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他的言外之意就是如果那个病人不是真正的凶手，那么将会有一个新的受害人出现。

杰克闻言，心头也有些沉重起来。

他既希望自己已经抓到了真正的凶手，又希望真正的凶手并不是那个病人。

……

……

“我可以理解为这是杰克内心的阴暗面吗？”

“确实是可以这样理解，毕竟从杰克的回忆来看，他曾经有个特别欣赏的下属，后来可能发生了什么变故，导致其不再人世了。

而现在，他想要通过自己抓住真正的凶手，来了却心结。”

“带文豪又出现了，不愧是大佬，你字多跟你混了。”

“接下来，就看他们有没有抓到真正的凶手了。”

……

……

滴滴滴！

深夜，杰克从床上被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

他按下接通键：“请问是哪位？”

电话那头传来急促的女声：“杰克，我是瑞金娜，我不知道我在哪儿，我什么都看不见。”

杰克瞬间清醒：“瑞金娜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一点点哭腔：“我错的太离谱了，太离谱了。”

杰克从床上站了起来，眉头紧皱：“你怎么了？”

瑞金娜的声音忽然变得惊恐起来：“求你了，杰克，求求你…”

电话戛然而止。

次日。

罪案分析室内。

“我查了米国的所有电信数据库和电话服务供应商，什么都没有。”

恶心女回头看向杰克。

杰克：“再查一遍。”

恶心女：“我又查了一遍，然后一遍又一遍，我找不到任何的电子痕迹表示凌晨2:46分有电话打进你家。”

杰克的表情在此刻有些阴沉：“我告诉你电话铃响了。”

法医看着他的表情，有些疑惑：“把你老婆吵醒了吗？”

杰克：“我一个人。”

法医：“给你打电话的那个人可能就在你家门口的电话亭，或者用你们社区的电话打的，任何一种情况都追踪不到信号。”

恶心女也问道：“你确定是瑞金娜吗？”

杰克十分肯定：“一定是瑞金娜。”

法医：“你已经两年没听过她说话了，杰克。”

杰克：“你要就这件事继续质疑我吗，如果这样的话，可能我邀请你出去了，否则我不敢保证你不会出什么事。”

听到这句话，法医脸色变了变，有些尴尬地闭上了嘴巴。

杰克继续道：“切萨克斯开膛手两年前杀害瑞金娜时录下了她的声音，昨晚，在他凌晨2点46分打电话到我家，他给我播放了那段录音。”

威尔点头：“我们知道切萨克斯开膛手不是吉迪恩医生，因为我们知道那通电话不是从精神病院打来的。”

恶心女：“那样我们就能追踪了。”

威尔问道：“你确定那就是录音吗，杰克，你说过家里就你一个人。”

杰克：“瑞金娜已经死了，切萨克斯开膛手表现得很明显，有人在模仿他的杰作。”

法医道：“那时候是凌晨2点46分，杰克，你在熟睡中，你被吵醒了，脑子很混乱，你可能不知道自己还在睡觉。”

杰克看着他，一脸严肃：“我能分清现实和梦境。”

……

不久后。

威尔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讲堂内，恍惚间，他仿佛看到一头巨大的鹿走了进来。

“威尔？”

一道声音打断了他的幻想。

“你看起来在做梦。”

布鲁姆和杰克走了进来。

威尔有些疲惫地往后靠了靠：“我在想别的事情。”

杰克：“那现在有东西让你想了，我们找到直接联络切萨克斯开膛手的方法了，想看看能不能激他。”

威尔：“激他做什么？”

布鲁姆：“我们也许能让他现身。”

杰克：“如果能激怒他的话。”

威尔有些迷糊：“目的是什么，杰克，我不明白你想说什么。”

杰克：“你觉得有没有办法能激怒切萨克斯开膛手，让他关注这里？”

威尔：“他已经把吉迪恩当做敌人看待了，别做无用功了。”

杰克：“吉迪恩现在只是小报上的传闻，我们得让它变成事实。”

威尔瞬间清醒：“你为了证明他不在精神病院里，可能会刺激他再次杀人。”

杰克：“我必须这样做，威尔。”

威尔认真起来：“你是想让金柏小姐帮忙吗？”

杰克：“你自己也知道，这是引他上钩的最好办法。”

……

……

“天呐，他们是不是魔怔了，如果真的出现新的受害者怎么办？”

“都说了，杰克都已经变成一架机器了，他现在很明显就是在做电车难题，直接打算利用一小部分人，拯救其他的人。”

“可是那个开膛手都已经很久没有作案了啊，如果把他比作已经熄火的杀人机器的话，杰克这种做法不就是重新为其注入燃料吗？”

“你们说的都很有道理，但我还是无脑支持威尔。”

“我和你恰恰相反，我支持的是汉尼拔。”

“额，没看懂，这和汉尼拔有什么关系吗？”

……

……

“早上好，杰克探员，谢谢你请我来。”

金柏小姐微笑道。

“金柏小姐。”杰克也微笑着打了个招呼，“这是布鲁姆医生，是我们其中一位心理顾问，我相信你已经认识威尔了。”

金柏小姐点点头：“威尔先生，很高兴认识你。”

威尔没有理会，而是自顾自地坐下。

杰克开始拍马屁：“金柏小姐，你拥有优秀记着的所有素质，您有才智、勇气和一双慧眼，为什么就沦落到来做这个了呢？”

金柏小姐：“沦落来做刑事记者了吗？”

威尔戳穿了她给自己糊的花架子：“刑事记者，是小报记者的委婉说法。”

杰克步入正题：“你写了一篇关于切萨克斯开膛手的未经证实的报道，我想做的，就是证实它。”

金柏小姐听到这，很快便提出了自己的条件：“独家报道或许是个不错的计谋。”

杰克：“没错，而你则会很满足地看到《洛杉矶时报》、高不可攀的《华盛顿邮报》、甚至还有神圣的《纽约时报》刊载你的材料，署上你的名，登记你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