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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恐重生:病娇前夫把我追

作者:远之 | 分类:现言 | 字数:2.1万

第三章 苏云骥,你敢不敢?

书名:社恐重生:病娇前夫把我追 作者:远之 字数:2168 更新时间:2024-10-10 14:48:06

窗外的阳光也只能照到他,树荫也就碰巧落在她身上。

耀眼的或许不是苏云骥,是他所拥有的,是她这辈子都无法拥有的东西。

对现在的她来说,正义...哦!不对!正义是苏云骥的,当他相信她时,他便是对的,不相信她时,她就是错的。三年多的牢狱之灾,使得原本就清瘦的她愈发苍老,整个人成了皮包骨。

她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苏云骥。

余染食指和中指夹着一根烟,已抽了一半,烟头还冒着火熄,她吸一口,整个个人烟雾缭绕,翩翩欲仙,靠近了感觉,更像是死而复生的鬼。

“如果我最终要面临的是牢狱之灾,你为何不让我早点进去?我的那些努力,自证清白,都成了狗屁,显得如此苍白,如此可笑。”

她的话,混着香烟,配着烟圈,有形有色。

余染不顾一切,现在的她也早已失去了一切,唯剩下的自由也被无情的剥夺。

她对这世间仅存的最后一丝温柔,便是在法庭上当众跪下,求他...求他能可怜自己,能放过自己......

“我们之间为期一年多的纠缠,以你胜利将无罪的我关进牢狱而告终。”

惨白的墙壁,被包裹着的右小腿,她的手臂如同窗外小树的分支,细的吓人。手腕处的骨头隆起的平常人都要高,血管清晰可见。

苏云骥毫不在意,用淡的不能再淡的语调说:“想死很容易,右腿摔断了还有左腿,腿断了还有手,手断了还有头。”

“你怎么就这么好运?只摔断了腿呢?还是说你早就算计好了,只是想在我面前装可怜?”

他靠近她,粗鲁的夺过她还嘴里的烟,丢在地上,一把拎起她的衣领,将她从病床上拖下,将她的头摁在窗台上,“不是没死吗?你再跳一个试试,看看会不会死?嗯?”

余染的右腿还裹着石膏,一拐一拐的,根本支撑不起来。

她倔强的支棱起头,使尽全身力气将他推开,瞪着他一字一句说,“你别过来,人间已经够我恶心了,苏云骥,我死也不要你陪着。”

苏云骥从鼻孔里哼出不屑,他脸色立刻冷了三分,嗓音沉沉,“好啊,你再跳一个我看看。”

余染爬起来,从窗户口一跃而下。

她真的跳了。

是真的。

苏云骥看到了,看的清清楚楚。

浑身是血的男人刚从另一院交完费用出来,见他救下的女人又被匆匆抬进手术室。他气愤,攥紧的手指刺破费用单,扎进他的心。

余染前出手术室没多久,甚至为她手术的医生还未来得及换下手术服,见她又被抬进来,送她的是另一个男人。不管是谁,医生十分气愤,狠狠瞪了苏云骥一眼。

余染命不该绝,三楼掉下去,除了大面积的擦伤,没有任何不适。

甚至被抬进手术室的她,昏昏沉沉中意识还在。

“你是怎么回事!怎么能让病人又从三楼跌落!”医生摘下口罩,脸被胀的通红,“前面的那个男人去哪了?你和病人是什么关系?”

苏云骥此刻乖巧的如同还在读幼儿院的孩童,低着头一副认错的模样。

余染她心真狠,没想到她真的敢。

他刚要开口,被人接捷足先登。

“医生你好。”

“你来了,”原本还在气头上的医生立刻变得和蔼可亲起来,“她现在没事了,感谢上帝,好在窗外有一棵大树,她得以无碍。”

“谢谢医生。”

男人很有礼貌的向医生点头以表感谢。

男人拿着医药单,跟在医生身后,与他擦肩而过,从来到走,男人没有给过他一个正眼。

男人甚至恨不得冲上去给他来一拳!极好的家教让他懂的忍耐。

“余总?”景玉从门缝里探出一个脑袋。

“进来吧。”

余染让她进来,她反而有些踌蹴。

“可以进来,我不怪你。”余染再强调一遍,景玉这才敢推门小心翼翼的走进来。

景玉见老板腿打上石膏,手臂裹着纱布,妥妥的木乃伊。眼见着红了眼眶,鼻头一酸,眼泪如同不要钱似的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好了,我不还在呼吸吗?老爷子那边可以传话来?”

景玉点头又摇头,开口带着浓浓的哭腔,“老爷子说,东西就在苏云骥的身上。”

“嗯。”

余染淡淡的“嗯”字,包含了太多道不尽的心酸。

那她就还得搏次命。

“你在这里也帮不上我,不如快回公司主持新品发布会前的准备。”

“今年的这场新品发布会,我决定全权交付于你,不要让我失望。这也是你名声大气的一次机会,日后借此机会,你可以去任何你想去的公司。”

“可是余总你...”景玉不舍。

“你可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我看中你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并为之不顾一切。”

余染嗓子干哑,叹气道:“快去吧。”

景玉刚出去不久,浑身戾气的苏云骥就进来了。

余染将头瞥向一侧,她有些想不通,在他拖着她到窗口时,她摸了他的手腕处和脚腕处,东西既不在口袋里,也不在适合藏东西的部位。

那东西究竟藏在他身上的哪里?

这次苏云骥没有对她实行任何身体上的伤害,说些戳她心窝的狠话。

谈起她远在祖国的父母。

无论他如何羞辱她,伤害她,她的心掀不起波澜。

直到他谈及她的父母,她无力,只能攥紧被角,头瞥向与他相反的另一边。

“你逃到英国的那一年,你的父亲久病复发,成了植物人躺在医院,你的母亲为了付医药费,卖了房子,一天打三份工。我看她实在可怜,就让她来我公司打扫厕所。”

“后面你猜她来了吗?”

苏云骥假意问她,也没有要她回答的意思。

“我还以为余家的傲骨能有多傲,我可记得你在监狱里跪着求我照顾好你的家人。”

“我让喝马桶水,她就喝;我让她跪着擦地,她也愿意,我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余染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他!

她忍无可忍,想起自己的过往种种也就罢,凭什么我的父母还要活在你,这个罪魁祸首的脚下!

她怒视着他,心如刀绞,天翻地覆。

“苏云骥,你敢不敢?”

“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