她的裙下。

这些男人都嫉妒冯晓峰能有这样一位娇妻。起先,冯晓峰因为袁紫衫的美貌感到异常的骄傲。但是他很快就发现,这种美貌让他感到极其的不安。

冯晓峰经常话中带刺地对袁紫衫说,他就好像有着一台非常高档的轿车,每天都怕被别人借去开几圈。他知道袁紫衫注定会有更大的成就,他嫉妒这个世界已经预留了她的一席之地。他甚至预感到终将会失去袁紫衫。

袁紫衫这个女人太不同凡响了。她不但漂亮,而且聪慧,对待官场的一些规则,很快就能驾轻就熟,变得游刃有余。

而冯晓峰却是个毫无上进心的男人,没有什么志向,每天除了喝酒,就是打麻将。有时候经常因为前一天晚上喝酒太晚,而影响第二天的工作。对此,财政局的领导对冯晓峰很是不满意,明里暗里的没少提醒他。

每天看着自己的老婆打扮得漂漂亮亮,精神抖擞地去上班,他总是觉得二人的差距越来越大。再后来,冯晓峰干脆就认命。每天没完没了的喝酒,乱搞男女关系,以此来转移自己对妻子每日渐增的仇恨。能憎恨一个全县男人都想得到的美丽女人,不也是一件威风凛凛的事吗?

最终,矛盾不可避免地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