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闺蜜一起穿到冷宫后,我躺赢了
作者:倚剑听风雨 | 分类: | 字数:140.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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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3章 宝宝你长得真好看
乳母抱着一个裹成团子的娃娃走了进来,依次给皇上、太后和许秀请安。
“快抱上来给秀秀看看!”太后连连招手。
许秀从人一进了屋便抻着头去看,乳母起身将太子抱到床前来,因着外头天冷,太子裹得严严实实的,一层层掀开,就露出一张白嫩嫩的小脸,上面一双大眼睛好奇地四处打量着,长睫毛忽闪忽闪的。
许秀伸出手,在他脸上轻轻戳了戳。
小娃娃一点也不认生,忽然对她咧嘴笑了起来,露出两颗小小的牙。
“哎呀,宝宝你长得这么好看呀!”许秀满心欢喜。
似乎是听懂了她在夸自己,他笑得更欢了。然后就伸出肉乎乎的小手,攥住了许秀的手指,一把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许秀满脸黑线,太后见了就笑着说道:“小诺儿这些日子正长牙呢,见了什么都想着往嘴里放,啃上一啃。”
“小诺儿?”许秀看向方夏。
方夏仍旧红着眼睛点点头,没有说话。
“到这边来!”李渊伸手就将小诺儿抱走了。
小诺儿懵懵懂懂地看着他,嘴巴一瘪,忽地大哭了起来,嗓门震天响。
“好了好了,你不是常让乳母抱着小诺儿来看秀秀的嘛!”太后心疼得不行,“眼下秀秀醒了,小诺儿和她母子连心,自然是想要同她亲近的,你、你别凶他啊!”
小诺儿似乎知道有人给他撑腰,张牙舞爪地朝许秀的方向扑,被李渊轻轻松松地制住,一把塞进了太后的怀里。
“母后先带着他下去吧,”他的情绪平复了下来,开始赶人,“秀秀刚醒,要好好休息!”
“我都已经休息了六个月了……”许秀小声反抗。
李渊没有看她,只叮嘱了方夏给她做些好克化的吃食送过来。
屋里的人很快便散了,小诺儿窝在太后的怀里,有心想要和娘亲近一番,一看到父皇的脸色,只能委委屈屈地嘟着嘴不敢出声。
许秀看得心疼:“我真的不累,小诺儿这么乖,你就让他过来嘛!”
“乖?”李渊轻飘飘地笑了笑,小诺儿扭头将脸埋进了太后怀中,不敢再看他。
太后眼见着他又要吓唬她的宝贝皇孙,也不将小诺儿交给乳母,自个儿抱着便往外走:“小诺儿乖,去皇祖母那里,皇祖母给你讲故事好不好?小诺儿想不想听故事呀?”
小诺儿也不反抗,只是努力从太后的肩上露出头来,一双眼睛包着泪,恋恋不舍地看着许秀,把许秀的心都要看碎了。
还没等许秀开口说话,李渊就毫不留情地挡住了她的视线。
“哎呀你干嘛呀,”许秀抱怨道,“我才刚看了他这一会儿,你就把他赶走了!”
李渊回头去看,正好看到小诺儿脸上露出一抹天真无邪的笑,一见他看过来,“唰”地一下把脑袋缩了回去。
“哼,他皮着呢,你如今刚醒,别让他来闹你!”李渊说道。
虽然知道六个月的小娃娃还不懂什么,但他就是天然地觉得,这个儿子生来就是克他的。
这些日子秀秀一直昏睡着,小诺儿养在太后身边,李渊也有心想要亲近自己这个儿子,时常会过去陪他玩。
当着太后与众人的面,小诺儿跟他这个父皇要好得很,会张开手讨他的抱抱,也会三五不时在他脸上亲上一口,可一旦旁人一转开眼睛,他登时便会大哭,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最初李渊并没有放在心上,可是几次之后,他发现只要他一抱起小诺儿,太后与方夏就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似乎生怕他欺负了孩子去。
李渊心里憋屈得很,偏又不好说什么,即便他说了小诺儿是故意的,谁能相信?
眼下又是这样,他只不过把小诺儿从秀秀身边抱走了,就惹得太后说自己凶他,连秀秀也心疼小诺儿。
“可是我一点都不累……”许秀见太后已经出去了,只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对李渊说道,“男孩子皮一点才好,他都长得这么大了我才看见,你也不让我们多亲近亲近。”
“你要和他亲近,那朕呢?”李渊的语气满是委屈,“你知道这六个月里朕是怎么熬过来的吗?朕每天除了上朝,吃住都在你这里,生怕你什么时候醒过来,朕不在旁边。”
“最初你生完孩子后,太医说你是力竭才睡着,朕知道你每每都会多睡些时辰,便一直在这里陪着你,可谁知你竟一睡就是六个月!”
“第五天的时候朕命人去请了云空大师,云空大师见了你,却说你的魂魄离了体,暂不在此处,人并没有性命之忧,只是不知究竟何时能醒过来。朕请他替你做法招魂,他却说只能等你自己解开了心结,魂魄才会重新回来。”
李渊握住她的手,轻轻摩挲着:“秀秀,朕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
“我肯定会回来的呀,”许秀有些心虚,她哪里知道自己在妙妙那边待了多久,这边就过去了多久,她实在是放心不下妙妙,“我要回来找你的!”
李渊笑了笑:“可是那个时候朕并不知道。”
“朕只知道你的魂魄是从很远很远的后世过来的,你同朕说起那时候的事,有许多朕听不懂,却心神驰往的。”他说道,“那样的生活,你不留恋么?”
“留恋啊,”许秀诚实地点点头,“但是我不能丢下夏夏,也不能丢下你呀!”
“更何况现在还有了小诺儿,”她美滋滋地说道,“小诺儿可真好看,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李渊不由失笑:“秀秀生得最好看!”
“嘿嘿,那是!”许秀的肚子叫了一声,“我好饿啊!”
“朕扶你过去坐。”李渊伸出手。
许秀扶着他的手试图站起身来,双手双脚还是软软的没有一点力量,从床榻到桌旁这一点距离,她几乎是挂在李渊身上挪过去的。
“这可怎么办才好,”她擦了擦额上的汗,“我得重新开始学习走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