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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别因为个名字就无视常理啊

作者:景彧 | 分类: | 字数:42.5万

第72章 就算脏了

书名:穿书:别因为个名字就无视常理啊 作者:景彧 字数:4039 更新时间:2024-10-20 06:51:58

因为药物作用,江鋆之是真的没法一直保持着理智。

从被那陌生男人喂下药起,后来在一处陌生地方清醒过来他就察觉到了——身体开始变得不寻常了。

他很清楚就是药的效果。

也大概能猜出来是类似于催情的药物。

一开始身体只是一点点变热,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见到人时就有种特别想要亲近的感觉。

但他从没想过以“屈居人下”来解决问题,所以对于起先还未被人锁进笼子里再搬上拍卖台时妄想在自己身上动手动脚的两个人,他甚至是想一把抢夺过对面一人身上的点火机,将整个房间以及房间里的一切都一把火烧尽了的。

只是没能力做到罢了。

好在那两个人并没有太过肆无忌惮,见他一直是抗拒的意思,后半部分就真的没有动他,也因此让他冷静了些。

毕竟在这种状态下,越是与人产生些肌肤接触,他越是会生出那种欲望——性的欲望。

后来身体各处都莫名其妙地痒了起来,又没办法抓挠什么的,程度还不是简简单单的被蚊子叮了后觉得奇痒的那种,也就更是让他有些按耐不住冲动了——想要挠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的冲动,似乎只有那样才能缓解一下。

不过还好,他能忍下来。

只是平静期还没太久,紧跟着就又有别的人开始对他“动手动脚”。这次不再是男性,而是三名衣着明显暴露的成年女性,姿色大概是称得上优秀的那种吧!

但若与他所熟络的两名女性——母亲和唐璃相较对比的话,大概是不及母亲,又与唐璃平分秋色的程度。

而她们所为的,是替他换上完全不能称作衣服的一些装饰品——像猫耳、猫尾之类的。

本来平平静静的,他想他是完全有余力扛过药效的。即便体温还在不断提升,身体的异样也是只增不减。

但当时一折腾,药效就凸显得越发明显了。

或许她们开始是没有那个勾引诱惑的意思,但后面的举动不明所以地变得大胆了些,大概也是知道他如今的身体状态的。

因此,他感觉周围的空气都莫名变得灼热起来。每次呼吸都异常困难,力气使不上多少,更追不上身体里的循环速度,矛盾得很。

尤其是那些女人接触到他肌肤时,他诡异地觉得舒适,甚至不压制一下的话,他想他都能使出些本该不存在的力气对那些女人做些什么。

他只能闭上眼,用细微的疼痛以作警醒,尽力去无视周身一切。

大概是身体长时间脱离正常轨迹,又影响到了他的感知,才致于对痛觉的感知太过微弱,再者身体行动、力量都受限,除了咬咬唇和攥紧拳头也没别的法子产生痛感了。

不过他也想过尝试着用脑袋撞撞墙什么的,但隔得有些远了,周围还有其他人的情况下,自然不是什么好办法。

直到那些女人陆续离开,他才勉强有一会儿的放松时间。毕竟很快他就被关进了笼子里。

冰冷的铁制品对他的身体有种莫大的吸引,以致于,他本以为的——暂时是有利于他的境地事实上也不怎么好受。

笼子很大,被放在一处很空的地方,像是一处小房间。等那些人离开,房间就完全被拢在黑暗里了。

之后持续的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只听得到自己慢悠悠的呼吸声。

再就是笼子被升上拍卖台,视野变得意外刺眼的时候了。

源于他人触碰后的煎熬和铁笼子的诱惑也基本要结束了,就是身下尤其的不舒适,一直有种不满足的感觉。

不过他想,只要不再有他人来插手——像接触到他人肌肤的那种冰凉感后才会激发起的多余药效,他是一定能熬得过全程的。

而且他觉得,药效貌似就要彻底过去了。

估量着再用不了一个小时。之前他近三小时也熬过去了,这最后阶段无论如何都要稳当些渡过去才好。

只是凡事往往不如愿的更多些。

他其实也是有些意外的——关于竞拍后会可以直接当场发生性关系这件事。

完全脱离了他对法律的浅薄认识范围。

这应该是犯罪吧?小说和现实的差异真的这么大吗?

而针对这般状况正常人多多少少会是百分百的抗拒,稍微不正常的也肯定会觉得尴尬难堪。

但江鋆之却像是全然不存在自尊、羞耻这些东西,唯独觉得不合理、不正常而已。

不过他的想法还是更偏向消极的,本来他以为拍卖会可以更久一些,久到让他身体的药效全部消退,那样之后行事也会更顺畅些。

可如今却完全不在他的设想之中。

伴随拍卖师的锤子重重落下,众人无一不觉得惋惜,但也无一人离场。

唯有一人——压轴拍卖的最终赢家,一副喜形于色的模样,整张脸上尽写贪婪之意,放肆的目光直勾勾盯着江鋆之看,更是迫不及待迈着大步朝拍卖台袭了过来。

江鋆之下意识想后缩几分,只是无路可退。

脑海里却还在回想着那人的表面信息——原本就坐在第三排右数第三个位置,约莫三四十岁上下的微胖男性,而在拍下他这一号拍品前已然将另一人搂抱在怀了。

倘若他身上不存在什么特例的话,以那副像极了狐狸的装扮看,应当也是拍品无疑。

看来是财富雄厚。

江鋆之暗自在心里如此道。

从男人如今这副模样来看,因为羞耻心这类东西停手的可能显然很小。

但身体的折磨让江鋆之没法正常思考,不过即便正常思考了也不见得会有解决的法子,完全是一副绝境的样子。

而眼下,男人已经到了跟前。

“好看啊!真好看!这副样子也太合我的口味了!看起来又嫩,我都已经想到了*你会是一副什么的*样了!”男人的目光从下到上把江鋆之打量了个遍,最后定格在下方。

双手搁一块儿在那来回摩擦,口水一阵接一阵地吞,像是已经等不及要对他下手了。或许在脑子里已经对他下手了也说不定。

污言秽语从耳朵硬挤进江鋆之的脑子里,虽然隔着铁笼子,他却并不认为这会有什么阻隔作用。

也就如他所料想的那样,拍卖师紧跟着上前递出了钥匙。

只是在竭尽全力收拢精神注意着男人的一举一动的同时,他还生出些不解来。

分明这也算是个科技较为先进的地方,他不明白为什么还要使用这种传统的锁。

难道觉得这样好看?

但这思索期间,男人却直接忽视掉了一旁的拍卖师,一把捡起落在外头的铁链末端往外使劲一扯,同时一脸色相地开口,“放心!美人!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还好江鋆之事先攥紧了身后的铁杆,男人第一次用的力也不大,他仅仅是脖子被迫往前凑了凑,下意识一次闷哼便了事了。

但男人反而更急切了几分,不断用言语催促着,手上也用着力,“快过来!过来啊!……”

拉拽的力道变化幅度并不算大。

可相对于眼前的江鋆之而言,应对起来无疑是十分吃力的。明明相差不多的力道,却让他觉得一次比一次艰难。

也是转瞬,江鋆之的脖颈处便被硬生生勒出了两圈红痕,甚至隐隐有几分要溢血的趋势。

最后一次江鋆之险些就要往前跪倒过去了,背在身后的双手本就因为脱臼的缘故使不上太多的力气,折腾这下更是有些酥麻没了知觉。

他紧咬着牙关,唇间已是又一片鲜红。

不过好在男人没有继续下一次。

不过那副样子可不像是能就此罢休了。男人见尝试了数次都没能如他所愿,不由地就有些恼怒了。

一把甩开链子就夺过了旁边拍卖师手里的金色钥匙,这也让江鋆之知道——对方并不是不知道,只是暂时不想那样而已。

江鋆之一时间也觉得不知所措,默默听着男人开锁的动静,他倒想如果这声音可以一直别停就好。

只是锁很快被打开,紧跟着的是男人拉开铁门的“吱呀”声。

江鋆之也随之抬起头来,视野基本都被眼前的男人占据着,面上却还是平静得很,除了药效下蕴红的面庞、湿润的眼底和满头的汗渍外,全然看不出恐惧害怕之类的迹象。

他只尽力后退,将自己缩得更小一团,但脚动不了,依旧定定地粘在原地似的。

笼子很大,江鋆之仅仅偏居一隅,男人长得又不高,进来后完全活动自由。

眨眼扫过男人那副丑陋嘴脸,江鋆之并未太关注,目光死死锁定着对方手脚的变化。

“等一下。”就在男人色眯眯盯着他,同时又俯身瞄准他的脚腕下手时,他快速开了口。

话语明显急促,毕竟身体热得喉咙也跟着烧得慌,许久没开口竟还让他有些不适应,不过至少男人真的被他叫停了动作,看来是能够勉强辨别出他的意思。

他想尽量拖延时间,避免他人触碰到自己进而激发沉寂的药效。

但也只是浅浅一顿而已,男人抬眼给他投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和笑后,回头又继续自己原本想做的“好事”,看起来尤为急切。

眼下,男人的另一只手已经把自己的裤子皮带解开一半了,身体欲望也表现得尤其明显。

由于只有拍卖台正面有坐席,这副色相只尽数被江鋆之和眼神毫不掩饰地往笼子里瞟的拍卖师看在眼里,其余人多是探头探脑,想着一窥究竟。

至于二楼的城少——表面虽带着浅浅笑意,但在诸位看不见的暗处,却是已经不经意间将手指攥得发白了,掌心更是隐约渗出一丝鲜血。

一瞬间,更是毫无理由地皱了皱眉头,瞥一眼身侧不老实的手,让其恢复了轻松自若的状态才放心似的,再次扫视着台上发生的一切。

一旁的方叹懿则时不时会注意城少这边的动静,再妄想看出些什么破绽来也是毫无收获。

视线盯着笼子里的人他也是不禁皱起眉头,莫名想要叫停那人的行为。他很清楚自己心思的异常,更是立即遏止,还想着通过心里暗示来改变。

不过是一个长得好看点的人,根本不值得他多加注意。

再者既然尝过了味道,毁了便毁了。而且诱惑他打破原本的习惯本就不妙,他必须首要除掉这个隐患才好。

事后把人儿做成自己的收藏,大概就静了。

方叹懿想,这样最好。

就在男人即将接触到自己脚腕时,江鋆之缓和好了呼吸再次开口:“其实我、已经与他人发生过、关系了,你确定、还要继续?”

话是断断续续,声音也浅,但如今这静悄悄都想着看好戏的氛围,离得近的人听见了,离得远的也能抓住重点自我理解其意了。

只是男人的态度却让江鋆之出乎意料。

本来这种地方要求人干净也是无可厚非,人总不会消耗那样的天文数字却是和一个已经脏了的玩物发生关系。

而且瞧着男人坐在座位上时搂着的人也是干干净净,丝毫没有被人玷污的痕迹,他自然是更赞同自己的想法。

但他没想到几点,就算他被人玷污过,男人可能还是垂涎欲滴,甚至是说——男人本就是二楼那两位安排的,早知道详情,就算是被人玷污过也无伤大雅。这竞拍的天价或许根本就是虚假的笑话而已。

除了旁人露出有些遗憾和庆幸的表情,眼前的男人却仍是在笑,更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