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手拿万人嫌剧本却成了万人迷
作者:簪簪花 | 分类: | 字数:43.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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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输的人把这杯酒喝了
苏最虽然不想跟苏家人扯上太多关系,但是也做不到见死不救,更何况上次偶遇苏鹤之还一口一个哥的喊他。
想到这,苏最在好友列表划拉找这个便宜弟弟的名字,在聊天框打了几个字后,又猛然想到苏鹤之聚会的时候可能不看手机,于是退出来打电话。
还好上次他已经把苏鹤之的号码从黑名单里放出来了,不然现在他还得摸索一番。
三楼的某个包厢里,酒味和烟味混杂,真皮沙发上和波斯地毯上或坐或跪了不少年轻的男女。
“苏少,喝酒啊。”纪文煜接过一个身材纤细的少年嘴对嘴送过来的红酒,然后毫不怜惜地把人推开,懒洋洋靠在沙发背上,半眯着双眸看向那个跟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人。
苏鹤之没有落今晚的东家的面子,端起酒杯一口喝完,把空着的酒杯展示给纪文煜看。旁边候着的一姑娘立马有眼力见地上来把酒杯满上,却不敢像其他同事一样黏上苏鹤之,乖乖地又站回去。
要不是父亲说多一个朋友就多一条路,让他多跟这些世家少爷们多接触,苏鹤之是不想来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的。
“怎么,这个不合苏少的眼缘啊,那我让经理再喊几个过来给你看看?”纪文煜笑得流里流气的。
苏鹤之几不可查地皱了皱眉头,还没说话,手机铃声响起了,他站起来,“抱歉,出去接个电话。”
原本只是为了摆脱这些花天酒地的二世祖们,当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来电人是谁的时候,苏鹤之脸上出现明显的惊讶之色。
他的这个哥哥怎么突然打电话给他?
苏鹤之拿着手机离开包厢后,纪文煜一脸不屑地“嘁”了声儿,刚刚虚假的笑意褪得一干二净,脸色阴郁得吓人,旁边的狗腿子立马上前,把等着伺候人的少年挤到一边,亲自谄媚地递烟倒酒,把刚刚在卫生间商定的计划说了。
纪文煜吸了口烟,故意吐到那人的脸上,佯装不赞成地说:“欸,苏少是我请来的,你们可别乱来。”
那人忙说:“纪哥你放心,冤有头债有主,苏少事后就是要算账也是找的我们,不过只要我们手中存有他的大片,晾他也不敢怎么样。”
纪文煜不再说话,那人赶紧招呼一个酒吧的少爷过来,让他把那好东西加到苏鹤之的酒杯里,刚好人现在离开包厢,正是下手的绝佳时期。
虽然跟纪文煜说了账算自己头上,但那几个也不是没脑子的,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自己亲自下手,肯定会找个替罪羔羊的。
那个本来肌肤就白皙的少年一听,吓得脸惨白,又不敢拒绝。这个包厢里的人他是一个也得罪不起,刚刚那几个人敢当着他们的面说,摆明了就是清楚他们没有人有胆子敢去跟苏少告密。
“快去啊,在这磨蹭什么呢,这点事情也做不好,看来我得跟你们经理好好反映一下了。”提供药水的那人推了那个少年一把,再不搞定他担心苏鹤之回包厢了。
这边苏鹤之离开嘈杂的包厢,找到一个安静的地方才接通电话,“哥,找我有事?”
电话那端很安静,苏最猜测苏鹤之应该是离开包厢了,那说明还没中招,稍微放下心来,不过他也不废话,开门见山道:“你包厢那些人打算给你酒里加料。”
苏鹤之眸色一冷,却没对此说什么,反而抓住另一个重点:“哥你也在Midnight?在哪个包厢呢?跟谁一起来的?”
“你搁这查岗呢?搞清楚谁才是哥哥。”苏最哼了哼,然后告状:“那两人刚刚还说我是同性恋,很恶心。”
听了这话,苏鹤之脸色比刚刚听到有人要搞他还要冷,沉声道:“他们还说了什么吗?”
“没了。”苏最之所以告状是想让苏鹤之小小教训一下那两个背后嚼人舌根的家伙,顺便看清那些人的本性,趁早远离了,“就这样,再见。”
“等一下,哥!”苏鹤之话音还没落定,那头苏最已经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苏最居然会特意打电话给他,苏鹤之还是挺意外的。脑海里一闪而过苏最以前的样子,那时候……说起来也不过一两个月之前,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还是气质沉郁,除了沈大影帝旁人一个都入不得他的眼。
换做从前,苏鹤之可不敢想象苏最会管他死活。
他还是喜欢苏最现在这样,虽然还是没有什么“哥哥”的样子。
等他教训完那些渣滓,就去找哥哥喝杯酒吧。
苏鹤之回到包厢的时候,里面诡异的安静了两秒,所有人都看向他,然后又欲盖弥彰似的,故意发出比之前更大的玩闹声。
纪文煜也是个沉得住气的,还能面色如常地说给他换个酒吧刚来的还没伺候过别人的新人,包他满意。
苏鹤之眼神轻飘飘地扫过最先计划使坏的两人,算了下时间他不难锁定苏最嘴里说的人是哪个。被看的两人都浑身一震,其中一个一把抢过身边服侍他的少年手中的打火机,大声骂道:“点个火都不会,想把我头发烧了吗,滚滚滚!”
第160章 输的人把这杯酒喝了
无辜被骂的少年一脸委屈地退出包厢,一出门反倒深深松了一口气,他可不想一会儿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
苏鹤之坐到原先的位置,低头看那杯还放在远处且酒杯中的酒看起来不多也没少,仿佛啥也没变。但是苏鹤之知道,在他出去接电话的时候,那几个人肯定已经把所谓的好东西加到他杯子里了。
“继续喝酒啊你们,今天苏少难得来一趟,你们可别扫他的兴。”纪文煜踢了一个狗腿子的脚。
那人立马笑呵呵地给其他人倒酒,还作势要给苏鹤之也倒,跟现在才发现似的恍然道:“瞧我这眼力见……苏少杯子还满着呢呵呵。”
现在包厢里所有的人就等着苏鹤之把那杯酒喝下去,那个拿着酒瓶的人是纪家的旁支,不得不硬着头皮劝道:“苏少,给我一个给你倒酒的机会呗。”
苏鹤之笑了笑,他长得有点阴柔,笑起来好看是好看,就是有点让人瘆得慌,仿佛看到什么花纹美丽但是有剧毒的毒蛇在对他们吐蛇信子。
在场的只有纪家算是跟苏家平起平坐的,一般他们在彼此面前不会把身价放低但也不会轻易得罪对方,其他人对苏鹤之可就只能跪舔了。
“干巴巴地喝酒多没意思啊。”苏鹤之靠在沙发上,双腿交叠,手上捏着他那杯酒轻轻晃着,深红如血的酒液挂上杯壁又落下。感受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手上,他才慢悠悠继续道:“我们来玩个游戏,输的人把我手上这杯酒喝了怎么样?”
其他人都面色一变:“这……?”
“怎么?”苏鹤之挑高一边眉尾,“你们是嫌弃我碰过这个杯子,还是……这杯酒有问题?”
“怎么可能会有问题。”提议下药的那人喊道:“今晚纪哥点的可都是好酒。”
“就是就是。”其他人附和。
苏鹤之把酒杯放回桌子上,玻璃杯跟大理石桌面相碰发出清脆的一声,“那我们就来玩游戏吧。”
他也没说玩什么复杂的游戏,就是简单的比骰子大小。其他人也不傻,一看就知道苏鹤之这是清楚酒有问题,现在在找由头教训报复回去呢。
纪文煜躁郁地拧着眉头,瞪了刚还拍胸脯跟他说绝对万无一失的那两人一眼,给他惹了祸事现在居然还敢眼神暗示他救场。纪家跟苏家还有合作,他虽然不是主谋,但是在他的场子上纵容其他人搞事,他也算是从犯。
生意人不可能每一次都因为一时的不快就闹翻,但一想到有十分之一二的可能性,就够纪文煜吓得够呛的了。
他和已经跟着父亲接管公司事务的苏鹤之不一样,他上头还有一个哥哥,他到现在连自家公司大门都没进过几次,这次要是闯了大祸,搞不好以后也不用进了。
想到这儿,纪文煜更是气恼地瞪了那两人一眼,搂过一旁刚被他推远的少年,笑得猥琐地说:“苏少,让他们陪你玩,我现在急着办事,等会儿再陪你喝酒,保证让你喝得痛痛快快。”
说完,纪文煜就一脸急色的样子搂着少年出去了,“还不快陪我去下卫生间。”
那两人知道纪文煜是不会管他们死活了,在场其他人此时更是一副恨不得跟他们划清界限的样子,哎呀乱叫地说:“苏少,让他们两个陪你玩游戏吧,他俩骰子耍得好。”
苏鹤之饶有兴致地看了半天狗咬狗的戏码,才看向那两个如丧考妣般脸色难看的两人,施施然道:“坐下吧,我们就三局定输赢吧。”
他指了其中一个,“你先摇。”
混迹酒色场所久了,那两人还真的是耍骰子的能手,对视一眼,心想大不了他们赢了游戏,重新给苏鹤之倒杯酒,这样也不算得罪彻底。
随着那人手腕的转动,骰子在骰盅中撞击出杂乱的敲击之声,把其他人都吸引围过来看。
“咚!”
骰盅重重砸在桌面上,那人不急着开,而是让苏鹤之先摇,“苏少,一会儿我们一起开吧。”
他点数太大可别影响了苏少爷的发挥。
苏鹤之也没说什么,拿过另一个骰盅,随便挑了五个骰子就开始摇,看起来比刚刚那人的动作要生疏不少,像第一次进酒吧玩乐的乖乖仔一样。
那两人又对视一眼,刚刚提到嗓子眼的心又落了回去,这次稳了。
等两个骰盅一起打开的时候,一眼看过去不用数都看得出来,相比另一边密密麻麻的骰子,苏鹤之的点数少得可怜。象征性地数完后也确实如此,他的点数才十三,而另一个则是二十五,除非出老千,不然这已经是很高的点数了。
那两人不敢把高兴表现得太明显,极力忍着上扬的嘴角,苏鹤之却不怎么在意的样子,还是让他们先摇,第一个人表现很好,所以他们没换人,又是一番行云流水的甩动后咚的一声把骰盅倒扣在桌面。
苏鹤之这次的动作比上一次要熟练很多,那两人也只当他是玩了一次稍微上手了,哪知道最后开出来,他们的这次是23点,但是苏鹤之的却是24点。
“这次运气不错。”苏鹤之轻笑一声道。
原本一脸轻松的两人脸色又难看了起来,没摇骰子的那人责怪地看了同伴一眼,“这次我来。”
这一次苏鹤之还是让他们先摇,第二个人看起来也是个行家,但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怎么的,失手了,骰子洒了一地。
“重新来吧。”苏鹤之说。
那人调整了心态,这次发挥得很好,等苏鹤之开始摇的时候他们不像之前两次一样沉得住气,先打开自己的骰盅看了一眼,27,松了一口气。
苏鹤之这次运气不可能还是那么好。
“咚”的一声,苏鹤之这次摇的时间比较久一点,那两人感觉自己的心脏也被扔在里面被他甩得翻天覆地。
“我开了?”
苏鹤之修长白皙的手按在骰盅的底部,笑意盈盈的眼睛从脸上如出一辙焦躁的脸上扫过。
“快开吧苏少。”
以往玩骰子都是为了找乐子,这一次却耍得痛苦无比,只怕他们后面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想玩跟骰子相关的游戏了。
骰盅一拿开,周围人齐声发出惊呼声:“卧槽!”
苏鹤之这次居然摇出了五个六点!
“我这次的运气看起来也不错。”
苏鹤之还是笑着,眼神确实冷冰冰的,他把那杯被搁置在一旁的酒杯推到面如死灰的两人面前:“既然你们是两个人跟我一起玩的,那就各喝一半吧。”
他敢肯定,这杯酒哪怕只喝一口,药效也是足够的。
“苏少……”
两人弱弱地开口,“我们哪儿配喝你喝过的杯子啊,是不是,这不是折煞我们了吗……”
“要不这样,我来各罚三杯!”
“这不就破坏游戏规则了吗?”苏鹤之冷声说:“一开始的赌注就是这杯酒,哪有事后反悔的道理。”
这是没得商量了。
“不敢碰我的杯子也行……”
苏鹤之突然改口,那两人面色一喜,就听他跟一旁的服务员说:“拿两个干净杯子过来,把我这酒倒新杯子里。”
这下是死定了,趁服务员倒酒的空档,其中一个问带药那人:“那东西有没有解药,一会儿赶紧给我也来点,你踏马别只顾自己啊。”
“没、 没有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