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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别因为个名字就无视常理啊

作者:景彧 | 分类: | 字数:42.5万

第67章 刻字

书名:穿书:别因为个名字就无视常理啊 作者:景彧 字数:4228 更新时间:2024-10-20 06:51:58

只是江鋆之才堪堪凭借手臂将身体拖动个三四步的样子,男人却是已经回来了,手里还多了些别的。

男人步伐放得很慢,倒像是给他机会,也想看看人儿到底能做什么。

瞧着离着自己还有段距离,江鋆之果断地没有去管,迅速翻身坐起给自己呢右脚跟处隔着一块儿碎布捆上了一段绳索,只是还来不及做些其他的,男人已然到了他跟前,他立刻用手臂撑着身体旋转一个方位,抬起头来警惕着对方。

手臂也跟着拦在了面前,虽然暂时没什么武器,但对眼下的他而言手臂还是有很大用处的。

而且脱臼再复位的右手臂他也在竭力适应,即便做每次动作都很痛,不过可以忍耐。他想或许是被别墅的保镖敲的那一棍出的问题,而且还不止脱臼这样简单。

倘若他看到手臂外侧一大块儿的深红淤血大概就会清楚了。

那伤光看着也吓人,能不痛?

视线专注盯着男人朝自己袭来的手,江鋆之下意识地自上而下扣住了对方的手腕。

只不过力量速度都不足男人,他被轻易压在了地上,脑袋朝下趴着的姿势,两只手臂被男人拢在一块儿在他身下一起压着,同时男人还用膝盖死死抵着他的脊椎骨,力道不轻,让他动弹不得。

随即方叹懿一把掐着人儿的脸转到他这边,又从浴缸中的血水里捞出依旧完好无损的药丸,再次混着血水喂进了人儿的嘴里。

紧跟着他又拿出新带过来的“工具”,将那颗大过乒乓球不止一倍的、又串着一圈皮制带子的白球强硬地塞进人儿嘴里,并借着带子套在人儿脑袋上后,他才松开手缓了缓动作,把脑袋凑到人儿跟前开口道:“医生给的药要吃啊!”

江鋆之只不断摇晃着自己的脑袋,尝试着把嘴里这个在韩城囚禁自己的房间里看见过的熟悉东西弄出来。

毕竟不知道嘴里的药有什么作用,他是不能吃的,如果一直这样,他怕自己会忍不住把药吞下去。

可惜扣得太紧,还大,估计是他的极限了,只是这样卡了一下子就让他觉得下巴特别累,完全没有办法弄出来。而且还是实心的,如果是空心他还能想想怎么把球弄破。两只手又都被压制着,他现在也只能尽力忍着不咽口水了。

只是下一刻他却发现此刻咽口水的艰难。

原来这样是没法完成吞咽动作的吗?

心中这般猜测着,江鋆之也默默放下了一些心,但还是希望尽快把药吐出来,就算知道直接融在口腔里都不会咽下去时也不能让他彻底放下警惕,万一这不知明的药可以直接作用于口腔或者其他的话,那样岂不是一样不受控?

而且这样一直含着颗奇怪的球也难受得很。

一定要尽快把东西拿出来才行。

默默想着,江鋆之便没有再多有动作,只默默垂着脑袋而已。

少许携带着唾液的血水顺着缝隙淌出,一点点落在地板上,但那两颗药依旧还在他的嘴里。

而压在人儿身上的方叹懿,瞧见人儿不再有动作了,才将人儿翻了个身来,一只手再次强硬扣住人儿的两只手腕,同时反控在人儿的后方,另一只手环过人儿双腿的膝盖内侧就轻而易举将人儿抱在了自己怀里。

紧跟着走出卫生间后,方叹懿又是把人儿粗暴地压在了床上。

拿过提前从行囊里翻出来一捆新的,他优哉游哉地卷着绳子给人儿捆上,同时得意洋洋道:“就算你解开了绳子又怎么样?能逃得出这间房间?能逃得出这栋别墅?可不要忘了,你就是出了别墅在外面的林子里走了那么久,最后不还是回到这里了吗?你这样无谓的反抗逃跑又有什么用呢?不如就乖乖听话~~做个听话的玩物不好吗?毕竟——只有乖孩子才会有糖吃啊!不然的话,惹得主人不高兴了,可是会很血腥的啊!”

方叹懿手上动作不急不缓,像是在打理什么艺术品,但捆得意外牢固,顺带还系了个死结。

正好就掩盖住了人儿先前手腕处被勒出来且到此刻都还未消尽的红痕,同时周围也一点点蔓延开了惨白,可见捆得有多紧,连血液都不怎么流通了。

人儿这次反抗得也剧烈得很,或许正是知道绳索过于完好,又对之后逃跑不利,像是也有些慌乱的样子。

不过这也让方叹懿确定了,人儿没有了下一步的逃跑计划,就算有,也不可能顺利实施了。

只可惜,瞧着人儿那双眼睛,他竟不知何为慌乱和恐惧了。

知道自己不可能再挣脱束缚,江鋆之果断地选择了保存体力,但回头瞧着人儿的眼神竟让方叹懿瞧出了不屈。

仿佛在说着什么绝对不会如他所说的那样之类的话。

而江鋆之心中所想也的确如此,他想说——他并不是男人口中的‘玩物’或者‘乖孩子’,也没有理由要听眼前这个罪犯的话。而且运气不差的话,他是完全有机会逃出去的。还有之前那次,如果没有男人的突然插手,他很大概率已经逃出这里了。

第67章 刻字

只可惜没法开口。

见状,男人轻笑一声,俯身贴在人儿身上,一只手捏住了人儿的下颌,凑上前仔细瞧着这副又*又欲的画面。

对上人儿那一双不知道到底是过于平静,还是冷静过头隐藏起了所有情绪的眸子,他竟更加佩服身下的美人了。

如若是他自己遇上这么个情况,可是连他自己都不敢保证能做到这般平静。

若真有那个时候——大概、不是自己遭殃,就是那个活腻歪了的家伙被他一点点割开皮肉,拿出那一堆肮脏的脏器统统泡进绿鳄的容器罐里做晚餐。再把不太完美的骨架子全部碾成粉末,装饰一下那面纯白的墙面,哦!要是不够白的话就算了。如果面皮看得过去,也是可以烘干了挂进密室的,时不时还能磨下一点做做实验来玩。至于眼珠子嘛!当然要固化后做成装饰品了!

思绪突然跳脱一下,方叹懿莫名又想到了许久不见的某个不听话的小家伙,同时在心里暗自道:

也不知道我那亲爱的弟弟会在什么时候跟我去参观一下,最后就可以留下来供我观赏了!毕竟连我也觉得在家里,那双眼睛是最像我的了!

视线再次聚焦在人儿身上,瞧着那双眸子也是极好看的。

这样看来,这双眼睛也不错啊!

很快结束自己那些思绪,方叹懿随即对着人儿强势道:“你这眼神,像是在责怪我!?还真像只不够听话的小野猫啊!竟然敢对你的主人张牙舞爪,既如此,我可得好好驯化一下了!”

江鋆之不解地瞧着男人,不理解对方会做什么,象征性地发声表示抗争,想要开口说话。

方叹懿却完全不理会,只是神色正经了好几分,起身从自己的“工具箱”里掏出一瓶透明色药剂和一把崭新的手术刀来。

爬上床跨坐在人儿身上,同时又把人儿不太老实妄想解开口球的手臂拎到人儿后脖颈位置压得死死的,同时俯身贴近人儿的耳侧,如同恶魔般轻语道;“真是不乖!美人~~在我这你可没什么发言权!毕竟我不是韩城!你最好量力而为,懂吗?”

江鋆之却直接左耳进右耳出地忽视男人的警告,依旧反抗着男人的压制。

因为被男人压着后脖颈,江鋆之的视线还真绕不到男人这边,也猜不透对方到底要做什么,更不可能开口说话直接问。

但刚刚男人拿东西时他瞧见了一把泛着寒芒的手术刀。

难道又打算在我身上下刀子吗?

不过他还隐隐觉得男人手里该是还握着点什么的,可是他没看见。

忽视人儿几乎可以忽视掉的挣扎,方叹懿只是缓缓坐起身,继续道:“现在我们来刻字!就当你作为我的所有物的标记!但事先提醒你,不要乱动!万一刻得不够好的话,那就得毁了重来了啊!”

刻字?用刀子刻字?

闻言,江鋆之在心里暗自疑惑着,身体却没再有动静了。毕竟若男人真的说到做到,那他不是纯粹给自己增加逃跑难度吗?

但其他任何人遇到这种情况,第一时间都该是反抗才对,虽然不一定会一直反抗下去。

而人儿却就是这样干脆。

“这时候竟然变乖了?”方叹懿如此感叹道。

只不过话落他却突然顿住,手指在一旁的药瓶上一滞,视线盯着人儿的双手,不知不觉中改变了原本的想法。

他轻手轻脚地将人儿的手自然拉到面前,下一秒又强硬地将人儿的手臂扭转到了头顶上方,直接一个一百八十度。

虽然没有什么明显的声音,但显而易见是脱臼了。

两只手臂一起脱臼了。

“啊~~”因为嘴里塞着东西,惨叫声不是很大,但凄惨程度也让人听得清清楚楚。

这一次,连江鋆之都没能忍住,或许是因为嘴里的东西,也可能是太过突然。

他只下意识将脑袋埋进床褥里,冷汗泪水难以避免地涌出,强烈的疼痛也刺激得他腿脚开始痉挛,身体更是止不住地打颤。

那一瞬间,他都忘了要如何去呼吸。

即便不如流产时那时感受的煎熬,但那一瞬间的痛,江鋆之觉得远比流产时更痛。

即便疼痛逐步减缓下来,江鋆之也没法再次紧咬住牙关掩盖下不由自主的呜咽。

而方叹懿却还只是语气恶劣地说了说自己的理由,“为了防止你打扰我的创作,就暂且这样好了!”而后便带着笑意继续了先前的举动。

方叹懿首先在药瓶里蘸上了些许液体,随即一笔一划地开始在人儿腰间刻起字来。

就写在右下角,像是在署名。

每写下一笔,江鋆之的眉头就下意识紧皱几分,喉咙也在不由自主地发出声响下变得越发干燥、疼痛。

同时,他更深刻体验到了险些追赶上身体里的血肉不断被撕扯的痛楚,一样的煎熬,难以忍受,就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咬着他的皮肉,蚀骨铭心。

时间如流水般一点点流逝着,江鋆之真的觉得仿佛过去有一个小时那么久。

但刻字还未完成的时候他就晕了过去,这次也是彻底地陷入了昏迷。

好在方叹懿最后只是捂着他的嘴让他把药吞下便没再做其他的,不然的话,江鋆之笃定自己一定会死。

不过方叹懿的确对睡着的人儿生不出什么想法。而且作为一名副业医生,他也能大概估量出人儿的状态到底适不适合了。

虽然明眼人都瞧得出……

不过方叹懿还是默默摇了摇头,视线盯着雪白床榻上那伴随着一片鲜红的美景自言自语了一句,“没想到美人会这么不听话啊!否则下手该收着点的!这样还真怕一个不小心就把人儿整死了,万一再错过了今夜的好戏就更得不偿失了不是?”

简简单单给人儿盖上一件白色袍子后,也不再管人儿会不会真的失血过多什么的,即便那血色的“懿”字上流出来的血不是一般的多,而且还一点血液凝固的架势都没有,像是非要将人儿身上的血流尽了才罢休般。

方叹懿竟直接就将人儿抛到了一旁,自行处理伤口去了,临末还拿出手机拨出了一个电话,不过基本是他在以命令式的口吻说话,估计对面是个不知名的下属。

“过来接货!把他放到最后出场,记得好好收拾一下!”话落,方叹懿便就想挂了电话,不过又突然想到一点,再开口提醒道:“对了,你可以找两个人,如果他真的忍不住可以动!但如果他们擅自动了,把人儿整出个什么好歹来!命就没必要留着了!”

紧跟着,他挂了电话再次坐回沙发,拿起一开始看着的黑色封面的书籍继续阅读起来。

视线无意间抬头扫到窗子外,外面已经亮起了点点熹微晨光。

也很静。

……

而就在不久后,房间外又响起了拍门声。

方叹懿悠闲地走去开了门,结果迎面就是破空的一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