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让他帮忙，结果给我整出个爱丽丝游戏。”说起这个，罗真就觉得烦躁，“我只是想让她们能找到真心对待的家人，当时和拉普拉斯唠叨了几句，他就给理解成要进行游戏掠夺蔷薇圣母，这样才能见我。”

“明白，和你一样不靠谱，而且还黑心。”

“……”不生气不生气～形象很重要，罗真继续说：“本来她们相互制衡，我也就不管了。但是雪华绮晶，她太强了，打破了这份平衡，我必须要出面制止。”

说到这句话时，罗真以怪异的眼神看着面前的家伙，“当初材料不够，所以我后期已经尽量节省了，但还是不够，所以雪华绮晶没有身体。”

“没想到她的意识体越来越强，性格也出了问题，拉普拉斯已经限制不住她了，还好你突然出现。”

向闲鱼被他的眼神看的发毛，不自然地扯扯衣服，“干嘛？我就是来路不明咋滴？有本事你去找我上司啊。”

“上司？”罗真瞬间理解这个词，没想到对方还是有组织的，“你上司是谁？”

“星球意志，盖亚。有事你找它谈，我只是打工的。”

罗真：“……”

欺负我没知识？这星球哪来的意志，我咋不知道？

向闲鱼这时候又提了一句，“是异世界的，你有本事穿过去揍它一顿啊。我不介意。”

罗真真想具现出大锤子打死这货，先不谈我过不过得去，过去了我能打过一颗星球？你当我什么？上帝吗？

我只是个在真理之下勉强保持着理智的意识体，能存在就不错了，哪来的力量去揍星球？

“她们的事拜托你了。”罗真的身影呈现出一种虚实不稳的状态，他自己也已经察觉到了，“明明好不容易出来一次，但是却没多少时间，和孩子们见面徒增伤感，所以只能找你了。”

“这个给你。”罗真将一张照片交给向闲鱼，“虽然是我制作的，但是孩子们应该会相信吧。”

向闲鱼接过后看一眼，嘴角抽搐地低声骂道：“又特么是个颜值怪，还给不给别人活路了。也就比我差那么一点点。”

要点脸行不行？

罗真哀叹一声，对于自己的决定没开始那么坚决了，这货怎么看着和拉普拉斯差不多？都不靠谱的样子。

“那么，拜托了。”

这片梦境逐渐崩塌，显露出黑色的外部，罗真身影越来越虚幻，直至消失。

“喂！你没告诉我之后要怎么处理啊！让她们跟着现在的媒介嘛？还是咋滴？”

但这个问题注定传不到罗真耳中，他为了不被同化，已经陷入沉睡。

……

“罗真！你个扑街！”躺在沙发上的向闲鱼突然起身大吼一声。

其他人顿时被吓一跳，槐的刻刀都吓得划歪了，在人偶脸上划出道扭曲的线痕。

注意到其他人的视线，向闲鱼没好气地将不知何时出现在手中的照片丢到桌子上。

“爱丽丝游戏，到此为止，以后都不用打了。罗真这个扑街要我传达的，还有这张照片。”

听到罗真的名字，蔷薇少女们顿时围拢到桌子边，争相围观照片。

“不打了？”真红脸上露出笑容，“这照片上的，真是父亲。”

接着她转头问，“父亲人呢？为什么他不见我们？”

向闲鱼毫不隐瞒，直接说出真相：“挂了，那货跑去作死，把自己作挂了，只剩下意识体，和我说完后就溜了。”

不管罗真以前什么想法，爱丽丝游戏是不是兔子搞出来的，但现在总归是结束了，已经发生的也改变不了。

蔷薇少女们：“……”

“那我们？”

向闲鱼双手一摊，“还能怎么办，跟着媒介好好过日子咯。散伙了散伙了！”

“再玩两天我该回去了。你们留下还是一起过去？”这话是对水银灯和雪华绮晶问的。

雪华绮晶：“我要去。”她独自待的够久了，才不想又变回去呢。

以前还想见见父亲，现在见到照片了，而且父亲居然挂了，无牵无挂自由自在。

“我就不去了，能不能帮我个忙？”水银灯犹豫几秒，开口求助。

“什么事？”

“救一个女孩。”

“情况。”

“先天心脏病。”

心脏病？有点麻烦。

见到向闲鱼皱起眉头，水银灯迟疑地问：“治不了吗？”

“不知道，可以试试。”

他又不是医生，哪里懂这个，但不妨碍用其它办法，死了就把灵魂塞回去，重新来过。

“现在就去吧。”向闲鱼略兴奋地搓着手，自己是不是该搞个医生的副职？

“走走走！我还是第一次当医生呢，保证不会弄挂对方！”

你有毒吧！？

这么一说，水银灯满满的都是不安感，别回头给人治死了。

向闲鱼：“别怕啊，其实我当过一段时间的兽医。没那么新手的，治不死人。”

“好吧~_~，你可千万小心，她身体虚弱得很。”

“淡定！相信我的祖传技术，没问题的。”

……

医院。

听着水银灯的指路，向闲鱼来到一间普通病房前。

“就这里吗？”他问的同时打开房门进去。

对上病床上的少女那平淡视线，向闲鱼笑着抬手打招呼。

“哟～少女，我来救你了。”

“嗯？”

柿崎惠疑惑地歪头，这人说什么呢？

向闲鱼关上房门，水银灯在镜子上打开出入口从N之领域出来。

“天使！”

水银灯：“又见面了。我带了个人来给你治病。”

向闲鱼也不废话，上前抓住柿崎惠的手腕，感受她的脉搏。

皮肤苍白面无血色，且脉搏微弱，心跳缓慢。

“没救了，等死吧，需要安乐死吗？”下意识地向闲鱼说出了这句话，然后反应过来自己现在不是兽医啊。

“咳咳！抱歉，职业习惯。咱们重来。”

水银灯：“……”我就知道！你丫果然不是正经兽医！

再说，他能感受到宠物的精神，对方是否痛苦到需要安乐死，如果因为年老体衰疾病缠身很痛苦，他才会提议，不过大部分饲主都不同意，宠物也是如此，有着强烈的求生欲。

他是不太懂那些，主要看客人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