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爱白月光,可他只爱我呀
作者:碧空无尽 | 分类: | 字数:47.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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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文男主的国师白月光42小徒弟吓坏男主的二号小弟
柏初挑眉,“哦?如何改动?”
景笙微微一笑,“不如将计就计,让他带我们去找流光灯。”
柏初盯着他的脸,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景笙与他对视,“国师大人若是不方便出手,不妨知会玄正大师。”
柏初想了下,颔首道:“嗯,这流光灯与苦渡寺多少有些关系,倒不好叫他置身事外了。”
景笙又说:“不如明日也让小徒一道前去开开眼界。”
柏初摆摆手,“可。”
009不解地问:【大大,小明月还是个宝宝呢,你让他去见二号小弟是要干嘛?】
当然是为了试探他啊!景笙解释道。
狗啊,别忘了小明月可是未来的玄明魔尊,不论这二号小弟是重生,亦或是被穿,都不可能不认识反派大boss吧?
009:【对哦。】
……
翌日,印麟带着星河盏如约而至。
国师府的正堂里已然聚了不少人,除玄机阁须弥子等人外,景笙师徒也在场。
印麟先是与玄机阁几人见过礼,轮到景笙师徒时,态度明显冷淡许多,“不知这位是?”
景笙拱手道:“在下长风观观主云来。”
他做介绍时,特意盯着对方的脸。
只见他面色不变,眼神当中甚至还带着几分不屑,明显没把长风观放在眼里。
009愤愤不平道:【大大,他居然瞧不起你!】
景笙毫不在意,毕竟自己可是马上要上大杀器了呢!
指着身旁的小道童道:“这是小徒明月,亦是凌空镜的契主。”
小道童上前一步,大大方方地朝他作了一揖,“明月拜见北荒王太子。”
印麟瞧见眼前孩童那张稚嫩的脸庞,浑身猛地一颤,连连向后退开几步。
双眼瞪圆,一脸戒备地望着他。
这反应也忒大了些吧!
景笙手一捞将小道童揽到身后,弯起嘴角,“太子这是怎么啦?可是小徒有什么不妥,冒犯到你?”
印麟死死地捏着袖中的拳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僵硬着声音道:“没……没有,只是本太子忽然有些不舒服。”
【骗统呢!你这分明是做贼心虚。】009嚷道。
景笙道,狗啊,原书二号小弟被小明月虐得很惨吗?
009摇头,【剧情发展到后期,小明月一人轻轻松松吊打整个主角团啊,并没有单独虐二号小弟的情节呀。】
景笙闻言,在心中叫道,阿初,这个太子不对劲啊!
柏初不动声色地扫了他一眼,清了清嗓子,“诸位既然都认识了,不如进入今日的正题。”
印麟不由松了口气,吩咐身后的随从打开箱子,取出星河盏。
须弥子忍不住抢先一步上前,小心翼翼地将它捧到手心,由外到内仔仔细细地摩挲了好几遍,然后伸出一根手指按在盏底之上。
正堂之中忽地光芒大作,凭空浮现出一座穹顶,上面点缀无数光点,这竟是一幅星空图。
玄机阁几人振奋道:“是星河盏!真正的星河盏!”
印麟得意地勾起嘴角,却在瞅到小道童投过来的视线时,一下子又僵住了。
须弥子收回手,将星河盏放回箱中,对柏初道:“国师大人,贫道确定这是真正的星河盏!”
柏初轻轻颔首,望向印麟,“太子不妨将星河盏留下,本座赐你一道令符作为进入白玉京的凭证。”
说完,冲旁边的侍从使了个眼色。
侍从会意,端着托盘走到印麟面前。
印麟神色激动,飞快地将上面的玉符捏在手中,朝柏初行了一礼,“多谢国师大人。”
待他离开,柏初指着箱子对交弥子道:“暂时交由你们看管,千万别再弄丢了。”
须弥子接过箱子,郑重无比地起誓:“吾玄机阁须弥子受国师大人所托暂为保管星河盏,盏在人在,盏失人亡!”
玄机阁的人兴高采烈地捧着箱子退下。
正堂里只剩下景笙师徒。
景笙走到柏初跟前,指着小道童问他,“国师大人,你说堂堂北荒王太子,为何会惧怕小徒呢?”
柏初自然瞧出印麟当时的反应不对,冲小道童招招手,“明月,你到本座身边来。”
小道童哒哒哒几步走到他面前,柏初伸出手按在他的头顶上。
小道童霎时感到一阵被针扎似的刺痛,小身板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
柏初柔声细语地说:“好孩子,别怕,放轻松……”
旁边的景笙见状,一把握住他的小手,安抚道:“小明月,师父守在你身边,不会让你受伤!”
小道童这才合上双眼,慢慢地放开身体。
过了半晌,柏初收手,只道:“这孩子的资质太好了!”
看来是并未在他身上发现什么问题。
又问景笙:“他父母是何人?”
景笙揉了揉小道童脑袋上的小发髻,叹了一声,“唉,小明月还是个奶娃娃那么大的时候被丢弃在道观门口。”
柏初顿时不说话了。
景笙凑到他耳边,压低嗓音说:“所以,这问题还是出在那北荒王太子身上……”
柏初微微侧头,应道:“嗯,本座的人会时时刻刻盯着他。”
景笙抬手拨弄了下他肩头垂落的银色发丝,补充道:“不仅是他,还有原信侯府。”
……
帝都西街无忧医馆
后堂一侧的杂屋外守着几名侍卫。
屋内,青年额头上缠着厚厚的布条,虚弱地躺在床上。
翠红守在床边,一边抹泪一边劝说,“阿禺啊,算了吧!你这次做得实在太出格了,侯府愿意将你从大牢里捞出来已经难能可贵,你又何必再咄咄逼人……”
青年心头本就憋屈,听到这话,气得脸色通红,喘着粗气道:“算……怎么算!我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是为了侯府……什么难能可贵……不过是、是卸磨杀驴……我现在……前程也没了,岂、岂能……善罢甘休!”
“阿禺,侯府与你我母子有大恩,你不能恩将仇报啊!再说了,我们孤儿寡母的哪斗得过偌大个侯府……”翠红哽咽着继续劝道。
“住嘴啊!”青年打断道。