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过去当老大
作者:心灵的捕手 | 分类: | 字数:69.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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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火车都晚点了
车站外面,先前的吉普车停在了李纯阳等人的车旁边。没过五分钟,又是三四辆车急驰而来,停在了先前的吉普车旁边。车上下来十多个人,每个人手里都是拿着一把片刀。先前车里也下来三个人,一个人用手指了指车站里面。这群人里面带头的是个个头不高的瘦子,向着众人一摆手,带着这群人走进了车站里。
李纯阳下了车,微风一吹,酒就有些醒了。火车缓缓地驶进了站里。
张平君搂着金元吉在一旁大声地说着酒话,肥三也是一脸醉相,拉住陆摘星说道:“老陆啊,你说介绍松江电视台第一大美女曾帆给我认识,到底什么时候啊?不行,这次我得跟你去,你必须兑现承诺。”
陆摘星笑着说道:“这次不行,我要回去见一个客户,是正事。你可不能去,下次有机会的,我一定介绍她给你认识。”
肥三有些不满意,说道:“你的事是正事,我这事就他妈的不是正事了?不行,我非得跟你去不可。”说完就要跟着陆摘星上车。
李纯阳想伸手去拉肥三,这时就听身后脚步声纷乱,有人大声叫嚷。李纯阳回头,就见十几个人,手里拎着片刀,向着自己几个人冲了过来。
李纯阳本是中间,前面是肥三和陆摘星,身后是张平君和金元吉,这时张平君和金元吉正亲密地说着话,根本没有发现有人袭击过来。
李纯阳的酒意一下子被吓没了,冲着二人大叫一声,“躲开!”冲上前一把抓住金元吉向后拉去。这一拉李纯阳用尽了全身力气,把金元吉拉得向前一个趔趄,带着张平君向前跨了一步。就这一步,救了张平君一命。
那个冲在最前面的人抡刀砍向张平君,却被他向前一步躲了开。那人再次举刀,砍向了李纯阳。李纯阳虽已喝了酒,却也反应奇快,身形向后一缩,刀尖几乎贴着他鼻尖划过。
李纯阳身体向后的同时,左腿踢出,正中那人的脑袋。那个刀手向旁边倒去,手中的刀也脱手而落。李纯阳动作迅捷,刀还没落地,他已是一伸手抄了起来。
这时,那伙攻击的人已全部围了上来。又有两个人挥刀砍来。肥三和陆摘星等人这时已发现被围攻,苦中手中没有武器,无法与那几个刀手对抗。李纯阳挥刀挡住了冲上来的人。脑中飞转,自己几个人都喝得差不多了,基本没什么战斗力。对方人多势众,又是都有武器,如果硬拼,肯定吃亏,眼前亏是不能吃的,嘴里叫道:“快跑!”
张平君、肥三等人见势不好,李纯阳挡住了一波攻击,抽身向前跑去。陆摘星本想上前帮助李纯阳,无奈刚才酒喝的太多,脚步虚浮,有心无力。只有金元吉因为酒量甚宏,没有醉意,猱身上前,与李纯阳并肩对敌。
李纯阳斜眼瞄到陆摘星跃跃欲上,怕他喝多受伤,反手推了他一把,说道:“快走!”陆摘星这才跟着肥三和张平君向前跑去。
那金元吉个子不高,身手却很是矫健敏捷,只几下就打倒一个人,抢了一把刀。二人边打边退。掩护着肥三等人逃跑。
南安县火车站是东西走向,车进站后比较靠东。几个人送站几乎已是车尾的地方。这十多个刀手进站就砍上来,逼得李纯阳等人只能向车头的方向跑去。
张平君本是逃跑高手,可肥三体胖如猪,没跑几步已是气喘吁吁了。陆摘星因为醉酒,也是踉踉跄跄。肥三实在跑不动了,指着两节火车连接的地方,喊道:“别他妈……跑了,从这里钻……钻过去。”说完,也顾不得危险,一蹲身子,撅着屁股笨拙地从火车底下钻了过去。
九十年代的内燃机火车,车身离地面有半米左右的距离,正好可容一个人蹲身钻过。
陆摘星见他如此,也学着他的样子钻了过去。张平君一直想着逃命,没听见肥三的叫声。偶一回头,不见了二人,也顾不得许多,拼命向前跑着。
李纯阳和金元吉二人见三人跑远,也不恋战,恶狠地抡了几刀,转向跑开。那几个人拎着刀在后面追赶。
这时,火车站的旅客都已上了火车,一个站台上的乘警见这十几个人抡刀拼命,也不敢上前制止,赶紧给车站派出所打了电话。
金元吉身手敏捷,跑在前面,他刚才已见到肥三和陆摘星等人从火车底下钻过。这时一加速,低身也从两节火车连接的地方钻了过去。李纯阳跑到了下一个连接地方,也一样钻了过去。
那十几个持刀的人,也纷纷从车下钻过,继续追着二人。
没过几分钟,就见李纯阳和金元吉又从火车底下钻了回来,那几个人也跟着钻了回来,只是没有刚才钻过去的时候人多了,少了三两个。
这时火车已到了发车时间,车头开始鸣笛示意。可站台上的工作人员,见这十几个人在车底下钻来钻去,怕出现事故,根本不敢给出发车信号,只能干着急的在原地等待警察到来。
李纯阳向前跑着,忽然急停转身,冲在最前面的那个人来不及停下,直接冲了上来。李纯阳抡起刀向那人头上砍去,那人赶紧举刀上架。两刀相撞,那人只觉得虎口被震得疼痛,刀几乎都要脱手而飞。一怔间,李纯阳的第二刀又是直直的砍下,这一刀比刚才那一刀还劲还急。那人仍是来不及躲闪,硬生生的举刀相格,就听“铛”的一声巨响,那人的刀终没拿住,被震的飞了出去。
李纯阳第三刀仍是迅捷无伦地冲着那人的头上砍下,这次那人手里没有了刀,眨眼间对方的刀又到了头顶,吓得“妈呀”一声闭上了眼睛。可半天也没有感到头上疼痛。眼开睛眼,就见李纯阳轻蔑地看着自己,刀一转,刀背击在了他的头上。那人轻哼了一声,倒在地上。
原来李纯阳不想闹出人命,只是把他击倒。这时金元吉也打倒了一人,又从车下钻了过去。那几个持刀的人,分出几个钻过车底追了下去。留下几个人仍是围攻李纯阳。
李纯阳打了一会,瞅准个机会,也从车下钻过。正巧那伙追赶金元吉的人从身边跑过。李纯阳伸腿绊倒了最后一个人,那人突然被绊倒,还没看清是谁绊的自己,脸上就被重重的踢了一脚,哼都没哼一声,就昏了过去。
这十多个人在火车底下钻来钻去的打斗,让火车无法正常发车,一直斗了四十多分钟。最后,对方的人越来越少,那些人也似乎觉得这样下去也占不到便宜,自己方的人却受伤大半。加之派出所的警察也赶了过来,扶起受伤的人,跑出了站台。
李纯阳和金元吉见警察从检票口出来,扔了片刀,快跑几步从车头的方向,从南面绕出了车站。
这一战李纯阳和金元吉打得酣畅淋漓,不但分毫未伤,还打倒了对方七八个人,可以说是大获全胜。二人意气风发,恨不得对方再多来点人。却不想这一仗硬是让火车晚了四十多分钟。
“阳子,你这身手不错啊?没想到你这么能打?”金元吉对李纯阳有些刮目相看,由衷地赞道。
李纯阳心情愉快,答道:“彼此彼此,我也没想到你也这么厉害?”说完,二人大笑。
笑过之后,金元吉问道:“你知道这是些什么人吗?”
李纯阳点了点头说道:“知道,应该是黄瘸子的人。”然后就把这几年自己与黄瘸子因为啤酒结下的恩怨向他讲了一遍。“看来这件事到了该结彻底解决的时候了,我没有想到他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来伤人。”李纯阳说道。
二人正说话间,就听见前面大声喊道:“来人啊!快救火啊!”
李纯阳和金元吉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就见车站向南的方向,距离二人几百米的地方,升起了一股浓浓的黑烟,黑烟中夹杂着火光。不知是加工厂的居民区哪家着起了大火。
二人快跑着赶了过去,堪堪到了近前,就见一户人家已是火光冲天,浓烟烈焰伴随着噼噼啪啪的燃烧声冲天而起,眼见着一个房子就要被火焰吞噬。着火房子的周围围着几十个看热闹的人,还有十几个人手里提着水桶和各种大小盆子,有的里面装着水,有的是空的,看来是准备救火的左邻右舍。但火势实在太大,炽热的火焰逼得这些人无法近前。这些人身后的地上,散落着各家从火场里抢出来的电视、家具、棉被等各式物品。
前面的地上,一披头散发的妇人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一个男人在旁边捶胸顿足,显然是这家的男女主人。另外有几个人也是愁眉苦脸的样子,应该是被火灾危及的其他居民。一个人拎着水桶的人大声说道:“怎么消防车还没来啊?”另一个人说道,“这里没有电话,我家小三子跑到厂子里打的报警电话,估计应该快到了。”
南安县城城控电话还没有普及到户,正是这个邻居是去加工厂厂部打的火警电话。周围的邻居七嘴八舌地安慰着受灾的几家人。
眼见着火势越来越大,逐渐蔓延到了周围房子。这时不知谁大喊一声,“哎哟!这火着到老陈太太家去了,老陈太太出来了吗?”
“没见她出来啊!”有人答道。
“她腿脚不好,她儿子又没在家,没人背她怎么出来啊?”另一个人说道。
一个人指着一户已烧起来的房子说道:“老陈太太肯定还在房子里呢,谁去救救她啊?要不然就得烧死在里面了。”那人指的房子火势已渐起,众人都是面面相觑,看着猛烈的大火却是没人敢向前一步。
李纯阳和金元吉都是没少喝酒,刚刚又打了一架,那股兴奋劲还没有过去,一听有个老太太在刚燃起大火的房子里,都是一般的心情,就想冲进去救人。金元吉刚向前跨了一步,却被李纯阳一把拽住,“你在这守着,我去!”他知道自己有着强大的自愈能力,不怕受伤,而金元吉是肉体凡身,一旦受损,不好恢复。
不等金元吉有所反应,他抢过身边一个人的水桶,浇向一团棉被,然后迅速抖开,兜头披在身上。冲着金元吉喊道:“再浇一桶水!”
金元吉也抢过一桶水,扬起浇在了李纯阳的身上。李纯阳整个人湿了个透,快步向着那户房子冲去。
周围的人看着李纯阳,还有水的都快速地浇向他的身体,有胆小的人看着他义无反顾的冲向火场,惊恐地闭上了眼睛。
李纯阳乍一接进那户房子,身上湿透的棉被被烈火的高温一烤,迅速地升腾起一股白色水汽。李纯阳隔着被水淋透的棉被,仍感到了高温的炙烤,身上火辣辣的。到了屋前,他用尽全力,一脚踹开了房门,屋内一股浓黑的烟雾冲了出来。因为他学过火灾逃生知识,知道火灾中丧生的人,大多都是被烟熏死的,所以他弯下身子,深吸一口气,屏住了呼吸,低伏着钻进了屋里,那一瞬间,他忽然有了一丝丝的后悔。
进到了屋里,在火光的照亮下,他快速地扫了一眼,这里是个厨房,根本没有人。里面还有一个屋子,他拉开了门,里面的屋子里温度更高,高温的炙烤好像是千百根针同时扎在他每一寸的皮肤上,让他难以忍受。可与高温相比,更让他都恐惧的是无法呼吸。四周都是浓烟,憋了半天的呼吸,让他头昏脑涨,本想吸口气,可吸到嘴里的都是浓烟,这让他几欲昏厥在浓烟里。
李纯阳知道自己再吸几口这样的烟尘,别说救人,很有可能自己都没办法活着出去了。无奈之下,只能死死的憋住呼吸,向屋内望去,浓烟之中他模糊地看到了一铺炕,只是炕上没有人。他迅速的扫了一眼屋内,却有些看不清。伸脚向前迈出,却不想被地下一个软绵绵的东西绊了一下,一低头,就见一个老太太趴在地上,似乎是想向外爬,却已被浓烟呛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